臨時監護人
」保母受雇托嬰遇雇主失蹤...撫養女嬰3年成「無解難題」 律師分析提供解方
日前本刊曾報導中國湖北省一名保母,受雇照顧一名1歲女嬰,在雇主失聯後無奈將她抱回家撫養的消息。隨著女嬰事件長大,然而保母與女嬰之間沒有任何法定關係,以至於女嬰在醫療、教育上處處碰壁,日漸沉重的經濟壓力,也壓得保母夫妻喘不過氣來。近日陸媒揭露更多消息,讓這名如今已經4歲的小女童身世顯得更跌宕離奇。而律師分析這對保母夫妻與小女嬰的關係,認為接下來視女嬰生母出獄後不同的選擇,可能有幾種選擇來解決他們在法律程序上遇到的困境。根據「此前報導」,收留這名女嬰「高月」(化名)的保母黃慶芝,因為不堪日漸沉重的經濟壓力,也不願耽誤已經當成女兒在養的高月入學,在2023年高月臨近幼兒園入學時期,鼓起勇氣向政府通報,希望尋找高月父母的下落,希望討論孩子入學的事宜。不久後,黃慶芝夫妻倆得知當初將高月託付給她的陳姓雇主,正在杭州一處監獄坐牢,且還有十多年的刑期。杭州獄警先是造訪了黃慶芝的住處,採集了高月的血液,因為根據中國法律程序,先要證明陳姓男子與高月有親子關係,才能進行接下來的程序。此外,杭州獄警也為他們帶來這位雇主交給他們的信件。陳姓雇主在信中表示,看到黃慶芝提供的高月照片,讓他數度熱淚盈眶,又心如刀絞。他闡述從小高月出生起,給人的感覺「彷彿就是多餘的,奶奶不親,姥姥不疼」。而自己作為唯一關心她的人,卻因為年輕時走錯了路,如今身陷牢籠不能照顧她。在信中,陳姓雇主對黃慶芝夫妻倆千恩萬謝,並表示自己還有十多年的刑期,他會拼命爭取在獄中好好表現,希望能獲得減刑早日出獄,成為女兒的歸宿。他還向黃慶芝表示,「不管她(指高月)最後由誰來扶養,您和您的家人都是我和閨女最大的恩人!」原本,這位陳姓雇主無論品行如何,至少她表現出對女兒的感情是真摯的。然而,令人心情複雜的是,不久之後黃慶芝夫妻接到杭州獄警通知,經過血液鑑定,高月與這名自以為是她父親的陳姓雇主事實上「並無血緣關係」,建議他們向所居住的十堰市地方政府求助。之後在警方進一步調查下找到了小高月的生母,但是對方同樣也在監獄服刑,並且還有2年刑期。在2024年11月,小高月在十堰市當地政府部門的幫助下,總算成功登記了戶口,並且進入當地的一所幼兒園就讀。當地的社福部門來探望小高月的時候,給她帶來了彩色蠟筆、童書、玩具鋼琴的禮物,讓她愛不釋手。而她也在幼兒園交到了新朋友,開始學習融入校園生活。黃慶芝計劃,等高月上學穩定後就去找份簡單的工作,能夠增加點點收入,但不耽誤她照顧小孩。丈夫高和意則繼續做栽樹之類的零工,不過11月中旬陰雨不斷,他的工作也是時有時無。兩人沒有公開討論過,但他們心知肚明,小高月已經逐漸成為這個家庭的燙手山芋。經歷一年多的尋親,將高月的身世查清後,黃慶芝與高和意夫妻倆依然沒有走出撲朔迷離的困境,高月的生母2年後出獄會不會來接她?是不是該把高月轉交給家境更好的家庭撫養?如果將高月留在家裡,政府能給補助嗎,他們能把高月照顧好嗎?一連串的問題,壓的夫妻倆喘不過氣來,他們如今不去想著怎麼做選擇,只能期望在未來會有一個好的結果。他們有時候會認不住問小高月,「妳以後會不會回來找我們?」小高月有時會回應,「我長大了給媽媽買衣服穿,把媽媽打扮得漂漂亮亮。」、「我知道地方,等我長大了賺到錢了,一定會回來找到你們的。」但也有時候只顧著玩玩具,不理會大人莫名的詢問。對於黃慶芝夫妻與高月的未來,北京市中聞律師事務所律師劉凱分析,當前黃慶芝和高和意實際上是在以「臨時照顧」的身份撫養高月,並未獲得法定監護權。如果高月生母2年後出獄,明確表示「不想撫養孩子」,且相關機構或法院認定黃慶芝和高和意具備繼續撫養的條件,他們的撫養關係就可能會被正式認定為「監護關係」或「收養關係」,具體情況取決於法律程序。如果他們不打算領養,但希望繼續撫養高月,則可以透過申請「法定監護人」或「臨時監護人」的身份,向法院或民政部門提出申請。如果經濟上有困難,且高月的生父母或法定監護人皆無法履行撫養責任,夫妻倆可以向當地民政部門申請社會救助。社會福利的補助一般包括生活困難補助、孤兒扶養費等,但這些補助通常會根據具體情況進行評估,並且有可能受到政府財政支出及申請流程的限制。此外,由於高月的生母目前正在服刑,未能與孩子建立持續的連結。如果生母在出獄後仍然有能力撫養高月,但以不負責任的態度放棄撫養,若孩子因生母的放棄撫養行為而遭遇嚴重的生活困境或健康危機,生母可能會面臨遺棄罪的指控。黃慶芝和高和意最初是作為高月的「保母」,接受雇主的委託來照看孩子的。根據民事合約法,如果當初有明確約定雇主支付報酬或撫養費,那麼在雇主未履行支付義務時,夫妻倆有權依據勞動合約或民事合約,向雇主追討未支付的報酬或費用。然而,由於雇主已服刑,且其是否有足夠的資產履行支付責任還是未知數,因此追索的實際效果可能有限。
紐國父母不讓6月大男嬰「緊急心臟手術」 原因竟是:不能輸打過疫苗的血
紐西蘭一對父母因拒絕重病的孩子接受「新冠疫苗接種者」的血液,導致6個月大兒子的心臟手術被迫延後,驚動當地衛生局並訴諸法院,紐西蘭高等法院在當地時間7日裁決,法院將臨時監護男嬰至其康復為止。而這起事件也重新引發紐國對反疫苗陰謀論者的關注。據《CNN》報導,該名男嬰因先天性心臟缺陷,必須接受緊急心臟手術才能存活,但男嬰父母認為,新冠疫苗接種者血液中的刺突蛋白,會導致被捐血人於輸血後死亡,轉而要求紐西蘭血液服務中心接受他們「選擇的人」捐血給男嬰。儘管血液服務中心拒絕,表示該機構不會區分接種者與未接種者的血液,加上星船醫院(Starship)首席兒童心臟外科醫師費努卡尼(Kirsten Finucane)也明確告知「這想法根本不切實際」,但男嬰父母依舊堅持己見。最終院方選擇向衛生局通報,並演變為法庭訴訟。衛生局11月依該國《兒童護理法》申請並要求法院指定一名醫師作為嬰兒的臨時監護人,對此,法院不僅裁決通過,還一次任命2位醫師作為法院代理人,監督男嬰手術及血液管理並直到孩子康復為止。男嬰父母的律師格雷(SueGrey)則透露,孩子家長花了「很長時間」考慮,最後以「沒有時間」為由放棄上訴。
小甜甜布蘭妮終於重獲自由!父親向法院提出請願:終止13年監管人生
美國知名歌手小甜甜布蘭妮(Britney Spears)先前控訴父親和律師等人,透過監管聯手控制她的風波延燒,美東時間7日,終於讓她父親和財產監護人同意向法院提出請願書,結束長達13年的監管人生。根據《CNN》報導,小甜甜布蘭妮父親詹姆斯(James Jamie Spears)於美東時間週二(7日),向洛杉磯高等法院提出請願書,指出布蘭妮「已經能夠讓法院重新考慮,監管關係是否可以畫上句點」。小甜甜布蘭妮也向法院表示,她希望在沒有監護權的情況下重新控制自己的生活;她希望能夠針對她自己的醫療護理做出決定,決定何時、何地和多久接受一次治療;她想自己掌控她從事業中賺到的錢,並在沒有監督的情況下使用這些錢;她希望能夠結婚生子,如果她有這個意願的話。簡而言之,她想在沒有監護人或法庭程式的限制下,按照自己的選擇,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今年39歲的小甜甜布蘭妮,從去年到現在已經連續2次試圖要終止她父親的監管人身分,今年的這次嘗試之所以得到外界更廣大的關注,是因為身為歌手的她在舞臺之外卻處處被噤聲,在多次被迫缺席後,終於有機會站上法庭為自己發聲,控訴父親、醫療團隊、律師,甚至是本該保護自己的保鑣的惡行。自2009年以來,布蘭妮父親一直擔任女兒的遺產保護人,他也是她的監護人,監督她的健康和醫療問題,直到他在2019年卸位,之後又換成專業受託人喬迪˙蒙哥馬利(Jodi Montgomery)被任命為布蘭妮父親的臨時監護人。布蘭妮7月在一次23分鐘的聽證會陳述中,表示自己一直想再生小孩,卻因為會影響到事業和經濟收入等理由,被強迫在內安裝避孕環;6000萬美元的資產全被父親掌控在手中,且不能自由和男友見面,甚至不能花自己的錢。此外她更控訴遭到「下藥」,她的醫師在今年2月將她的藥物換成「鋰」,而服用該藥物只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就能讓人從精神恍惚中的狀態淪為精神障礙。布蘭妮的律師馬修˙羅森加特(Mathew Rosengart)稱其父親要求終止13年的監禁,代表了布蘭妮的「勝利」,也代表她平反成功。報導指出,詹姆斯的請願書更強調要結束監管關係的條件裡,並沒有要求布蘭妮重新接受精神評估,「監管關係讓布蘭妮女士能夠度過她人生裡的重大危機,戒斷毒品並精進她的歌手生涯,同時讓她的經濟情況保持穩定。但最近狀況已經改變,布蘭妮女士公開表達她對監管關係帶來的控制的沮喪,並懇求法院『讓她拿回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