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
」 聽海湧 吳翰林 黃冠智 朱宥丞 時周揭密玄彬陪台灣觀眾過農曆春節 《哈爾濱》演繹歷史人物「負擔難以形容」
韓國戰爭史詩鉅片《哈爾濱》斥資重金打造,採用全實景自然光拍攝,集結玄彬、李棟旭、朴正民、全余贇、趙祐鎭、朴勳、劉在明以及中川雅也同台飆戲,今日曝光正式海報與正式預告,身為南韓獨立軍首領的玄彬眼神堅定,將與軍中同袍穿山越嶺,誓死完成這個不可能的暗殺任務。《哈爾濱》劇情敘述韓國獨立運動家安重根(玄彬飾演)率領獨立軍組織,在新亞山與日本軍隊的戰役中取得重大勝利。安重根遵守戰爭國際法,釋放日本戰俘,卻導致獨立軍內部出現分裂;時隔一年,獨立軍同伴重新集結,當他們得知日本政治家暨韓國首任日本統監伊藤博文即將前往滿洲與俄羅斯展開談判後,旋即決定前往哈爾濱進行暗殺任務,日軍獲得情報後追捕,不僅面臨敵人威脅,組織內部也暗藏危機,安重根面臨內憂外患的嚴峻考驗。《哈爾濱》集結劉在明(左起)、玄彬、李棟旭等知名演員。(圖/網銀提供)玄彬飾演韓國獨立運動家安重根,因角色是歷史真實人物,如何精準但不過分地呈現其心理歷程極為重要,玄彬透露扮演真實人物的負擔和責任是難以形容的,「導演希望展現安重根將軍的另一面向,呈現他在執行暗殺任務的過程,作為一個普通人所產生的苦惱、挫折和悲傷等各種情感,以及為了實現目標而堅定前行的信念與意志,我希望能在作品中充分表現出來」。為做足萬全準備,整整8個月都在紀念館研究史料,玄彬更說:「懷著這部作品將是從影至今最艱難挑戰的想法,全心投入到演技中。」韓國近期製作規模最高的電影《哈爾濱》,由導演禹民鎬聯手金獎製作團隊傾力呈獻,更邀請到奧斯卡大導奉俊昊《末日列車》、《寄生上流》御用攝影師洪景杓操刀,冷至冰湖,熱至沙漠,全都是前往實地拍攝而成,在預告中可見玄彬一人獨自行走在結冰湖面上,場面相當驚險刺激,導演禹民鎬表示:「我不希望僅在綠幕前拍攝這些故事。即使會遇到體能上的挑戰,我也想在鏡頭中正確捕捉我們先烈的犧牲。」《哈爾濱》2025年1月29日春節賀歲檔期全台上映。
追打小艦長卻無視國軍演奏日本帝國軍歌 退輔會主委被藍委問到無言
國民黨立委徐巧芯今天在立院質詢時說,今年八月,她曾接到非常多退將抗議,因為8月嘉義空軍基地開放民眾參觀,國防部三軍儀隊在當天於基地中演奏的日本自衛隊的進行曲「軍艦」,質詢退輔會主委嚴德發,是否知道此事,覺得這樣的安排是否妥適?嚴德發答詢,他曾在媒體看過該則新聞,感覺三軍儀隊近年都在表演節目上不斷做一些調整、變化,多元化的改變,包括在雙十國慶府前廣場上表演也都有做過調整。徐巧芯追問嚴德發,是否知道「軍艦」這首歌的起源?嚴德發表示不清楚。徐巧芯指出,「軍艦」原本是二戰時期的日本帝國海軍軍艦進行曲,外界對於國軍儀隊在國軍基地演奏該曲目,多所批評與質疑,因為這是一首日本海上自衛隊的軍歌。徐巧芯表示,嘉義空軍基地之所以在8月14日開放,是因為要慶祝八一四空軍節,而該節日的源起,就是為紀念中華民國空軍第四驅逐機大隊大隊長高志航,在1987年8月14日上海松滬會戰中,擊落侵略中華民國的日本海軍航空隊96式陸空轟炸機,戰績傲人。徐巧芯進一步指出,駐守在嘉義空軍基地的空軍第四聯隊,正好就是高志航當年曾經待過的部隊,空軍在紀念先賢先烈的日子裡,在高志航駐守過的基地演唱日本海上自衛隊的軍歌,這樣合適嗎?嚴德發聽到徐巧芯的質詢內容,則表示,如果「軍艦」是日本自衛隊海軍軍歌,有此由來,在國軍基地演奏該日本軍歌,確實很不適合。徐巧芯也追問,當國軍退伍軍人,自費前往中國大陸,參觀珠海國際航空展,就被人提議應該砍月退俸,國軍在自己的國土基地上,高唱日本自衛隊軍歌又該當何罪?非常多的空軍退將老兵聽到國軍演奏日本軍歌,非常憤怒,因為他們曾與日軍正面作戰過,甚或這些老兵的遺族也難接受,演奏日本軍歌的國軍是否也要處罰?嚴德發則沉默無語。被網友暱稱為「小艦長」的退役海軍少校艦長呂禮詩,日前自費參觀大陸珠海航展時,接受陸媒採訪時脫口而出「我們中國有多強」,激怒民進黨立委,擬提案修法,要將「少校以上且領有終身俸人員」納入兩岸人民關係條例適用對象。退輔會主委嚴德發今日也呼應綠委的譴責,批評呂禮詩言論不當,嚴重傷害了國家尊嚴,摧毀了軍人的核心價值。
95歲呂志和辭世!香港富豪榜排名第7 13歲創業16歲賺進200萬
嘉華國際集團與銀河娛樂昨(11)日晚間公布,集團主席呂志和於11月7日安詳辭世,享耆壽95歲。據彭博億萬富豪指數顯示,呂志和身家達145億美元(約1131億港元),在全港排名第7,全球排第168位。呂志和13歲開始創業,16歲就賺到50萬港幣(約新台幣208萬元)。呂志和1929年在廣東出生,4歲為逃避戰火隨家人移居香港,在日軍佔領香港時被迫輟學,年紀輕輕肩負養家重任。13歲的呂志和嘗試創業,在香港油麻地經營食品製造批發,戰後他跟隨姨丈學習經營買賣汽車零件生意,5、6年後自立門戶,開設了汽車零件銷售公司,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據悉,呂志和當時年僅16歲,已進帳50萬元港幣。五十年代初,他隻身遠赴日本沖繩島,說服當時的美國軍部和領事館,把美軍在韓戰後於沖繩剩餘的重型物資如大型運輸車、開山機械、推土機、吉普車等賣給他,並將之運回香港,供應給本港作開山築路及建設之用。後來,呂志和發覺香港建築業對沙石的需求,於是將手頭上的大型開山機械「出租變自用」,於1955年成立嘉華公司,正式進軍建材業,奠定日後事業的基礎。1964年嘉華成功投得九龍安達臣道一區石礦場的開採權,是香港首間取得採礦牌照的公司,引入自動化設備取代人手開採,因此成就呂志和「石礦大王」的稱號。七十年代呂志和看準經濟發展勢頭,於尖沙咀東部購買新填海區之海景地皮,計劃興建其第一間酒店。酒店建成後遂把管理權交給外國管理公司,聘請專業人才管理。八、九十年代,他集中於美國酒店及地產發展,旗下酒店與多個國際知名品牌合作,在美國擁有約20家酒店之物業及管理權,成為全美12大酒店業主之,獲得「酒店大亨」的稱號。2002年,澳門開放博彩業,呂志和成立銀河娛樂集團,成功獲得博彩經營權,成為澳門三家獲得博彩批給合同的營運商之一。銀娛之後迅速發展,在澳門娛樂休閒市場佔有率超過20%,排名第二。受惠銀娛股價飆升,2014年呂志和財富一度達到296億美元,以1億美元些微優勢,力壓長和集團創辦人李嘉誠,成為亞洲首富。
時周揭密/空戰英雄柳哲生4 機翼長在臂膀上
編按:為迎接雙十國慶,CTWANT特地找出過去刊登於《時報周刊》的國軍英勇戰史報導,此篇刊登於民國74年11月24日第404期《時報周刊》,描述距今87年前的筧橋空戰。此系列全部以原始文章內容呈現,為方便讀者在網路上閱讀,此系列中有整段文字上下引號,即代表柳哲生將軍口述,其它均為當時撰稿者葉言都整理報導。在抗戰期間,柳哲生以精湛的飛行技術駕駛極難操縱的俄製飛機,並且在烽火中屢建奇功,機靈得彷彿運用他的手足,便將日本空軍打得零零落落!俄製飛機/頭大尾小的俄機,人們稱為「小蒼蠅」,蘇俄賣機給我國實則另有居心…「民國二十六年九月二十日我離開南京,經過漢口、西安,到蘭州,住在一座已經停工的「民生工廠」。十月中旬,俄國飛機抵達,有I15和I16兩型的戰鬥機。I15是雙翼機,小轉彎靈活,但速度很慢。I16是木製機身的單翼機,速度極快,超過霍克三和日本九六式,但油料有限,只夠飛行一小時四十分鐘,而且煞車極為靈敏,剛操縱時很不習慣。」「蘭州機場跑道上滿布圓形的小石頭,而I16沒有尾輪,尾部只有一根鐵扒,降落時靠它拖在地上摩擦,如果不小心碰到圓石,飛機往往在地上旋轉,使得輪柱折斷,是它的缺點。」「當時空軍裡管這種飛機叫「小蒼蠅」,因為它頭大尾小,飛起來像個蒼蠅的樣子。」自從抗戰全面爆發以來,中國空軍以劣勢作戰,飛機耗損很大,又難以補充,幾個月下來,轟炸機所剩無幾,戰鬥機也到了拆兩、三架拼成一架的地步。當時世界列強對中日之戰多持觀望態度,也不出售武器給中國,只有蘇俄,別有居心地賣了幾批飛機,就是中國空軍通稱E十五、十六的I十五、十六。蘇俄售予中國武器,並非特別偏愛中國,只因這是蘇俄世界戰略的一部分。原來蘇俄對東方的外交,樂於見到日本對中國用兵,如此一方面可以把日軍主力吸往南方,不致威脅到西伯利亞,一方面可以使中國共產黨在中日戰爭中坐大。但是蘇俄又怕中國抵抗不住日本,很快被打垮,或者中國內部的親日投降派如汪兆銘等抬頭,於是制定出有限度的售予中國重武器,使中國得以抵禦日本,拖延戰爭為長期的政策。何況,這批飛機並非贈送,都是蘇俄高價賣給中國,由中國以棉花等物資抵帳的,順便還可以做一筆賺錢的武器生意。俄機I16全貌,請注意它沒有尾輪。(圖/翻攝自時報周刊)蘇俄空軍/他們在夾克裡放著大硬餅還掛了水壺,以防在沙漠中迫降…「接收飛機的時候,俄國人也來了很多。他們有三種,一是駕運飛機來的人員,二是訓練及保養人員,三是志願隊的飛行員,有的飛轟炸機,有的飛戰鬥機。」「俄國飛行員給我的印象是反應不夠靈活,一切動作都按照操典教科書來,不知變通,可能是在共黨統治之下,各人個性難以發揮的原故。他們駕機東來時每人飛行夾克裡放著一大塊硬餅,旁邊掛個水壺,以防在中亞沙漠中迫降。據說I16即使由他們自己飛到中國來,在半路上也幾乎毀損了一半。」在那個時代,柳哲生能對蘇俄空軍觀察入微,實在極不容易。有與美軍相處經驗的人,不妨把俄軍和美軍比較一下,就可以感覺到這個經濟落後、軍力強大的共產政權,是怎樣的影響了它的人民。咬住日機/柳哲生駕著I16,在漢口西北方擊落了一架日本的九六式戰鬥機…「我們在蘭州做I15、I16的基本訓練,但是蘭州機場灰土大、圓石多,環境太差,那年年底就調往襄陽,繼續秘密接受俄國飛機的戰鬥訓練,到二十七年二月十七日完成,立即調漢口。」「二月十八日中午正在漢口機場吃午飯,忽然警報大作,我們立刻駕著I15、I16升空攔截,在漢口西北方碰上一批日本的九六式戰鬥機,爆發一場大戰。我咬住一架日機猛烈射擊,終於把它擊落,是飛I16以來的第一次戰果。」二一八空戰是中國空軍以俄國飛機對抗日本的首一戰役。此役擊落日機四架,包括當時日方領隊的十二航空隊隊長金子大尉在內,可是我方也被擊落及擊毀五架,第四大隊代理大隊長李桂丹也被擊落殉國。柳哲生在這天則大發神威,獨力擊落一架,又與三架友機合作擊落一架,登記戰果為一.二五架。抗戰後中國空軍計算戰時擊落的敵機數目以登錄戰果,做得非常嚴格。方法是先看每次出任務回來,各飛行員報告的戰況,凡有宣稱擊中敵機的,再與當時地面發現的墜毀敵機比對,符合的才計入戰果。如果同時有幾個人宣稱擊中,則戰果平均分攤計算,所以除非情況明顯,否則常常出現小數點,二一八這天就是如此。柳哲生的戰績紀錄中,甚至有0.0四架的,這是當天有二十五架飛機都曾開火,但地面只發現一架日機殘骸的計算結果。這種方法雖然呆板保守,但當時的飛機沒有與槍同動的空中照像機,證據缺乏之下,也只能這樣判斷;所以中國空戰英雄擊落敵機的數字,都可能有被低估的現象,因為有的日本飛機墜落在海上、河上、荒山裡,無法找到,因之戰績無法承認登記。雙翼的I15,飛行時所攝,此型飛機動作靈活,但速度太慢。(圖/翻攝自時報周刊)英雄風範/在空中,柳哲生放過一個搖手乞憐的日軍,他不打手無寸鐵的敵人…「四月二十一日,我奉命掩護蔣委員長座機自漢口飛往鄭州。當天出動戰鬥機六架,在座機上空掩護,安全抵達鄭州,沒有遇到日本飛機。」「五月三十一日,日本大編隊的戰鬥機出現,為他們的轟炸機炸漢口開路,我方中、俄飛行員都升空迎戰,出動了四十多架。」「激戰中我擊中一架日本飛機的油箱,它冒煙著火,飛行員跳傘。我飛近觀察,這個日本人見了我驚慌失措,在空中連連搖手,意思是求我不要對他射擊,我繞著他飛了一圈,掉頭而去,另找其他的日本飛機打去了。」抗戰時期上下一心,不畏艱險,尤其蔣委員長的沉著勇敢,領導了大家,這可以由他在只有六架戰鬥機掩護下飛往前線觀察看出。五三一空戰是日本戰鬥機的一次大敗。此役雙方純粹以大量的戰鬥機纏鬥,結果是九比二,我方大勝,跟在日本戰鬥機後面的轟炸機隊,也因為前面戰敗而沒有轟炸就退回,未能達成任務。柳哲生在這場戰役中表現了他英雄的風範,放過了那個在降落傘上飄盪,手無寸鐵的敵人。這個僥倖碰上他的日本人後來命運如何,柳哲生說,這個日本人還是沒有逃過,聽說他一落到地上就被我們的農民你一拳我一腳的打死了,這些農民一心抗戰,要打日本人,不要說日內瓦公約之類的東西聽都沒有聽過,口供情報都恨得不知去問。單機攔截/日機五十四架出現重慶上空,柳哲生單機迎上,擊落兩架日機…「二十八年到二十九年,常常從重慶單機出夜間任務,我也漸漸摸到了訣竅。」「日本轟炸機通常以五十四架編隊,開著航行燈飛到重慶外圍才關燈降低高度,預備投彈,我就不開燈在重慶以東巡邏。發現日機的燈光時,以我機的左側迎上去,從日機右側接近,因為I16的排氣管向右,這樣可以避免他們發現排氣管的火光,接近到射程時立即開槍。」「二十九年七月十六日晚上,我又單機在重慶東南碰上日機大編隊,這次是在近距離迎面遇到,我一看前面一片燈海,馬上衝過去,一面不停的射擊,到快撞上對方領隊機時才猛推機頭,從它們的下方閃過。這天由於日本飛機編了密集隊形,我盲目的快速射擊,竟擊落它們兩架。」這晚五十四架日本重轟炸機,竟被柳哲生單機衝散,沒有達成夜間轟炸任務,還損失兩架,柳哲生的勇敢善戰,表露無遺。柳哲生操縱I16飛機,就像揮動他的手臂一樣輕鬆。(圖/翻攝自時報周刊)降落傘炸彈/我軍以小降落傘帶著小炸彈,在日本飛機上投落爆炸…「後來日本飛機實在太多,就有人想出降落傘炸彈的辦法。用一具小降落傘帶一枚二十公斤的小炸彈,一架飛機帶八具傘,設法飛到大編隊敵機的上空,投下降落傘,炸彈裝幾秒鐘的定時裝置,在敵機上面爆炸,殺傷力很大。」「我先以我們派出的靶機當作目標,練習投降落傘炸彈一星期後,就出這項任務了。」「二十九年八月九日,第一次試驗。我從他們的右方飛到他們編隊頂上,降落傘炸彈投下之後果然成功,炸彈在他們頭頂上爆炸時,他們全都嚇了一大跳,立刻紛紛四散飛開,重慶又免掉一次被轟炸。」「八月十六日第二次出擊,這次運氣更好,降落傘炸彈爆炸後,日本飛機又四散分開,我咬住一架落單殿後的敵機,追了一陣後把它擊落。」日本對重慶不分均軍事、平民目標的濫行轟炸,顯示其政略、戰略已陷於狂戰,因為通常兩國作戰,面積小人口少的一方一定要縮小打擊面,製造對方內部分裂,所以通常不攻擊對方平民。日本不分青紅皂白的濫炸只造成中國大後方人民更加同仇敵愾,一致抗戰而已。戰爭也是對人類智慧絕好的刺激,許多新發明,甚至怪招奇計,都在戰時出現。中國在抗戰期間物資缺乏,不得不自力更生,創造發明,由降落傘炸彈可見其一斑。高空護航/柳哲生與李宿光飛進日本陣地,在炮火中成功地掩護了俄機…「六月中旬我調往南昌,擔任機場警戒。當時俄國志願隊以南昌為基地,轟炸隊經常攻擊結集在馬當一帶的日本軍艦。」「俄國轟炸飛行員對掩護他們的俄國戰鬥機不滿意,有一次找我們替他掩護,並且訴苦說日軍高射炮火很強。我知道以後就找了僚機李宿光,決定好好幹一下。」「六月二十七日我們先起飛,掩護俄機轟炸。我帶了李宿光直飛日本陣地上空,日軍立即開高射炮射擊,我們則一面繞圈子,一面慢慢提升高度,由三千公尺爬到五千公尺,日本炮火追著我們打,引信全都調到五千公尺,這時俄國轟炸機正好安然通過目標投彈,日本高射炮都在他們兩千公尺以上爆炸,他們毫髮未損。」依照空軍戰術法則,戰鬥機為轟炸機護航,是防備對方戰鬥機的攔截,只要轟炸機沒有受到對方戰鬥機的攻擊騷擾,就算達成任務。呆板的俄國戰鬥機即依此準則行事,也難怪頭腦靈活的柳哲生冒險引開日軍高炮,為俄機護航成功後,這些俄國人把他抬起來歡呼了。中國空軍的I16。(圖/翻攝自時報周刊)警戒任務/日本對重慶採取猛烈的空中攻擊,每當月夜,日機突然出現…「七月到十一月,我第二次接收俄國飛機,這次到了新疆哈密才接到。哈密那已經非常冷,我們接受了無線電訓練後,回到重慶,擔任警戒。」「那時只有領隊機裝有無線電,每人賦予一個代號,我的是『九妹』,不知他們怎麼取的;飛行高度則以幾層樓為代號,而且每天換,例如「五樓」前一天指五十公尺,後一天可能指三千公尺。」民國二十七年十一月武漢淪陷,政府遷往重慶。日本對重慶採取猛烈的空中攻擊,他們把新銳的九七式重轟炸機大量調來,以大編隊方式轟炸,通常是白天派出偵察機偵察,晚上出動轟炸機,使中國缺乏夜戰設備及能力的空軍,不易捕捉到他們。只要是陰曆初八到二十二有月亮的晚上,必然出現。於是中國空軍裡少數長於夜間航行的飛行員,就必須常常在晚上以幾架,甚至單機攔截。壁山空戰/日本發展出零式高性能戰鬥機,壁山空戰中,我機被擊落十六架…「二十九年冬天我又到哈密接機,三十年五月才回四川。回程路經蘭州,正好碰上空襲警報,我又是落地後沒有停車就立刻起飛作戰,擊落敵機一架,也是我的最後一架戰果。回到四川後改駐成都,不久,日本的新型戰鬥機零式出現,我空軍第一次在壁山上空遭遇,發生空戰,我方損失頗重,以後如果判明有零式機攻來時,我們大多奉命起飛避戰,以免無謂損失。」日本研究了幾年的高性能戰鬥機,終於在民國二十九年(一九四0)完成,正逢日本皇紀二六00年,故名零式,次年首先應用於中國戰場。零式速度既快,動作又靈,是當時最精良的戰鬥機。珍珠港事變後美軍飛機曾吃過它很大的苦頭,跟它交過手的美軍飛行員形容它:「我全速前進時,零式還可以繞著我打圈子飛。」三十年九月十三日壁山空戰,我機在敵情不明下被擊落十六架,加上毀損的超過二十架,迫使中國積極尋求高性能戰鬥機。幸好不久美日開戰,美國終於開始援華,賣給中國一批P40和P43戰鬥機。日軍轟炸蘭州時,由機上所攝。地面上設施,包括省黨部、軍長宿舍、給水槽、中央市場等目標都被日人標出。(圖/翻攝自時報周刊)英雄受傷/美國以有問題的飛機售予我國,柳哲生試飛時,卻摔落重傷…「三十一年初我奉命到印度喀拉蚩接收P43(當時印度、巴基斯坦並未分治,都是英屬印度的一部分)。誰知這批P43是美國原來賣給英國的,英國人試飛後發現有問題,不動聲色的退貨,美國就把它轉賣給中國。」「我在四月十三日試飛,本想加滿油後飛一小時,測驗它的耗油量,不料飛了四十五分鐘左右發動機熄火,飄降時又難以控制,撞上喀拉蚩機場旁的樹叢,我前額骨撞裂昏迷,住院一個多月才好。」「後來失事的人愈來愈多,美軍自己也有,經詳細檢查,發現P43的橡膠輸油管品質脆弱,極易斷裂漏油,引發火災而失事。」「我出院後回國,經過半年的養傷,改入參謀學校,畢業後被英國教官留下來擔任教練,直到抗戰勝利。」以柳哲生的機警靈活,在抗戰最艱苦的時期鏖戰四年,僅在二十九年六月十二日被日機砲彈破片擊中左腿輕傷一次,想不到卻因為P43飛機的設計不良而摔落重傷。柳哲生出院後雖曾再三請纓,希望重任戰鬥機飛行員,卻未為上級批准,也失去了再擊落敵機的機會。否則以他的技術來駕駛抗戰後期性能不遜於零式的P40,和超過零式的P51,他必然會再添戰果的。以我國空軍較為保守的統計方法,柳哲生空戰四年多,擊落日機八.六架,如果依日本方面的承認和計算,與英、美航空史家的著作,則他的戰績為擊落日機十一.三三架,擊沈日本運輸船一艘;不論根據哪一種統計,他都是高居第一位的中國空戰英雄。這位中國第一的空戰英雄,歷年榮獲勝利勛章、乾元勛章、復興榮譽勛章、忠貞獎章、雄鹫獎章、彤弓獎章、一等宣威獎章、光華獎章、陸海空軍獎章、楷模甲二獎章、懋績甲二獎章各一座,另有一座九星星序獎章,則代表了中國空軍迄今為止無人能及的榮譽,因為這座獎章上的每一顆星,都代表被他擊落的一架敵機。這位現年七十二歲(編按:當時民國74年),仍然精神健旺,動作敏捷的老兵,當年煥發的英姿依稀浮躍,正如日本方面的描寫:柳哲生駕駛I16這些難以操縱的飛機,就像運用他手足一樣的靈活。
時周揭密/空戰英雄柳哲生3 蒼鷹驚雲濤
編按:為迎接雙十國慶,CTWANT特地找出過去刊登於《時報周刊》的國軍英勇戰史報導,此篇刊登於民國74年11月17日第403期《時報周刊》,描述距今87年前的筧橋空戰。此系列全部以原始文章內容呈現,為方便讀者在網路上閱讀,此系列中有整段文字上下引號,即代表柳哲生將軍口述,其它均為當時撰稿者葉言都整理報導。日戰,夜戰,攔截,突襲,轟炸,格鬥,我空軍健兒以劣勢的軍備,從民國二十六年八月十六日到九月十八日,三十天之內,予以日軍最大的打擊和威脅。天上雲,海中濤,矯勁蒼鷹驚天地!劉哲生與其妻子合影。(圖/報系資料)劣勢迎戰/沒有航空業,沒有煉油能力,缺零件、燃料,我國空軍仍嚴陣以待…「民國二十六年八月十六日上午,李隊長的二一0一號座機修好,我把它從杭州飛到南京。當時四大隊調駐南京南門外的大教場機場,飛行員白天在機場待命,晚上住在陵園圖書館,主要任務是南京警戒。」影響長江下游地區的颱風,八月十五日從長江口以北登陸後,威力迅速減弱,八月十六日上海附近已經變成適宜飛行的天氣,日本的兩艘小型航空母艦「龍驤」、「鳳翔」也可以派上用場了,於是三艘航空母艦上的飛機全體出動,攻擊上海附近的中國機場、地面軍事設施及部隊。中國方面則在八月十四日開始,就派出轟炸部隊攻擊日本的船團和登陸部隊,另留部分戰鬥機擔任機場及首都警戒。八月十六日柳哲生到南京後的一個星期間,就擔任的是防禦警戒任務。當時雙方轟炸部隊的出擊,都是困難重重,以致損失不斷。日本的困難在於可用的機場太小,而且在對方領空作戰,飛機一旦負傷或機械故障迫降,飛機和飛行員即等於喪失;再加上「戰鬥機無用論」尚未被完全打破,所以不論艦載機或陸地基地的轟炸機,一時都損失慘重。例如陸上基地的第一連合航空隊開戰前有九六式轟炸機三十八架,八一四、八一五兩天下來,竟只剩下二十一架還可以用,損失掉將近一半。不過日本方面占優勢的地方則有飛機和油料、彈藥、零件的來源都很充足,補充容易;中國軍事基地和陸軍部隊的防空武器不足,地面炮火的威脅比較小。中國空軍的困難與日本正好相反。中國當時可說沒有航空工業,也沒有煉油的能力,飛機、零件、燃料全賴進口,緩不濟急,補充極難,後來甚至不得不把幾架待修的同型飛機拆開,再拼湊成一架使用;加以機場防空不足,有些飛機被炸毀在地面,又因日軍是存心挑釁,有備而來,防空砲火猛烈,一開始對轟炸經驗不足的中國空軍,也構成威脅,例如八一四那天,即有一架二大隊的諾斯羅甫輕轟炸機被日軍地面炮火擊落。中國的優勢則在於機場多,又是在自己的領空作戰,燃料不足、負傷或故障時降落容易,飛行員換一架飛機仍可再戰,柳哲生就曾如此;而當時全體空軍士氣高昂,一心抗敵,技術優異者更是大有人在,戰力之強,出乎日人意料之外。柳哲生與蘇俄援助我國的i-16戰鬥機。(圖/報系資料照)俯衝轟炸/機腹下掛炸彈,我國空軍在白天以霍克三對日本軍艦施以痛擊…「八月二十二日起,任務改成轟炸,目標是上海附近的日本軍隊和軍艦。第二天四大隊掛上炸彈,午飯後出發,可是飛到半路就發現前方有日本戰鬥機迎擊,不得不放掉炸彈和對方纏鬥。一場混戰打下來,雙方互有死傷,我的中隊第二分隊長譚文龍在這天被擊落殉職。」四大隊飛的霍克三式機,美國的原始設計是一種戰鬥轟炸兩用機,腹下可掛炸彈,也可以掛副油箱;但在機腹下有負載時,速度減低,轉動也不靈活,所以在遭遇對方戰鬥機時,必須拉掉炸彈或副油箱,才方便纏鬥,但這樣一來,轟炸任務就自然無法達成了。 當時中國飛機缺乏夜行設備,飛行員也缺乏夜航訓練,因此轟炸多在白天進行,於是給予日本戰鬥機半路截擊的機會。雖然在空戰中也擊落了一些日本戰鬥機,可是轟炸任務一直不易達成。再者,霍克三是以動作靈活著稱的小飛機,攜彈量不多,執行轟炸時應以俯衝轟炸較為有利,因為一方面目標小,動作靈活,不易被對方擊中,一方面攜彈少,無法像重轟炸機一樣即使水平投彈,也因炸彈多,彈著面積大,只要不差太遠,總有幾個炸中的機會。可惜的是,那是中國空軍成軍未久,俯衝轟炸的訓練也告闕如。飛虎將軍/陳納德雖乏實戰經驗,但基礎訓練紮實,理論優異,對我空軍貢獻甚大…「回到南京後,陳納德顧問瞭解了這種狀況,決定訓練霍克三的飛行員俯衝投彈和夜間飛行。」「陳納德的訓練方法是在地上用石灰畫一個圓圈作為目標,前後各放一條長布條作為指定路線,另外用布包裝石灰,掛在炸彈架上。訓練時先列隊起飛,拉高後一架一架的俯衝,先練俯衝兩次,不投彈,第三次衝下來時,才把石灰包當作炸彈投下,炸中地上石灰圈的算及格。」美國飛虎將軍陳納德是世界空軍史上的一位奇人。他生於一八九0年,十三歲時看到蒼鷹飛翔,便立下航空的志向;但早年的他,卻是一位教師。第一次世界大戰時他投身陸軍,後來進入陸軍航空隊,大膽苦練之下,飛行技術高超,軍階也逐步上升,可是真正瞭解空軍的陳納德,卻非常苦悶。原來當時美國也流行著「戰鬥機無用論」,陳納德卻獨持異議,認為戰鬥機絕對可以擊落轟炸機,對戰鬥機的改進和驅逐戰法的研究,絕對不可以忽視。這種理論不為那時美國的當道者所喜,陳納德強硬的個性又不願妥協,他平日在激烈氣流中飛行過多,憂急之下遂引發了慢性支氣管炎,住院療養。一九三七年初,蔣委員長知道了這種情況,特別派人敦請他到中國,擔任空軍顧問。五月中旬,陳納德搭的船經過日本,他竟大膽上岸,儘可能勘查大阪、神戶等地的港口及軍事設施,並拍下照片,實可稱為智勇兼備。而他拍下的這寥寥幾張照片,竟在太平洋戰爭美軍轟炸日本本土時派上用場。民國二十六年時陳納德雖然沒實戰經驗,但基礎訓練紮實,戰術理論異,對中國空軍責獻甚大。 1940年中華民國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介石與宋美齡夫婦接見陳納德(圖/翻攝維基)夜間航行/我空軍,白天出任務,黃昏練俯衝,天黑之後練夜航…「俯衝轟炸和夜間航行大概訓練了十天,共有六個人及格,我是其中之一。訓練期間白天仍要出任務,所以都是利用黃昏的時候先練俯衝轟炸,天黑之後練夜航、夜間落地。」「這個中間,八月二十九日曾經出任務轟炸花島山附近的日本航空母艦。那天奉到的命令是:前往轟炸花島山附近的敵航空母艦,如果發現敵戰鬥機,不可接戰,應即轉往上海附近攻擊其他敵艦或陸上目標。我們六架飛機離開海岸後不久,我就發現前方出現四、五個白亮的小點,是敵人新式的戰鬥機。我立刻搖翼提醒長機注意,長機遂依命令,率領我們轉往上海,可是上海附近也沒有敵人船艦的蹤影,巡航一陣後,只得折回。」日本從八月十六日起,雖然加派戰鬥機為轟炸機護航,但航空母艦上的九0及九五式戰鬥機,性能和攜油量都不夠,與中國戰鬥機遭遇時,並沒有占到便宜。於是在八月二十二日,日本又從本土把當時海軍最新型的九六式艦上戰鬥機,調到三艘航空母艦上。九六式是一種全金屬製造,低單翼的單座戰鬥機,速度比霍克三快。性能比較如下:(表格)圖這天我機六架看到九六式戰鬥機後即轉往上海,在戰術上講是正確的。因為對方既然已有準備,而且有不明性能的新機,則一旦在距基地遙遠的洋面纏上,非但轟炸任務無法達成,戰鬥也處於不利地位。中國空軍開戰半個月以來損失已經不少,保存實力去打較有把握的仗才是要務。上海日軍基地被轟炸冒出濃煙,日本海軍正在觀察。(圖/翻攝自時報周刊)你炸中了/防空炮火密織中,柳哲生俯衝投彈,只見日本軍艦上爆起火花…「九月六日,我第一次出黃昏俯衝轟炸任務。下午五點半帶著一顆五百磅炸彈從南京起飛,六點二十到了上海,天上只剩下一點暮色。忽然我發現下方有一艘淺棕色的敵艦,立刻俯衝攻擊,衝近後發現沒有對正目標,就暫時脫離。我拉高後再度衝下,這次敵人的防空炮火比上次密,幸好沒有擊中我,我順利投彈後急速脫離,側頭看到炸彈命中敵艦的中後方,艦上爆起一大團火花。」「任務達成後就飛回基地,天已經完全黑了。各飛行員輪流向長官報告戰況,輪到我時,陳納德一聽完翻譯,立即高興地站起來說:『你炸中了!』」轟炸上海外海的日本軍艦是當時中國空軍最重要的任務。中國空軍前仆後繼,英勇奮戰,曾給日艦不少大小不等的傷害,其中以沈崇誨最為壯烈。沈崇誨在八月十九日以帶著炸轟的飛機撞中一艘日本軍艦,成為與敵俱亡的烈士。然而如果以戰果而論,則柳哲生應該是上海保衛戰中,唯一擊沈日本船艦的中國飛行員。依照日本的紀錄,九月六日被柳哲生炸沈的這艘船是一隻徵用商船。那時日本正向上海大量增兵,徵用了不少民間商船來運送人員及軍品。這種船隻徵集後拆除多餘設備,有的加裝一些輕型火炮,便當作運輸艦使用,他們既帶有人員物資,對空防禦力又比普通軍艦差,正是轟炸的好目標。可是中國當時沒有魚雷攻擊機,無法從吃水線以下攻擊日艦,又因對艦、對地攻擊都有可能,飛機攜帶的炸彈通常採用瞬發信管,更無法炸中船隻底部的鍋爐、油料庫、彈藥庫等重要部分。往往炸彈雖然命中,只能給船隻上部帶來損失,卻非要害。柳哲生這次攻擊能擊沈一艘大船的原因,可能是他那天炸彈上裝了延時性管。他第一次沒有命中的那枚炸彈並沒有激起水花,卻造成蕈狀的海湧,正是在水面下才爆炸的象徵;如果這枚炸彈幸運的穿入那艘日本船的底部才爆炸,自然有可能使它一彈而沈了。日軍旗艦「出雲號」的水上偵察機。(圖/翻攝自時報周刊)衝進火網/接近日本區域,曳光彈紅紅綠綠漫天飛,柳哲生硬著頭皮衝進去…「九月八日我第一次夜間轟炸。那天天黑之後才出發,接近上海上空時,發現我目標區幾乎毫不費力。因為上海市民住的地方和租借都燈火通明,黑暗的地方一定是採取燈火管制的日軍區域。日本人聽到我們的飛機聲音之後就開火了,曳光彈紅紅綠綠的對空飛舞,竟像一朵大花,我就硬著頭皮對準它衝沖下去。」「我在黑暗中找到一條日本船,也不知道是什麼型式,只管衝下去投彈,投完了拉起來時,猛然看到前面就是那條船的桅桿!我本能的把飛機拉高,險險避過。那晚應該是炸中了那艘日本船,它損失多大不清楚。」今年七十二歲(編按:當時民國74年)的柳哲生回憶起那天的情景,說當時覺得駕機打仗是一件英雄,甚至好玩的事,明知日本的軍備比我們強,卻偏要和它鬥一鬥。這種抱著輕鬆心情,英勇的去做最嚴肅之事的態度,也許正是柳哲生在空中履險如夷,屢立功勳的原因。另外一點必須說的,是在筆者整個的訪問過程中,柳哲生對於沒有達成的任務或戰果不明的情況,都絕不隱瞞的說出,不愧光明磊落的軍人本色。當時日本新銳的九六式艦上戰鬥機。(圖/翻攝自時報周刊)湔雪國恥/九一八國恥六周年紀念日,我空軍準備整晚出動,轟炸日本人一個通宵…「在南京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九月十八日到了。在這九一八國恥六週年紀念日又逢中秋前夕,空軍準備整晚出動,以志願人員去炸日本人一個通宵,我志願報名參加三次。所有的志願人員編為三個梯隊,每隊六架,志願兩次以上的人員,回來之後再編為第四、第五梯隊出發。」「晚上九點第一波飛機出發,上海的情況仍然和平常一樣,天上滿是日本的炮火,我投彈後安全返航,十一點多降落,加油加彈後再度出發。第二趟轟炸寶山敵人陣地完了以後,人已經非常疲倦,離開敵人炮火射程後心情輕鬆下來,竟在飛機上打起瞌睡,我扭痛大腿,盡力保持清醒,才沒有錯過南京機場的指示燈。誰知道進場時又睡著,還好沒有忘記放輪子,機輪猛力的著地把我震醒,總算幸運地回到基地,戰果不明。因為當晚的天氣不良,飛行員白天警戒已經很疲勞,到了第二次出發時,只剩三架仍堪作戰,其他有的降落句容、漂水機場,有的迷航,有的人員過分疲勞,都無法再飛。第二次包括我在內的三架回來之後,任務就取消了。」抗戰初期不但飛機缺乏,飛行員也缺乏,尤其是具有專門技術如夜間航行、俯衝轟炸等的飛行員更是少之又少。空軍作戰時在裝備上居於劣勢的一方,最怕的就是優秀飛行員的損失,太平洋戰爭後期,日本就因此吃了極大的苦頭。日本在一九四二年中途島海戰中除了四艘航空母艦被擊沉外,當年轉戰珍珠港、南洋、珊瑚海各地的老經驗飛行員也幾乎喪盡,再以後倉卒訓練出來的新手,已經不是美軍的對手,最後只得用神風特攻隊拚命了。無日不戰/三十多天之中,日戰、夜戰、攔截、轟炸…「九月十九日大家休息了一天,日本飛機也沒有來,九月二十日四大隊奉命調往武漢,這趟卻是坐船去的。剩餘的飛機留在南京,交給五大隊繼續抵抗日本,我的新任務在蘭州等著:接收俄國飛機。」總計柳哲生在南京一個月又四天,幾乎無日不戰,經歷了日戰、夜戰、攔截、轟炸…種種瞬息萬變的狀況。作為一個飛行員,南京的這短短三十多天,柳哲生完全成熟,足可擔負以後更艱鉅的任務。
時周揭密/空戰英雄柳哲生2 搖翅撼日月
編按:為迎接雙十國慶,CTWANT特地找出過去刊登於《時報周刊》的國軍英勇戰史報導,此篇刊登於民國74年11月10日第402期《時報周刊》,描述距今87年前的筧橋空戰。此系列全部以原始文章內容呈現,為方便讀者在網路上閱讀,此系列中有整段文字上下引號,即代表柳哲生將軍口述,其它均為當時撰稿者葉言都整理報導。民國二十六年八月十五日,日本航空母艦在溫州外海對我發起拂曉攻擊,我空軍健兒奮勇迎戰,計擊落日機六架,另有兩架重創。這輝煌的戰績,使得日本旗的太陽為之寒顫!柳哲生在霍克三式飛機前留影,這架飛機是21中隊隊長李桂丹的座機。(圖/報系資料照)拂曉來擊/清晨五點,突然警報大響,日機自溫州外海上來擊!「凌晨四點我就醒了,簡單漱洗後,提著個人用品到停機坪。天還沒亮,停機坪上地勤人員正忙著,飛機已經快要準備妥當。」「這天的任務是轟炸日本航空母艦。根據情報,日本航空母艦正在溫州外海。」「將近五點鐘,飛機完全準備好,五百磅的炸藥也掛上去了,忽然警報響了,說有幾批日本飛機來襲,大隊長立刻下令卸下炸彈,升空迎戰。」天氣仍然非常惡劣,空中濃雲密佈。八月十四日在浙江外海北上的颱風,十五日凌晨在長江口以北登陸,長江下游地區仍然壟罩在暴風範圍之中,可是浙江一帶,天起比起前一天來,已略有改善。日本特遣艦隊的三艘航空母艦中,「龍驤」、「鳳翔」因為噸位較小,即使風力比前一天為弱,仍然上下顛簸,無法起降飛機;另一艘大型的航空母艦「加賀」號,則已經勉強可以使用。「加賀」號上載有九四式艦上轟炸機十六架、八九式艦上攻擊機十六架、九六式艦上攻擊機十三架,總計四十五架,各依機種編為三隊,預定九四式攻擊蘇州喬司機場,八九式攻擊廣德機場,九六式轟炸南京。至於加賀號上另外配備的九0式艦上戰鬥機,因為續航力不足,只負擔有保衛三艘航空母艦的任務,就全部被留下,沒有隨同轟炸機出發,這項決定,終於造成八月十五日日本航空部隊悲慘的下場。迎頭痛擊/二十五中隊長董明德在高空上,連續打落兩架日機!「剛離地不久,爬升到一千多呎,就遇上敵機,看得見是一批雙翼的輕轟炸機。」當時的空軍作戰和陸軍作戰一樣,往往也採用拂曉攻擊,八月十五日日本的攻擊計畫就是如此。日本人打算一舉摧毀中國長江下游的各機場,使中國空軍無法攻擊他們正在上海源源登陸的部隊。又因為使用母艦上的飛機,自然以夜間出發白天回來為佳,以便去程行蹤隱密,回航時容易找到母艦降落。四年多以後日本偷襲珍珠港,用的就是這套戰術。加賀號出動的三批飛機,九六型的一隊在濃霧中找不到南京,天亮後無功而返;八九艦攻的一隊原定進攻廣德,也找不到目標,遂決定在回航途中攻擊筧橋及喬司機場。天將亮時,單發動機、雙翼的八九艦上攻擊機竟有一部份從西邊飛到筧橋上空。這時五大隊二十五中隊長董明德在前一天因為油料不足暫降筧橋,一早即起飛往原駐地揚州歸還建制。董明德起飛不久,便在朝陽的雲隙中看見兩架雙翼機從西方飛來,類似中國空軍的0二M輕轟炸機,他覺得奇怪,不聲不響地跟上去仔細觀察,發現那竟是兩架漆成棕黃色,紅旭日標制非常明顯的日本飛機,董明德立即加足馬力衝上去,兩挺機槍同時開火,向對方長機突襲。這架日本飛機在措手不及下被擊中起火,螺旋下墜,成為八一五空戰中首先被擊落的日機。另一架日機見狀,立即用機槍反擊,但霍克三的性能比這架轟炸機靈活,董明德避開對方火力,繞到它的後側方開火,它中彈後在空中爆炸,火光映日,殘骸紛紛墜落,董明德的槍彈,應該是命中了它的機槍彈艙或者攜帶的炸彈,因而引起連鎖爆炸。擊落第二架日機後董明德搖搖翅膀,續飛揚州,他已成為中國空軍第一個一次擊落兩架敵機的英雄。11中隊編隊飛行示意圖。(圖/翻攝自時報周刊)火網纏鬥/在雲霧中,只見雙方彈火如網,日機一架一架墜落!「這批日本飛機正準備俯衝投彈,我們馬上迎上去,雙方混戰,我親眼看見有一架日本飛機著火墜落。後來又發現一架敵機投彈後向喬司方向飛去,我立刻向前追趕,開火射擊,對方也發現了我,一面加速脫離,一面用後座機槍還擊。」「我和這架敵機不停的纏鬥,經過我一陣子猛烈射擊後,它鑽進一大塊雲裏,不久我看見那塊雲裏忽然冒出極亮的閃光,再向下一看,只見腳下一片海水,原來已經到了杭州灣上空。」八一五杭州上空的空戰,中國空軍以逸待勞,奮勇殺敵,一舉當場擊落日本八九式艦載攻擊機六架,另有兩架重創,迫降杭州灣水上,機毀人員獲救,八九艦攻損失一半。高志航、賴名湯、梁天成、柳哲生、王文驊等都在此役立下戰功。柳哲生追擊的一架日機,可能就是日方紀錄受重創迫降水上的兩架之一。日本另一隊的九四式艦載攻擊機原定轟炸喬司,接近蘇州時也因雲層濃密找不到目標,決定改炸南邊浙江省境內的紹興機場。由於能見度太低,只好用推測航行,結果發生誤差,誤打誤撞地飛到曹娥機場上空。曹娥機場是當時中國空軍的一處秘密基地,這天清晨,第九大隊的A十二攻擊機十八架甫自筧橋飛到,機員們正在吃早餐,準備餐後出動攻擊上海的日兵和軍事設備,日本飛機卻突然出現。九大隊的張旭夫這時剛吃完早飯走向停機坪,他抬頭一望,只見九架機首修長的雙翼飛機從東方編隊飛來,很像中國空軍的0二M飛機,可是前頭的長機一推機首,俯衝下來,其他各機一一跟進,映入眼簾的竟是黃色的機體和紅色的旭日徽!張旭夫見狀大驚,立刻奔向飛機,其他飛行員紛紛跟進,而日機已經投彈,第一發炸中機場的滑行道,塵土飛楊,地面震動,張旭夫座機的右翼被炸毀,而其他飛機則開始強行起飛。A十二是一種機頭沉重的單發動機雙翼雙座輕轟炸機,機首裝有向下的七.七釐米機槍四挺,原來打算使用於對地攻擊,在機溫不足的情況下強行起飛,幾乎可以說是自殺的行為;但幸運的是這些飛機都剛熄火不久,引擎的溫度還沒有完全散失,其中唐元良的一架摔毀,但王廣英、張光蘊兩架竟然緊急起飛成功。他們起飛後一直不停爬高,直到認為高度夠了才改平,隨即奇蹟似的發現前下方有兩架九四式日機,於是兩架A十二的八挺向下機槍發揮作用,一陣彈雨之下,將這兩架日機當場擊落,首開以轟炸機擊落轟炸機的難得先例。第四大隊霍克三式機列隊成形。(圖/翻攝自時報周刊)激烈戰況/柳哲生的座機中彈十七發,而日軍被擊落八架戰機!「在杭州灣上空,我忽然發現操縱桿失靈,已完全鬆掉,知道飛機中彈受傷,就立刻掉頭回航。不久發動機停止,我利用高度飄行,緊張的找機場。」「很幸運的終於在雲洞中看到喬司機場就在前面不遠,心裏放下一塊大石頭,毫不猶豫地降落。」後來喬司機場地勤人員檢查,柳哲生的二一0二號飛機中彈十七發,其中一發擊中化油器,使飛機受損熄火。當時空戰的激烈,可以想見。八一五那天日本加賀號航空母艦上出動的飛機,八九式損失八架,九四式損失兩架,另有多架負傷,損失超過原先估計甚多,是日本海軍航空隊成軍以來的第一次大敗。機場暴風/柳哲生降落機場後,六架敵機在他頭上俯衝投彈!「飛機剛停下就發現情況不妙,頭頂上出現六架雙翼敵機俯衝投彈,我可以清楚的看見炸彈離開飛機向下落。當時是怎樣解開保險帶跳出機艙的,我已經無法記憶,只記得跳出去的同時,炸彈在地面爆發,暴風從四面八方壓來,泥土大量落下,幾乎把我埋住。」「暴風落土停止後,我試著活動手腳,發覺沒有受傷,原來是距離爆炸點太近,竟然在死角裡逃過一劫。我站起來向跑道外跑,卻被一架日本飛機發現,在空中對我掃射,我衝進最近一個散兵坑裡掩蔽,敵機才離開。」飛行員最無可奈何的時候,就是自己飛機無法升空,而敵機在天上耀武揚威。抗戰初期中日雙方武力懸殊,空軍差的尤其厲害,日機對中國機場的攻擊,因為中國空軍數量有限,防不勝防,故也獲致了一定的戰果。柳哲生這架二一0二號的霍克三座機,就是在失去動力飄降喬司後,再被炸彈炸毀的。當時柳哲生人未受傷,是因他距離著彈點太近,反而在破片不及的死角裡逃過一劫。八一五那天上天似乎特別保佑這位年輕的中國空軍軍官,使得他日後更彪炳的戰績得以出現。霍克三式結構圖,八一四空戰時柳哲生所駕就是此型飛機。(圖/翻攝自時報周刊)跋涉歸途/死裡逃生後,柳哲生立刻上路,在塵土飛楊中,設法走回基地。「日本飛機走了以後我離開散兵坑,喬司機場我不熟,問過衛兵之後知道公路在機場以西。我抄小路走過去,經過一個農家,感到非常口渴,才想到從昨晚的餅乾汽水之後,沒有吃過、喝過任何東西。農家裡有位老太太聽到我口渴要水喝,就端來一鍋米湯,我喝兩口才發現是餿的。謝過老太太,不久走到公路上,遇到一個警察,向他打聽去杭州的路。那位警察看見我的情況,要我等一會兒,不久他攔下一輛卡車,一問正好去杭州,我就在助手座上搭了一趟便車,兩個多小時以後回到筧橋,已經過了中午。」筆者之所以不憚其煩的把柳哲生的這段遭遇詳細記錄,是因為由此可看出那時候像柳哲生一樣的空軍官兵,是怎樣的紀律嚴明,作戰為先。柳哲生在喬司機場又髒又餓的死裡逃生後,想到的不是吃飯、洗澡,而是立刻趕回基地,他甚至沒有要喬司機場的袍澤幫忙,一個人毅然踏上歸途,這種毫不猶疑的作為,已可稱為大勇。今天我們談到這段歷史,似乎依舊可以看見民國二十六年夏末時分,江南青蔥的田埂小道和塵土飛揚的公路上,這位飛行服上沾滿泥巴,神色疲憊的中國空軍正自行設法,一心一意的要回到他的基地,戰機比對/日軍以為擊落我機九架,事實是我機急降引擎冒出黑煙,而非中彈「當天下午,第四大隊奉令調南京,李隊長要我暫留筧橋,等他的二一0一號座機修好之後再把它飛回南京歸建。」日本航空母艦上的九六式轟炸機固然沒有找到南京的目標,無功而返;但陸上基地的第一聯合航空隊也派出木更津航空隊轟炸南京,卻飛對了方向。木更津隊轄有九六陸上攻擊機二十架,當天上午九點十分九州大村基地全體出動,由林田少佐領隊,以每四架為一小隊的編組,在下午一點左右抵達南京上空。木更津航空隊的飛行員多半是新手,他們在南京上空碰上的,則是經驗比他們豐富的中國空軍第五大隊。木更津航空隊見有霍克機已經在空中迎戰,立刻向明故宮機場投彈,唯因機場上的飛機都已升空,損失不大,反而被熾烈的地面炮火和空中的霍克戰鬥機擊落四架。據後來某木更津隊的小隊長回憶說:「我的二號僚機首先中彈,迅速墜落,還沒有落到地面就爆炸了。接著四號僚機又中彈起火,火勢越來越大,終於無法控制而墜落,我趕快鑽雲,才得以逃出。」那天晚上回到濟州島基地的十六架九六陸攻,每架都曾中彈,需要修理,其中六架受傷較重,以致次日無法再行出擊。木更津的飛行員曾報告擊落九架霍克戰鬥機,但經過比對雙方資料後,可以確定那九架霍克戰鬥機,都是在急降時引擎冒出黑煙,而被他們缺乏經驗的對手看錯的。八一五那天唯一順利的日本機隊,是前一天受損的鹿屋隊。鹿屋隊原有九六式十八架,八一四損失四架,剩下的十四架在七點二十分從台北出發轟炸南昌青埔機場,十一點五十五分達成任務,可是完全沒有碰到中國飛機,不論天空和地面都沒有,只炸毀了南昌機場的倉庫和油料,於下午兩點五十分匆匆回台北。筧橋航空學校校景。(圖/翻攝自時報周刊)空中硬漢/高志航在空戰右臂中彈,他仍以雙腿夾住控制桿裹傷作戰。「當天下午沒有任務,聽說高大隊長受傷,住在杭州廣濟醫院,我晚上就抽空進城去看他。他躺在病床上,右手彎曲,用繃帶吊起來。我向他報告了全天單機作戰的經過後,告辭回筧橋。」八一五空戰中,高志航大隊長在擊落日機之後,右臂中彈受傷,被一顆子彈穿過。這位硬漢仍在機上以雙腿架住控制桿,左手用圍巾裹傷,等到空戰完畢才落地。抗戰剛起之時,中國軍備較日本差了很多,但當時的軍人士氣高昂,勇敢拚戰,雖然犧牲很大,卻抵擋住了日軍第一波最強烈的攻勢,也使中國的國際形象為之改觀。戰術變化/二天的空戰中,我空軍的表現使日本的「戰鬥機無用論」為之瓦解,戰術因此更改。「第二天清早,李隊長的二一0一號飛機修好,我架著它離開筧橋,飛往南京。」八一五是日本航空部隊真正大敗的一天,十四架飛機被擊落,約二十架受傷。從此以後,日本航空部隊經常派出戰鬥機為轟炸機護航,中日雙方的空戰因此更形激烈,雙方損失也更多,日本飛機補充較易,中國飛機補充極為困難,遂逐漸進入最艱苦的時期。八一四、八一五兩天的空戰,隊空軍戰術也發生影響。原來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前,各強國之建設空軍,是以之作為一種絕對攻勢的兵種,故轟炸機占著最重要的地位。轟炸機體積大、人員多,發動機多,續航力強,對較小損害的忍受力強,又可多裝機槍,增加自衛能力;相形之下,戰鬥機除了速度快、運動靈活外,轟炸機的各種優點都不具備,是一種守勢的武器,所以漸漸不為各強國的空軍當局所看重,形成風行一時的「戰鬥機無用論」。歐美如此,日本也不例外。但中日戰爭的空戰開始兩天,日本的轟炸機就被中國以轟炸戰鬥兩用機(霍克三)當作戰鬥機用而擊落十六架,證明過去轟炸機的自衛能力被過份高估,戰鬥機的殺傷力不可忽視。交戰時空軍力量弱的一方為了抵擋對方轟炸,自然需要戰鬥機保衛領空,採攻勢的一方為了保衛轟炸機,也不得不派出戰鬥機護航,於是高性能的戰鬥機遂成為以後世界各國競相發展的重點。試看日方參戰航空部隊對八一五的檢討:木更津航空隊:「南京的防空能力比想像中完備,九六式陸上攻擊機經過實戰後證明,最大速度只有每小時二七八公里,比中國現有的戰機為低。又此型飛機的燃料箱防護薄弱,有必要設法改進。」日本的「戰鬥機無用論」自此一役冰消瓦解,從此之後,日本一方面把當時最新型的九六式戰鬥機調上中國戰場,作為護航之用,一方面加緊研究高性能戰鬥機,就是日後發展出來大名鼎鼎的零式。
時周揭密/空戰英雄柳哲生1 功勳寫在青天上
編按:為迎接雙十國慶,CTWANT特地找出過去刊登於《時報周刊》的國軍英勇戰史報導,此篇刊登於民國74年11月3日第401期《時報周刊》,描述距今87年前的筧橋空戰。此系列全部以原始文章內容呈現,為方便讀者在網路上閱讀,此系列中有整段文字上下引號,即代表柳哲生將軍口述,其它均為當時撰稿者葉言都整理報導。功勳寫在青天上 柳哲生空戰史錄四之一勇敢、機靈、謹慎的中國空軍飛行員,在中日戰爭中,以猛鷹之勢,在青天白雲之間寫了一張最輝煌的史詩。四十八年前的筧橋空戰更震撼全球,在這場戰役立下大功的柳哲生將軍,親口為這一戰做最逼真史證。柳哲生將軍72歲時接受專訪的側拍照。(圖/翻攝自時報周刊)民國二十六年八月十四口下午四點左右,杭州筧橋機場上空,雲層低厚,天上飄著雨。中國空軍第四大隊二十一隊中隊飛行員,奉命由周家口飛往筧橋機場,當他們在風雨中落地時,卻又獲得指示:立刻再度起飛。因為敵機來襲了!巡航了近二十分鐘後,柳哲生突然發現,一架塗滿迷彩的敵機穿雲而出!一場激烈的中日空戰,從此火光迸射的展開了。四十八年後,煙硝散去,礮聲隱然,天空晴藍,戰爭已是很遙遠的事了。但是,值此太平盛世,老兵逐一凋零,篇篇中華兒女最偉烈的史詩,也逐漸被遺忘。「進出中國」、「中國紅軍英勇抗戰」諸種謬說竟囂然起落,八年長期抗戰的艱辛歲月,豈容如此汙蔑、扭曲?而四十八年前的這場空戰史實,若經由能當年與戰的「老兵」親口道出,無異是給各種謬說最有力的打擊。中國空軍忠勇的軍風和有我無敵的精神,造就不少先烈和他們壯烈咸人的故事,到現在大家都耳熟能詳;但另一方面,中國空軍也造就出不少融合勇敢、機靈、謹慎和優秀技術於一爐的飛行員,他們在天上飛翔的時候擊落了侵略中國的日本飛機,卻沒有被那時始終處於優勢的日本飛機擊落,他們親口敘述的故事,應該比坊間的外國空戰翻譯作品更具吸引力。曾駕駛戰機和日軍在空中「纏鬥」四年的飛將柳哲生,正是我國空軍健兒的典型。在這位龍城飛將口述他當年戰史的過程中,為了使讀者更明瞭當時的背景和敵方的想法與做法,我們逐段補充資料,作為背景說明,希望能有助於更詳實、客觀的重建那段歷史。現在,讓我們再唱一遍「凌雲御風去,報國把志伸」的空軍軍歌,回到四十八年之前。在筧橋求學時代的柳哲生,攝於航校的精神堡壘前。(圖/翻攝自時報周刊)投筆從戎/航空學校畢業後,分發到第四大隊二十一中隊。「我祖籍湖南,民國三年生於天津,在保定讀中學時碰上九一八事變,就立志從軍抗日。民國二十一年先考入中央軍校陸軍十期,次年空軍甄選人員,我報名入選,成為航空學校五期的學生,民國二十五年十月從驅逐科畢業,分在第四大隊二十一中隊服役。」「二十五年九月我國向美國購買的霍克三式飛機運到,四大隊即裝備這種飛機。十月三十一日蔣公五十大壽,在南京閱兵並接受獻機,二十一中隊的霍克機是由上海市捐出,命名為「中正隊。」整個二十世紀上半期,是日本一步步加緊侵略中國的時代,當時的中國青年在救國圖存的動機下,許多人投筆從戎,柳哲生的少年時期,正是此種典型。中國空軍的建立,殊為不易,始終是在經費、人力、裝備有限而敵人佔有優勢的情況下奮鬥。霍克三式機的被選中,原因在於他是轟炸、戰鬥兩用機,既可攜帶五百磅炸彈從事俯衝轟炸,又可憑藉十二.七和七.七公釐口徑的兩挺機槍驅逐敵機。八一四空戰航線圖。(圖/翻攝自時報周刊)駐軍戰區/一十六年八月,戰火在華北燃起,第四大隊派駐周家口。「民國二十六年我在南昌,八月四號晚上,我們已經奉到明天早晨出發的命令,大家喝了一場酒,戰志昂揚。」「八月五號一早,第四大隊全體出發,移防周家口。飛行中途降落許昌,可是許昌機場剛下過雨,地面很軟,李桂丹中隊長第一個落地後滑行時,飛機陷進泥裏向前傾,螺旋槳撞彎。李隊長就命令我暫留許昌,等搶修後轉洛陽大修,再飛到周家口,他則駕了我的二一0二號飛機先走了。」二十六年八月初,華北的戰火逐漸擴大,中國已經決定全面抗戰,日本也有在長江下游另開闢戰場的意圖。原先集中於南昌的中國空軍,一則為了配合陸軍作戰,保衛各地領空,二則因為南昌是訓練基地,飛機過於集中,易受攻擊,就被分別派駐各地。第四大隊是當時的精銳,遂被派往戰火已燃的華北地區,駐河南周家口。轉調杭州/大隊長高志航抗敵心切,親往南京請纓調杭州。「我在洛陽等修飛機,等了一個多禮拜,一直到八月十四號清早才修好,立刻飛周家口報到。李隊長一見到我,馬上要我找二十二中隊黃隊長、二十三中隊毛隊長開會,我才知道上海已經大打起來。三位隊長開過會之後,李隊長召集全隊訓話,告訴我們下午調杭州準備作戰,中午提早開飯,大家要做好飛往杭州的一切準備。飛行路線以蕪湖為中間轉折點,蕪湖以前航高七千呎,蕪湖以下天氣極壞,應降低高度,無法保持編隊時改梯隊飛行,再不行就變成單機追蹤飛行。務必要到杭州。」第四大隊之調杭州,是大隊長高志航八月十三日飛往南京請纓的結果。高大隊長抗敵心切軍令如山,部下的排除萬難,絕對服從,皆由此可見。我國空軍當時的編制為三三制,每大隊轄三中隊,每中隊轄三分隊,每分隊有三架飛機。戰前風雨/在陰雨的天候下,第四大隊全體趕到了筧橋。「下午一點,我們從周家口起飛。周家口到蕪湖間有大型塊雲,但雲間尚有空隙,一過蕪湖,天氣變得非常惡劣,雲很低,毫無空隙,又下著雨,全隊降低高度,進入長江南岸一條支流的河谷,改為單機追蹤飛行,我是第二架,緊跟在熟悉這地區地形的李隊長後面。」「跟機時,必須比前機稍低一點,才能避開前機螺旋槳打起來的旋風,在低飛時,遇到障礙物,要眼明手快的立刻拉高,非常吃力。霍克三是沒有艙罩的飛機,不久擋風玻璃和飛行眼鏡上都沾滿雨水,一片模糊。在大雨裏我只有拿掉飛行眼鏡,把頭伸到飛機外面,才能勉強看清楚長機,就這樣到下午四點左右,才看見西湖,立即在筧橋機場降落。」二十一中隊能在如此惡劣的天氣下全體趕到筧橋,是八一四筧橋空戰發生的重要關鍵。當時空軍飛機的裝備還很簡單,沒有無線電,甚至沒有艙罩,飛行員必須憑藉著目力、體能、毅力和大無畏的精神,經常性的從事目視飛行,那真是個充滿英雄主義的時代,當時的飛行員比之現代的太空人,其英雄色彩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八一四空戰霍克三戰機。(圖/翻攝自時報周刊)敵機來襲/四大隊戰鬥落地後,不及加油,又奮勇地再行起飛。「落地後還沒有停車,就看見高大隊長和筧橋站總長邢鏟非跑過來,一邊搖著綠旗比手勢,那是叫我們不要停車的信號,一邊大叫有空襲警報,我知道有了情況,敵機來襲了。」「我們雖然只剩下四十分鐘的油料,也立刻再度起飛。上去以後第一分隊保持編隊,李隊長在前,我在右,王文驊在左,一同爬高,往喬司方向飛。當時天空上很亂,原駐筧橋的教練機都已經起飛,為的是躲日本飛機的空襲。」空軍作戰,以將敵方飛機摧毀於地面為優先,因為停在地面上的飛機,本身毫無防禦或逃避的能力。一九六七年中東六日戰爭以色列擊敗埃及空軍就是如此。一九三七年八月日本在上海挑起戰火後,也是採取此一構想,以中國空軍基地為最優先攻擊的目標。中國空軍當然也洞悉日軍的這種意圖,所以筧橋機地無武裝的飛機先行疏散,而四大隊的霍克戰鬥機落地後來不及加油,就奮勇的再行起飛了。擺陣迎戰/日軍的空中武力極強,他們打算以三十八架轟炸機攻擊中國。「我們巡航了近二十分鐘,尚未發現敵機。七七事變後,日本海軍看見陸軍在華北侵略得手,便打算在華東另闢戰場,一來可收夾擊中國之效,二來免得陸軍獨佔「功績」。空中兵力方面,當時日本並無空軍編制,各型飛機皆配屬陸、海兩軍的航空隊。八月初日本編組成特遣艦隊,航向長江口外,其中有大型航空母艦一艘加賀號,小型航空母艦二艘,龍驤號、鳳翔號,共載有飛機一一0架;另外把陸上基地海軍航空隊木更津、鹿屋兩隊,編為第一聯合航空隊,以濟州島為前進基地,打算以它們配屬的三十八架九六式轟炸機,作為攻擊中國的王牌。」八月八日,鹿屋航空隊的十八架飛機由日本本土南移。不料當時東岸地區氣候惡劣,鹿屋航空隊為了避風,越飛越遠,最後只好降落在台北松山機場待命。八月十四日上午,中國空軍轟炸日本軍艦及登陸地區,他們才終於奉命出發,轟炸中國機場。當天中午十二時五十五分,鹿屋航空隊的半數九架飛機由隊長新田慎一少佐領隊起飛,預定轟炸筧橋,下午四時過後進抵筧橋附近,穿雲降低高度,準備轟炸。當時日本空中武力超過中國甚多,居於優勢地位,很輕視中國空軍,加以天氣惡劣,三艘航空母艦上的飛機無法起降,所以才用上在台北的鹿屋航空隊;而駐台灣的日本戰鬥機油料不足以飛行台北到杭州雙程,於是鹿屋航空隊的驕兵,在沒有戰鬥機掩護下到了杭州上空。八一四筧橋空戰中,柳哲生與同袍們一同開火擊落日機。(圖/翻攝自時報周刊)空中追擊/一架塗滿迷彩的敵機穿雲而出!我軍加速追上去!「忽然我看到右前方同高度有一架飛機穿雲而出,機身塗滿迷彩,雙引擎,雙尾翼,絕對不是我們的飛機。我立刻用手指著它,同時搖動飛機翅膀,李隊長和王文驊也發現了,三個人加速追上去。」這是一架日本九六式陸用轟炸機。抗戰時日本飛機皆以相當開始生產年份的日本皇家紀年的末兩點來命名,如著名的零式戰鬥機於一九四0年推出,那年是日本皇紀二六00年,故名零式;九六式轟炸機在一九三六年(即日本皇紀二五九六年)推出,其基本設計是一種以陸地為基地,具有飛越海洋上空能力的長程中型轟炸機,續航力很強,但最高速度較低、加速較慢是其缺點。在民國二十六年(一九三七),九六式是日本的新銳轟炸機種,日軍曾大事宣傳,寄以厚望。火光激戰/六挺機槍一起開火,日機螺旋下墜!「那架日本飛機也看見了我們,它立刻右轉加速,想躲進雲裏逃走,我們就從它的後、左、右三面包抄,六挺機槍一起開火,曳光彈滿天飛舞,應該是三個人都擊中了,不久就看見它螺旋下墜,失去蹤影。」這架日機是那一批的第三小隊三號機,由三井軍曹駕駛,飛在編隊的最左後側。當下午四點多日機抵達時,我機早已升空以待,新田少佐的長機首先被擊中發電機受創,未及投彈即偕二號機和右後方的第二小隊向右方逃去,第一小隊的三號機由桃崎軍曹駕駛,倉促中投彈,炸中筧橋機場外鐵道上的一輛運油車起火燃燒,但本身目標暴露。隨即被大隊長高志航與第二分隊長譚文合力擊落。不久日機的第三小隊到達,一見情勢不佳,也倉促投彈後拉高逸去,炸彈未經妥善瞄準,都落在機場外的田地上,機場未曾受損,可是三架都被我機發現,除三號機被李桂丹、柳哲生、王文驊共同擊落外,其小隊長的一架中彈二發先逃,由大串軍曹駕駛的二號機則被高志航盯住連續射擊,左引擎被擊中熄火,全機中彈七十餘發,以單引擎勉強飛回台北,落地後全毀,不堪再用。日本九六式轟炸機,因沒有戰鬥機護航,在八一四空戰中被駐防檢筧橋的中國空軍擊落多架,因此也改變了之後日軍的戰術。(圖/翻攝自時報周刊)風雨戰情/激戰落地後,柳哲生把飛機滑回停機坪時,一滴油也沒有了!「這時我的油料只夠再飛十幾分鐘,但是仍然跟著李隊長巡航了大約十五分鐘,空中已經沒有日本飛機的蹤影,油也全部用完,才繞機場一圈後降落,在跑道上引擎停車,連把飛機滑回停機坪的油都沒有了。跳下飛機踩著水跑到停機坪,馬上找到一個機械士,兩個人提了一桶五加侖的汽油跑回飛機邊加油,再發動引擎才滑回來,衣服鞋子都濕了也顧不得,立刻給飛機加油掛彈,把座艙蓋上防雨布,才走回站上辦公室。」「站上聚集了很多人都在談論戰情,天慢慢黑下來。」四大隊下轄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中隊,八一四當天,二十一中隊先到筧橋,碰上空戰,三個分隊都是落地後再起飛,各機都在油料將盡時降落,但第二分隊金安一、劉樹藩二人因油料不足,兩機都失速墜落,金安一輕傷,劉樹藩撞樹死去,算是受到日機間接影響的損失。二十三中隊最後出發,到杭州也較晚,但仍有部份飛機升空作戰。二十二中隊則在風雨中偏航降落廣德,本來有暫停一天的意思,但在副隊長賴名湯極力主張下,停留一小時就再飛杭州,結果有部份飛機剛好碰上鹿屋航空隊的第二批九架飛機。原來鹿屋航空隊的另外半數由淺野少佐領隊,於下午十三時零五分起飛,預定轟炸廣德,當時中國空軍三十四中隊長周延芳的座機剛在筧橋基地修理完畢,但槍中沒有子彈,空襲警報時只得升空,預備往南京,在繞過太湖上空的雷雨區時,發現了淺野隊的九架飛機。周延芳立即加速飛往廣德示警,可是廣德機場的地面人員無法了解他的意思,他情急之下,勇敢的爬高折回,然後衝進日機的編隊。日本飛機不知道這架中國飛機沒有子彈,紛紛採取躲避措施,隊伍混亂,勉強投下十六枚炸彈,全部落在廣德機場外的稻田裏。淺野隊的九架飛機折返時,經過杭州附近,正碰上從廣德飛杭州的二十二中隊,空戰結果,日軍小川軍曹所駕的飛機被鄭少愚擊中燃料箱,以殘餘油料勉強回航,至基隆社寮島(今和平島)外海墜毀,人員獲救;惟劉樹藩則可能因為這批飛機的臨空而勉強起飛殉職。收兵待發/這天戰役結束,大家以餅乾、汽水充飢,並且準備第二天再出擊!「當天筧橋基地人員大部分已經撤走,沒有晚餐供應,大家以餅乾、汽水充飢後,到航校的俱樂部休息,有人睡在乒乓球檯上,我們跟著高大隊長找到一間寢室,有六張黑色的鐵床,沒有被褥,只得和衣而臥,杭州蚊子很多,浸了水的飛行靴和手套都不能脫下來,我們臉上蓋著手帕防蚊子,談到將近十二點,高大隊長下令停止說話,並且要我們第二天四點鐘起床,準備出發轟炸任務。午夜過了以後,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對於經過長途飛行和驚險作戰的飛行員們而言,八一四的晚上同樣難忘。這天是抗戰期間中、日兩國空軍作戰的第一天,雙方飛機的性能、指揮官的決策,和飛行員的技術與精神,都一舉而變得非常明白。總計在筧橋空戰中,日本飛機被當場擊落兩架,嚴重毀損至不堪使用兩架,受重度創傷兩架,輕傷兩架;對手的中國空軍第四大隊僅在空戰中輕傷一架,另外受間接影響毀損一架(劉樹藩)、輕傷一架(金安一),而日軍轟炸筧橋、廣德機場的預定任務,除炸毀一輛運油車外,其他均未達成,勝負之數,已經非常清楚。然而八一四晚上我方的檢討中,高大隊長和所有的飛行員,都很謙虛的分析戰情,並作明天繼續出擊的準備,毫無戰勝後的驕傲之態。此外,這天晚上的生活情況,也似乎是以後整個抗戰期間艱苦克難的先例,中國空軍在物質條件極為缺乏的情況下無怨無尤的努力奮鬥,尤其值得敬佩。反觀日本方面,鹿屋航空隊在戰役之後的戰報,寫得非常詳細,甚至受傷各機哪裡中了多少發子彈都有明確的記錄,可是這只限於日軍內部參考,對外,日本荒誕的宣稱「摧毀廣德機場大部分設施及地面停放的飛機,擊落霍克戰鬥機六架」。這些行為充分反映日本人的兩面性格:內部作業精確仔細,對外宣傳誇大不實。今天看起來,前者促使日本強盛,後者則把這個當年新興的強國推進侵略戰爭的深淵,最後一敗塗地,幾乎亡國。
日男童遭砍「腸子外露」亡!陸外交部回應:任何國家都可能發生 岸田撂重話發聲了
大陸廣東省深圳周三(18日)發生驚悚命案,一名就讀當地日僑學校的10歲日本男童,在上學途中遭到44歲陸籍男子砍殺,導致男童傷重不治,怎料大陸外交部竟發聲表態,類似事件「在任何國家都有可能發生」,此番言論挨轟冷血,對此,日本首相岸田文雄也回應了。該起駭人命案發生於18日上午8時許,當時在深圳就讀日本人學校的10歲男童正要前往學校上學,沒想到竟在校門口遭到兇嫌持刀攻擊,男童腸子外露被緊急送醫搶救後,仍於隔天不幸逝世,由於事發當天恰逢日軍侵華的「918事件」周年,引起外界質疑犯罪動機與仇日情緒有關。大陸外交部發言人林劍昨(19日)在記者會上表示,對發生這樣的不幸事件感到遺憾及痛心,承諾將依法調查並懲處犯罪者,不過隨即又直言,「這是一起個案,類似案件在任何國家都有可能發生。」此番言論引起網友不滿,紛紛砲轟外交部,「這不是個案,別再混淆是非了」、「這話說得多混帳」、「為這些所謂官員感到恥辱」、「一點人性沒有」、「以後中國人在國外遇襲,人家也都可以這麼說,反正都是個案。」針對國人在大陸遇害,日本首相岸田文雄也發聲譴責,形容該案是「極其卑劣的犯罪行為」,已強烈要求中方對此事詳加說明,「我們將繼續敦促中方確保在陸日本民眾的安全,並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10歲日僑男童遭殺害!日掀對中「仇恨教育」反彈潮 呼籲禁止旅遊、斷交
中國廣東省深圳昨(18)日發生駭人事件, 一名10歲日本男童上學途中,遭到44歲中國男子刺殺身亡。由於當天適逢中國紀念「九一八事變」93週年,中國各地都舉行了相關儀式,民眾反日情緒也有所升溫。這起事件引起日本民眾怒火,認為會發生如此慘劇,中國多年來始終在小學、中學教育中推動的「仇恨教育」要負起主要責任。許多網友甚至提出,在中國停止對日本的仇恨教育之前,兩國之間應該徹底斷交,以保證日本民眾的生命安全。綜合日媒報導,18日上午,廣東省深圳市一名10歲日本男童在與母親一同前往當地日僑學校上學,卻遭距離學校約200公尺處被一名44歲中國男子持刀刺傷,緊急送醫後在19日凌晨宣告不治。由於案發當天正好是「918事變」93周年,中國各地都舉行了相關紀念儀式,民眾反日情緒也有所升溫,這起襲殺10歲男童的事件也被普遍認為與中國大力推動「仇恨教育」帶來的反日情緒有關。事實上,這已是2024年在中國發生的第3起類似事件。2024年4月,一名派駐中國的日本上班族在街上遭中國人持刀攻擊。6月,蘇州一對日本母子也遭中國男子持刀砍傷,該名男子甚至還想衝上載滿日僑小學生的校車行兇,被中國籍校車乘務人員胡友平捨命阻止,胡友平最終因此喪命。10歲男童無辜喪命,消息傳出後,就連不少中國網友都看不下去,出言斥責,「義和團只敢衝著婦孺下手」、「任何針對孩子的犯罪行為都必須嚴懲不貸」、「加快了外資撤出的腳步」、「本就艱難的世道更舉步維艱」。還有人指出,「這就是這些年來煽動民粹、盲目排外的後果。在網路空間,稍有理性的聲音就會被禁言噤聲,而那些宣揚極端民族主義的卻大行其道……養蠱必被反噬,大家都會是受害者。」10歲男童無辜喪命,消息傳出後,就連不少中國網友都看不下去。(圖/翻攝微博、推特)這起事件更迅速點燃日本民間輿論的怒火,許多人指出,日本僑民一再在中國遭到攻擊,根本是中國政府主動推動「仇恨教育」的結果,他們貼出抖音、微博上的短片,包含小學、中學組織學童在大禮堂觀看各種「抗日神劇」裡描寫日本侵華的片段,以及幼童被要求拿刺刀對包有日軍軍服的稻草人發動刺擊,還有小學生在舞台話劇演出中穿著解放軍軍服開槍射殺同樣穿著日軍軍服的幼童,以及小學生圍成一圈嘻嘻哈哈的踐踏扔在地上的日本國旗等畫面。不少日本網友指出:「中國孩子每天都在接受著這樣的反日教育,你認為有辦法與中國融洽共處嗎?」、「罪魁禍首是從出生起就受到中國政府和電視劇教育的一代」,更有人激烈指出,在中國政府停止反日仇恨教育之前,兩國應該斷絕外交關係,更怒斥執政的自民黨政府在這些攻擊事件中始終無法拿出有效對策保護國民,其軟弱表現是「沉溺於金錢中的垃圾!」與此同時,「斷交」、「反日教育」、「旅行禁令」、「撤離勸告」等關鍵字,全都登上社群媒體X的日本地區熱搜排行。據了解,目前深圳公安局已經逮捕嫌犯,中國外交部也宣稱將採取有效措施「切實保護所有在華外國人的安全。」攻擊事件發生後,中國外交部宣稱將採取措施「切實保護所有在華外國人的安全。」(圖/達志/美聯社)日本外務大臣上川陽子則在19日表示哀悼,承諾將全力為受害家屬提供支援,並且痛斥凶嫌「卑劣」。上川坦言:「14日就向中國外交部提出要求,希望確保日本僑民學校的安全,採取應對措施,但依然發生了這起事件,非常令人遺憾。」日本駐華大使館也指出,儘管凶嫌已經落網,但案件細節依然不明,強烈要求中方提供訊息,也呼籲身在中國的僑胞注意安全。
「北斗飛行場」碉堡遺跡矗立彰化竹塘農地 地主哀怨無力拆除
彰化縣竹塘鄉一座農田上有著一棟十分特殊的建築物,該棟建築物是日治時期的「北斗飛行場」(Hokuto)碉堡,地主事前竹塘國中事務組長詹瑞雄,詹瑞雄提到,這塊60坪的建地,其中有30坪被這座歷史遺跡所佔據,自己又無力拆除,如今面臨著「看得到、吃不到」的尷尬局面。根據媒體報導指出,這座碉堡的可追溯到太平洋戰爭後期,當時日本殖民政府在竹塘和埤頭交界處徵地建立北斗飛行場。詹瑞雄回憶起童年時期,表示時常因美軍轟炸而驚恐逃命,甚至有一次家中的羊隻不幸遭到射擊。詹瑞雄還提到,日軍的飛機多半以竹子偽裝,實際起飛並不頻繁。在戰爭結束後,國民政府來台接收土地並歸還於民,但土地產權問題一直十分混亂,直到1960年代,竹塘公所進行土地重劃,詹家才正式取得土地所有權。但這塊乙種建地上,已經矗立著一座難以撼動的碉堡。更讓他感到無奈的是,2000年開始,他還必須為這塊無法使用的土地繳納地價稅。儘管政府人員建議他可以在此蓋房,但詹瑞雄無奈地表示:「我連拆都拆不掉,談什麼蓋房子。」詹瑞雄也提到,曾有人為了高價鋼筋而試圖破壞碉堡,結果被憲兵逮捕。這才讓軍方意識到這屬於「國家資產」,但軍方卻要求他自行拆除。雖然詹瑞雄曾嘗試拆除碉堡,但發現其牆壁厚達一公尺多,個人力量根本無法完成。如今,這座碉堡成為見證「北斗飛行場」歷史的唯一遺跡,卻也成為了一個難解的問題。
《聽海湧》最終回5個心碎名場面 三兄弟真實關係曝光
《聽海湧》最終回就有5個令人心碎的名場面,第一個名場面是吳翰林和連俞涵這對戰俘營中互為敵人的無言知己,最終仍得面臨生死之別,最殘忍的是吳翰林必須將她推入壕溝,並拿槍掃射這些無行軍能力的戰俘們,連俞涵倒溝裡緊抱著孩子,用唇語對吳翰林說「多謝」的畫面直戳觀眾們的淚點。《聽海湧》連俞涵(右)每次只和吳翰林短短說聲「多謝」就離去。(圖/公視)第二個名場面則是施名帥被當作山豬懸吊在木桿上,施名帥表示整個過程拍了5天,「抽筋跟發麻是日常。」更打趣說「甚至綁到開始愛上柱狀物,看到竿子和柱子都會不自覺的環抱它,準備好要被綁了。」他透露因為拍攝過程要演完全昏迷的狀態,「雖然過程中有製片組、場務組加上美術組合力組成『神轎組』完全照顧我,但心裡還是有許多忐忑,每次被放下來都有敲到頭咬到舌頭的風險。不敢說其實我怕得要死,因為被綁著,有個萬一也沒有能力自保。」幸好最後平安拍完。《聽海湧》施名帥不只被送去開鑿山洞,被發現有洩密通敵嫌疑後,被揍暈綁在木桿上移動。(圖/公視)黃冠智走上絞刑台前的畫面更是不能不提,黃冠智在受刑前特地回頭告訴吳翰林:「回去臺灣,好好過生活。」絕對是本集第三個名場面。黃冠智展現身為「大哥」的霸氣與溫柔,又再度挑動觀眾淚腺,吳翰林回想這場戲也心痛不已,「我們私下為了準備《聽海湧》劇本一起工作很長的時間,在現場看到黃冠智離開我的瞬間,就像是看見一個很信任、很愛、很親近的哥哥離開自己。」黃冠智則說導演孫介珩當時要求他越堅強越好,可是他當下很難做到:「當我一轉身回頭要走上刑台,每一步都很沈重,眼淚一直流下來,第一次感受到離死亡這麼近!」《聽海湧》黃冠智與吳翰林道別後,企圖維持慣有的從容感走上絞刑台。(圖/公視)《聽海湧》最後一場法庭戲可說是全劇壓軸戲,是本集的第四個名場面,編劇蔡雨氛和導演孫介珩透過劇本台詞、戲劇張力和鏡頭語言,加上演員功力,將漫長的審判過程揉合成半小時的戲份,其中包含法庭上各勢力對於戰爭與國族等議題的激烈辯證,日軍、澳洲盟軍檢察官和日本律師團,加上中華民國領事以及國際法庭法官都各有立場,各方唇槍舌戰,對比臺籍戰俘監視員黃冠智的沈默無語和淚水,讓劇迷們忍不住屏息觀賞,直呼:「看到差點停止呼吸!」《聽海湧》塚原大助戲裡維持住日軍指揮官的氣勢與尊嚴,戲外直接淚崩。他表示希望更多日本人看到這部劇。(圖/公視)此外,《漂流之海-聽海湧紀錄片》的幕後花絮中,可見每個演員對該場法庭審判戲的高度投入,甚至能看到飾演日本指揮官的塚原大助,戲中態度始終剛強,卻在鏡頭外淚流不止,鐵漢柔情的一面,他近日頻來臺進行戲劇和劇團宣傳,被臺灣粉絲稱「《聽海湧》版阿部寬」,他笑言在日本確實也有人這麼說,不過他希望未來臺灣粉絲也能認明他本人是塚原大助。另外,飾演日本律師團助理的日本新秀松大航也在劇中對日本律師前輩及檢察官周厚安的提問,正好巧妙點出臺灣人複雜的命運,而他因劇中一連串幫助臺灣青年的發聲被臺灣粉絲暱稱為「可愛小律師」。《聽海湧》劇組直接邀請北婆羅洲「伊班族」(Iban)原住民來臺灣拍攝。(圖/公視)而成為「流量密碼」的朱宥丞,「小弟」新海木德的身影再度出現時,大家就立刻陷入悲傷不捨的心情中,劇中更揭開最大「彩蛋」,也就是三兄弟的真實關係,原來他們在前往北婆羅洲的軍艦上,被長官要求取日本姓氏,這三位來自高雄的好朋友,想起家旁邊就是一片蔚藍大海,決定一起用「新海」作為姓氏,彷彿成為一家人,只是對比最後結局,三人幸福打鬧的畫面讓人更感心酸,也成為該集的第五個名場面。最令人遺憾的是,劇中,黃冠智迷路於深山時遇見一位北婆羅洲「伊班族」(Iban)原住民的奇幻情節,近日劇組得知這位「伊班族」演員Stanley Marxpison Leo Anak Richard Dael已經離世。這位原住民與黃冠智在劇中因語言交流不同而有溝通障礙,卻大方分享食物和指點道路,觀眾們看劇後都好奇該原住民所說的語言,實際上是「伊班語」,製作人林佳儒表示,雖然伊班族演員只有兩場戲,但為了更真實呈現北婆羅洲樣貌,毅然決定邀請這位伊班文化顧問,歷經三天舟車勞頓親身前來臺東拍攝地。但劇組近日嘗試告知他《聽海湧》播出消息時,才得知他已無法親眼看見這段演出,許多影迷感到唏噓不已,《聽海湧》團隊特此悼念這位獻身藝術的演員,盼他的演出能被銘記。
《聽海湧》本週迎大結局 吳翰林帶連俞涵撤退卻無求生意志
臺劇《聽海湧》將於本週六迎來精采大結局,預計將於當天在台北國賓大戲院的鉅院廳舉行五集馬拉松搶先看觀影活動,七百位參與盛會的粉絲將提前兩小時看到結局,觀眾還能在當晚透過電視或線上平台觀賞《漂流之海-聽海湧紀錄片》,完整享受劇組用心打造給劇迷最豐盛的視聽饗宴。周厚安(左)飾演的盟軍檢察官盼讓日軍和臺籍戰俘監視員全都伏法。(圖/公視)最終回必追的三大理由,首先是將迎來吳翰林與連俞涵的虐心告別戲,兩人在劇中雖然沒有太多對話與互動,但在戰俘營中所結下「生死之交」究竟結局為何?接著是觀眾都關心臺籍戰俘監視員三兄弟,是否能有人活著回到臺灣?還有一場逼哭現場各國演員的法庭大戲,該場戲足足拍了三天,黃冠智談起這場戲也相當深刻,他表示雖然一場戲情節長達二十六分鐘,「但體感不覺得有這麼長時間,當下完全跟著角色的情緒在走,語言聽不懂的時候就放空,情緒到了眼淚自然而然就流出來,而且每一個演員都這樣,極度魔幻!」吳翰林在劇中飾演的臺籍戰俘監視員對戰俘們始終有惻隱之心,在戰爭最後的大轟炸時期甚至希望能帶著連俞涵飾演的戰俘撤退,只見兩人全身沾滿灰泥塵土,連俞涵虛弱的模樣令人憂心不已,襁褓中孩子更是生死未卜。吳翰林表示該場戲是他此次與連俞涵合作最難忘的一場戲,因為角色心境相當煎熬,他明知對方已沒有求生意志,「阿遠(吳翰林飾)仍希望領事太太(連俞涵飾)可以繼續活下去、奮力扶起她,在煙灰瀰漫的戰俘營中前行。」而吳翰林相當開心能與連俞涵首度共演,他表示從公視文學大戲《一把青》開始喜歡對方的演出,笑言在開拍空檔時,就已向連俞涵表達自己的仰慕,「沒想到有這麼一天,能夠與自己很欣賞的演員一起演戲,空檔還能暢聊彼此喜歡的電影,真的是太神奇的體驗、太熱血了!」吳翰林和劇組在《漂流之海-聽海湧紀錄片》中重返北婆羅洲,走訪山打根戰俘營紀念館,並走入雨林與河流,跟隨嚮導探訪當年日軍帶著戰俘走過的「死亡行軍」路線,親身感受那段艱辛歷程。吳翰林首度來到北婆羅洲親自體驗「死亡行軍」,感受當地的溫度、濕度與獨特的地景,他感慨:「時空交錯,彷彿八十年前的戰俘營再現。」導演陳宛靖談到拍攝紀錄片的歷程時先是打趣說:「參與了一個未曾想像過的製作,從一個幕後花絮長成一個紀錄片,也是意想不到的神奇!」因拍攝這部紀錄片而更了解這段歷史的起點,導演陳宛靖也盼望該劇不只是停留於此,「這是一個『開啟』,這段歷史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事物,希望讓更多人關注不同層面的故事。」他們在北婆羅洲拍攝時,也和當地嚮導交流臺籍日本兵的故事,「未來這位嚮導也可以分享這段歷史,讓大家知道知道日軍中有一群臺籍日本兵,以及這群臺籍日本兵的模樣和遭遇。」此外,該劇也推出劇本書《聽海湧:啟航 歸來》,不只收錄全五集劇本及編劇創作心得,並特邀作家崔舜華專訪《聽海湧》主創團隊,銘記他們如何從一個念想出發,化不可能為可能,把一個時代帶回來,還有由知名配樂家福多瑪與高雄市交響樂團合作完成的原聲配樂限量黑膠唱片。大結局將於31日晚上九點在公視頻道、Hami Video電視館播出,接著於晚上十點播出《漂流之海-聽海湧紀錄片》;大結局及紀錄片分別在晚上十點、十一點在公視+全球上架、MOD與Hami Video影劇館+全臺上架。
連俞涵遭暴力拖行5公尺 入行「最虐演出」
連俞涵在《聽海湧》有「最虐演出」,她首次飾演母親,展現女性堅韌的一面。連俞涵在《聽海湧》飾演落難的領事太太,成為戰俘之後淪為洗衣女工,還要為養活剛出生的孩子,必須堅強起來找到生存之路,許多女性都為這個角色感到不捨,看劇的媽媽們更是揪心不已,難以想像要如何在如此艱難環境養育嬰孩,引發全臺女性共鳴。連俞涵則自認:「像在演特務!」連俞涵在劇中遭受各種暴行,先是被抓進戰俘營後進行全身檢查、接著被日軍以言語戲弄、用槍指著頭,粉絲看了都忍不住為她捏一把冷汗,更為她劇中之後的遭遇感到憂心忡忡。最新劇情中,她慘被飾演日軍的演員疾速拖行5公尺,為此吃了不少塵土,導演孫介珩透露拍攝是粗糙地板,確實很擔心連俞涵一不小心就會受傷。這堪稱是連俞涵演出以來台詞極少的一部戲,但她在《聽海湧》 角色極為重要,卻得在幾乎只有男人的戰俘營裡,努力降低存在感、小心翼翼活著,卻又不能失去領事夫人的氣節,因此她只能透過眼神和表情傳達心境和情緒,但她慶幸所有對戲角色都在同一個頻率中,「即使大家不言語,也在眼神中延伸了一切。」其中一幕,她在接下臺籍戰俘監視員吳翰林送上的雞蛋時,臉上透露的倔強神情讓人動容,連編劇蔡雨氛都直呼:「我看到時非常震撼!她用自己的方式讓角色更完整。」《聽海湧》吳翰林(左)好心接濟連俞涵。(圖/公視提供)為演出《聽海湧》,連俞涵不修眉毛也不整理頭髮,身穿灰色戰俘裝搭配隨意紮起的包頭髮型,但依舊掩蓋不了她的氣質,網友狂讚如古典畫裡走出來的人物:「第一幕的眨眼睛就被嚇到!」面對如此艱辛又壓抑的角色,連俞涵如何在收工後調適心情?她表示:「拍攝時有好好吃飯、睡覺,再好好的用盡全力去擁抱角色就好。」《聽海湧》每週六晚上9點在公視頻道、Hami Video電視館播出,晚上10點公視+、MOD與Hami Video影劇館+上架。Hami Video推出前兩集免費看,公視+則開放全球收看《聽海湧》,首集免費看。
許光漢暫別演藝圈低調入伍!分發日期、首次休假時間曝光
33歲男星許光漢,因演出《想見你》爆紅,還到日本、韓國發展,星途一片光明。近日許光漢被爆出低調入伍,昨(21)日軍方證實,許光漢已在20日向成功嶺報到,他在新訓中心的學號為「14164」,且新訓期間的21日,並沒有懇親日。新訓結束後,許光漢將在9月9日到分發單位服役。許光漢日前被爆出入伍,經紀人昨日也低調證實,他正在服役中懇請外界給予空間,「一起期待(許光漢)明年回歸後,能夠帶給我們更多美好的作品。」據悉,許光漢及經紀公司在入伍前就與軍方溝通,希望保持低調,平靜度過軍涯。由於許光漢知名度實在太高,為了讓許光漢不被騷擾,據傳軍方特地下了3道「禁令」,包括不能要求許光漢簽名、合照以及請他做出「招牌摸頭殺」。許光漢在成功嶺受訓21天期間,須完成3項任務,包括「初級救護技術員混成式教育訓練(EMT1)」、「取得志願服務手冊」、「18發實彈射擊」。依照訓練期程,下週四(29日)役男將自選役別,視單位員額狀況,若滿額將抽籤,而入營第3週之星期六、日為結訓假。訓練單位表示,依照許光漢的258梯次訓練期程,9月6日為結訓典禮,9日起分發單位服役,相關單位包括消防署、替訓中心、僑委會、移民署、退輔會或縣市政府等單位,許光漢預估在明年8月19日退伍。由於許光漢33歲才入伍當兵,引發外界關注,按台灣兵役法規定,凡是年齡屆19歲之年1月1日起到36歲之年12月31日止之男子,依法都應接受徵兵處理,稱為「役齡男子」,簡稱「役男」。82年次以前役男,常備役或替代役體位,要服一年的替代役。許光漢暫別演藝圈,進入軍中服役。(圖/許光漢臉書)
《聽海湧》首兩集逼哭40萬人 網友盤點三大哭點「臺灣人必看劇集」
臺灣首部二戰懸疑劇集《聽海湧》17日播出首兩集後便引起巨大迴響,全台觀眾總觸及人數達40.39萬人,許多網友看完後分享激動心情:「臺劇至此高度已超過101大樓」、「臺灣人必看的劇集」,大讚無論演員、劇情、節奏和各種技術層面都是上乘之作,甚至有許多人預言該劇將橫掃明年金鐘獎。該劇播出兩集就被盤點有「三大哭點」,其中一個是臺籍戰俘監視員黃冠智與中華民國領事施名帥、日本指揮官塚原大助三方對峙的戲碼,讓觀眾們直呼精采。黃冠智表示自己拿到劇本後,就認定該場戲是角色新海輝的核心場次,他在播出後也寫下角色當下心境:「只有這樣才能生存、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他透過語氣和神情的變化展現強大演技,讓許多人在看完該場戲後立刻落淚,認為他以通譯的角色被夾在塚原大助和施名帥之間簡直就是現代臺灣人面對的困境。黃冠智透過語氣和神情的變化展現強大演技。(圖/公視 )第二大哭點是吳翰林飾演的新海志遠被國際法庭控訴犯下溝渠屠殺案,只能待在監牢裡被迫接受他人安排的命運,觀眾表示:「他每一幕靜靜的眼神都逼人流淚。」當演到他與初戀櫻子(Runa飾演)在海蝕洞告別並約定再見的情節時,雖然畫面極致唯美,對比他在戰後身陷囹圄的遭遇,再度讓許多網友為他淚眼婆娑,而他回想起這場「海岸吻」,透露當天環境充滿挑戰,「天氣微冷且海浪很大,Runa一開始顯得有些緊張,但開拍後互遞暖暖包、毛巾,我們彼此也都漸入佳境。」吳翰林和Runa因拍攝該劇前導片合作過,「這次的合作更為默契。」此次開拍前不僅特地針對這場告別戲和導演討論呈現方式,兩人也進行排練,談到對Runa的第一印象,吳翰林說:「起初覺得她是一個很文靜、很有氣質的女生,認識之後發現她私下其實還蠻活潑的。」這樣的反差也讓兩人在拍攝中更加融洽,吳翰林還透露:「也是在最後才拍,兩人都更安心、更自在的時候完成拍攝。」方能完美捕捉那份深情告別的氛圍。第三大哭點是片尾的吟唱,導演孫介珩特地邀請金曲歌手巴奈吟唱〈望你早歸〉,導演表示這首歌傳達了戰後臺灣人盼望歸人的心,他原本在錄音時要求巴奈想像著海邊、以輕哼的方式來表達,但遇到困難,巴奈要求以自己的方式完成錄音,為被困住的人們帶來了回家的希望。而當導演看了《巴奈回家》這本書後,恍然大悟對於巴奈「回家」的深層意義,了解巴奈經歷的觀眾也全都在片尾飆淚。不少劇迷因太過投入劇情、心情有些沉重,紛紛上社群發文抒發心得,劇組也決定募集「《聽海湧》觀後解鬱秘方」,有人表示:「需要帶狗去散步深呼吸!」也開玩笑說:「暫時不想跟沒看過《聽海湧》的人講話了!」更難能可貴的是,有不少網友在社群分享家族長輩跟隨日軍前往南洋參戰的故事,讓許多人更想了解這段過去未曾被重視的歷史。此外,由「公視X獨立書店」和各單位舉辦的《聽海湧》系列講座已於昨(18日)開跑,兩場聚集超過八十名聽眾,導演孫介珩和製作人林佳儒揭秘為拍攝該劇所製作的「《聽海湧》武功秘笈」並分享許多珍貴的歷史資料。其他場次請上《聽海湧》官方社群查詢。
陸2青年赴俄戰場助陣!同袍拍片曝被送前線當砲灰 「僅存活一天」
近日,有在俄羅斯戰場的中國籍雇傭兵在社交網路拍片透露,2名中國年輕人到俄羅斯報名參戰當雇傭兵,在當地受訓約1個月後,就被派往前線突擊隊助戰,結果「首戰即終戰」,僅1天後便雙雙戰死。該雇傭兵在影片中呼籲,希望有心人能轉告家屬赴俄領取撫恤金,「人不能就這樣白白沒了。」據中國網路消息,中國年輕人劉洪偉、劉杰在今年6月赴俄參軍,2人在接受簡單軍訓後,於7月31日被分配到外籍人員佔多數的前線突擊隊,2人第二天便雙雙宣告陣亡,「在前線僅僅存活一天」。據傳遞消息的在俄中國籍士兵表示,他曾與劉洪偉、劉杰2人交流,據說2人軍事素養不錯,不過被送到戰場上的第一道防線充當「消耗品」。該士兵發文指出,劉洪偉和劉杰最初並不知道自己負責甚麼任務,直至到了前線,才知道被派到突擊隊,但已經沒有退路。該士兵於在社交平台表示,得知2位戰友陣亡的消息感覺難以相信,指「從莫斯科先鋒營到後面的單位一起同吃同住的同胞已經走了4位,也許快輪到我了。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迎接地獄,也許我們這些人上輩子都是些窮兇惡徒,到這接受上帝的審判。我到現在都沒有後悔,自己選擇的路跪著都會走完。」在俄中國籍士兵表示,「自己選擇的路跪著都會走完。」(圖/翻攝微博)據報,在劉洪偉和劉杰之前,已有多名赴俄羅斯助戰的中國籍士兵陣亡,包括網名「典獄長」的河南人徐杭,他網上視訊帳號的管理員宣布,徐杭今年6月在戰場上陣亡。另一名為俄戰死的中國青年,是網名自稱「仇日小粉紅」 趙睿,據趙睿自己在微博透露,他在2023年9月以旅遊簽方式到莫斯科報名參軍,在「先鋒訓練營」接受15日軍訓後被派到前線。去年11月29號,趙睿在新普羅科皮夫卡的戰壕內遭烏克蘭無人機投放炸彈擊斃。有中國網友指出,俄軍故意讓外籍僱傭兵去最危險的地方打仗,如果造成死亡,由於家屬有很高的機率不會前往俄羅斯領取撫恤金,方便他們徹底賴帳,不用付錢給這些人。
施名帥《聽海湧》手指被碾斷 駭人慘狀大崩潰
二戰懸疑劇集《聽海湧》明(17日)將首播,在海外粉絲的敲碗之下,開放全球可在公視+收看。男主角吳翰林飾演新海志遠,為了得到日籍女友家人的認可而投入戰爭,戰後卻在飾演中華民國領事的施名帥指控下,成為屠殺案最大嫌疑人。《聽海湧》吳翰林(左)成為戰犯並被指控是屠殺案兇手。(圖/公視)吳翰林坦言,在拍攝期間只要一休息就掛病號,「口腔感染潰瘍,痛到吃不下飯,才驚覺自己身體其實很疲倦、免疫力下降。」施名帥在劇中身為戰俘飽受折磨,從事苦力工作時,右手甚至被碾斷兩根手指頭,他痛喊:「我們是人,不是畜生!」還有一場與吳翰林產生爭執打鬥,兩人拍到彼此滿嘴黃沙,相當激烈。而劇組也盡可能為演員安全著想,「甚至把黃土挖開、鋪了軟墊後,再鋪回黃土。」黃冠智飾演的新海輝則是擁有榮譽感和不服輸的心,「以為有機會證明自己可以和日本人一樣。」在劇中升上二等兵卻遭日軍圍毆、倒在地上,接受拳打腳踢之後不但不生氣反而引以為傲,黃冠智透露:「這是當時日軍的升官儀式,被毆打完之後就正式從『軍屬』升為二等兵。」黃冠智表示,他為了融入角色有準備「小道具」,「用日文寫下阿輝的信念,放在平安符裡隨身攜帶,上戲前時不時拿起來提醒自己,藉此堅定角色信念。」《聽海湧》黃冠智在劇中堅信自己是本人,盡力為日軍效力取得榮譽。(圖/公視)導演孫介珩強調,希望透過戲劇讓世界上不同角落的人去理解,「臺灣人在這80年間經歷了什麼,造就了現在的我們,或許別人可以更理解我們,理解之後就可以有更多的對話,越多對話越不容易產生衝突。」面對臺灣社會至今對於身份認同仍有許多不同的聲音,孫介珩表示這部作品希望讓觀眾對此有更深一層的思考,「不是要去強迫別人和我們一樣,而是去理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不同。」《聽海湧》描繪昭和17年(1942), 日本從殖民地臺灣大量徵召臺籍青年前往北婆羅洲,替日軍監看戰爭中捕獲的盟軍戰俘;這些臺籍戰俘監視員們,捲入了一場冷血屠殺,被盟軍檢察官指控犯下「虐待戰俘」的罪行。有些人因此再也沒有機會回到臺灣,有些人回來了,卻不再開口提起島上發生的事。《聽海湧》全劇共五集,自8月17日起,每週六晚上9點在公視頻道、Hami Video電視館播出,晚上10點公視+、MOD與Hami Video影劇館+上架並推出第一集免費看,在海外粉絲的敲碗之下,更開放全球觀眾可在公視+收看《聽海湧》。
還受害者公道!民團籲「慰安婦事件」列入108課綱
8月14日是「全球慰安婦紀念日」,婦女救援基金會、民進黨立委范雲等昨發表四大訴求,呼籲108課綱應加入慰安婦事件。國民黨立委葉元之批,最後一位慰安婦阿嬤2023年已過世,生前沒得到日本的道歉,這段歷史至今仍未進入民進黨政府主導的108課綱裡,請范雲等人別打假球,要玩真的。為還給二戰期間日軍「慰安婦」制度下的受害者公道,2000年12月在日本東京舉辦「女性國際戰犯法庭」,又稱2000年東京大審,透過各國公民合作力量替「慰安婦」受害者伸張正義,並追究日本政府與天皇的戰爭罪行與責任;但直至2023年,最後一位慰安婦阿嬤已離世,她們一生追求的正義仍未實現。婦女救援基金會昨邀請曾參與2000年東京大審的律師尤美女、立委范雲及9個關心婦女、人權、被害人的民間團體,在「阿嬤家」和平與女性人權館,舉辦紀者會追悼緬懷阿嬤們,並提出四大訴求。民團共同呼籲,台籍慰安婦事件在台灣歷史定位應是對女性人權的嚴重侵害,國史和歷史書籍要記載;108課綱應加入慰安婦、軍事性奴隸事件;政府應有國家婦女人權館,保存相關文物和展示歷史真相、推動人權教育;並要重視且關注戰爭、武裝衝突下女性容易遭到性暴力、性虐待的性別人權議題。葉元之昨也表態支持將慰安婦的歷史納入108課綱,但看民進黨過去的所作所為,前總統蔡英文用的第一任閣揆林全「慰安婦自願說」惹怒眾人,在民進黨執政下的108課綱更是找不到「慰安婦」3個字,最後一個慰安婦阿嬤過世前沒得到日本的道歉,這段歷史至今還沒進入108課綱,范雲長期在教育文化委員會,既然表達對這段歷史的重視,那就一起要求教育部將這段歷史納入課綱,不要只是出來刷聲量。教育部說,12年國教課綱在國中教育階段,如在「日本帝國的對外擴張與衝擊」,在歷史考察部分建議探究「戰爭陰影下不同性別、族群人民的處境」;在高中教育階段,在歷史科的部定課程規畫「東亞地區人民在二十世紀重大戰爭的經歷」學習內容,以及在加深加廣選修規畫「性別與歷史」主題進行討論。學生都能由淺入深、循序漸進的了解慰安婦議題。全國教師工會總聯合會理事長侯俊良表示,歷史上發生的事件,都應在課本中呈現,但份量及篇幅到底要多大,要再討論。
連俞涵應劇組要求開心赴約 以為做SPA「口鼻被封住30分鐘」超驚恐
《聽海湧》今(13日)舉辦首映,導演孫介珩、製作人湯昇榮、林佳儒於攜演員吳翰林、黃冠智、朱宥丞、施名帥、連俞涵、塚原大助和周厚安接受媒體聯訪。導演孫介珩透露,這次觀眾將看到「史上最慘的連俞涵」,連俞涵也感慨不只在劇中受到「不人性的對待」,劇外還要接受「翻模」完成身體模型,她坦言是個相當驚恐的挑戰,「如果你有密閉恐懼症,這會是個很可怕的過程。」施名帥和連俞涵飾演淪為戰俘的領事和領事夫人,日本演員塚原大助則飾演日本指揮官。連俞涵在第一集就有很慘的畫面,事前必須先製作身體模型,過程讓她覺得極度可怕,她原本以為像做「SPA」,結果口鼻都要被流質物體封住,三十分鐘過程不能動之外,只能用一根吸管呼吸,一度要自我打氣「可以活著走出去」。連俞涵跟施名帥三搭演夫妻。(圖/趙文彬攝)施名帥也有製作翻模的經驗,他形容那感覺「生不如死」,且他有幽閉恐懼,他拍《我們與惡的距離》時,受困在故障電梯十五分鐘,過程完全說不出話,脫困時還腿軟,翻模更是讓他難以承受,還跟經紀人打趣放話:「以後有翻模我都不演。」看到完成的身體翻模後,連俞涵直呼:「一切都是值得的!」相當肯定臺灣特效化妝的相關技術。拍攝期間,連俞涵的身體模型直接被放在化妝室裡,劇組其他演員看到時紛紛稱讚:「好像喔!做得很像!」她則表示: 「真的有點毛骨悚然,但這樣的細節才能讓觀眾感受到戰爭的殘酷。」而她的翻模因為要價高昂,劇組已轉賣,未來搞不好在別的影視作品能看到她的模型。周厚安、黃冠智、塚原大助吳翰林、連俞涵、施名帥和朱宥丞出席《聽海湧》首映。(圖/趙文彬攝)日本演員塚原大助此次特地從日本飛來台灣參與宣傳,他飾演二戰時期嚴格執行紀律的日軍指揮官,他在日本是劇場團長,黃冠智透露對方拍戲時都會和同劇日本演員一起協助三兄弟矯正日文發音,甚至曾聽下榻飯店的櫃台說,有客人反應聽到房間裡面好像「有日本人一直在罵小孩」,結果原來是塚原先生正在練習台詞,塚原大助現場聽到這段軼聞趕緊對大夥說「不好意思!」而第一集的巴掌戲更讓黃冠智驚訝,「塚原先生每一下都來真的,打到導演趕緊說不用不用!」導演孫介珩則透露當時試鏡時塚原就是真打了,現場更是打到臉都紅腫,只為了呈現身體細微反應,導演表示非常感謝他願意力挺這部作品,塚原大助也對於和臺灣劇組合作感到新鮮有趣,希望臺灣觀眾都能喜歡這部作品,更期待未來也有機會讓日本觀眾看見!《聽海湧》描繪昭和17年(1942), 日本從殖民地臺灣大量徵召臺籍青年前往北婆羅洲,替日軍監看戰爭中捕獲的盟軍戰俘;這些臺籍戰俘監視員們,捲入了一場冷血屠殺,被盟軍檢察官指控犯下「虐待戰俘」的罪行。有些人因此再也沒有機會回到臺灣,有些人回來了,卻不再開口提起島上發生的事。《聽海湧》全劇共五集,由公共電視出品,高雄人和三餘創投聯合出品,看不見電影工作室與回甘映像製作,主要拍攝場景散佈在高雄、臺東及屏東等地,並實地前往馬來西亞北婆羅洲取景拍攝,該劇自8月17日起,每週六晚上9點在公視頻道、Hami Video電視館播出,晚上10點公視+、MOD與Hami Video影劇館+上架。塚原大助特地來台參與宣傳。(圖/趙文彬攝)
駁祖父是日本人 翁曉玲批謠綠營把祖宗八代抹黑
國民黨立委翁曉玲卻在微信上發文表示「狂賀中華隊王齊麟、李洋雙打二度奧運奪金!中國人的驕傲!」引發爭議。翁曉玲9日在臉書發文表示,近日親綠媒體造謠,「說我祖父是日本人,幫助日軍賺錢,這種連誅式的想把我祖宗八代都抹黑的行徑,惡劣可恥」。翁曉玲在臉書發文,譴責親綠媒體不實報導,表示她翁氏家族不是日本人,並澄清家世背景,翁氏家族是安溪科榜翁氏在台灣第13世翁廷燦公後代的宗族子弟。第15世代後定居嘉義義竹。她的祖父翁鐘賜,是一位生長於日本殖民統治時期、日據時期的台灣人,在台學業成績優異,後赴日本讀大學,畢業於日本東京慶應大學經濟學系。接著說明,她的祖父在東京求學期間,積極參與台灣留學生所組織的「東京台灣青年會」的同鄉會活動,為受日本殖民高壓統治的家鄉文化覺醒、民族覺醒而努力。翁曉玲表示,她的祖父曾響應蔣渭水先生、林獻堂先生所組織的抗日組織「台灣文化協會」的號召,留學日本期間,追隨吳三連、連震東等有志留日台灣留學生的腳步,利用暑假期間,返回台灣故鄉,加入第三次巡迴講演、傳播新知與啟蒙思想,追隨有志一同的「東京台灣青年會」的台灣留學生,不畏辛勞到各地演說,盡了身為台灣文化人最大之努力!翁曉玲並表示,她的祖父,在日據時期經商,從現在的這樣的一個追隨蔣渭水、林獻堂、吳三連、連震東等先賢抵抗日本殖民高壓統治的台灣人,一生有著大中國情懷的台灣人,竟然被綠營側翼造謠抹黑,「目的只是為了打擊他的孫女-曉玲我」。翁曉玲強調,「我就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綠營不要再造謠懷疑我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