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庵
」花227萬買直銷保健品做發財美夢 曾餵父親20包「當晚去世」
從2019年開始接觸吉林省美羅國際生物科技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稱美羅國際)的產品後,中國長沙當地居民柯娟(化名)走上「發財夢」的道路。在過去5年,這個發財夢成為他與兒子柯圓滿(化名)決裂的主因。柯圓滿多次回母親家,擔心母親把房子賣掉繼續投入美羅國際,兩人也因此不斷爭吵,最後柯圓滿選擇搬離,但母親房門依舊緊鎖,以防兒子趁其不備變賣產品,剝奪他在「美羅國際」的「幸福生活」。柯圓滿表示,母親從2019年起投入了所有積蓄,超過人民幣50萬(折合新台幣約227萬),還拉親友一起加入,甚至想賣掉房子翻本。但柯圓滿認為這不過是一個騙取財富的騙局,希望母親能清醒過來。柯圓滿也向記者描述了母親的生活狀況,由於家中積蓄被花光,只剩下保健品,母親僅靠喝白粥、吃蘿蔔干過活。柯圓滿表示,一開始是母親一位朋友開始炫耀加入美羅國際賺了很多錢、去過很多地方旅遊,這讓母親心動,開始追逐所謂的「發財夢」。自此,柯娟放棄了原本唱歌跳舞的愛好,家中堆滿了保健品,並揚言自己會開著寶馬車回家。柯圓滿外婆也提到,女兒柯娟曾多次帶著美羅國際的人來到療養院,聲稱產品可以讓其瘫痪的父親重新站起來,甚至因此與療養院院長發生爭執。2021年,柯娟的父親被餵食20袋美羅國際的產品,當天晚上便去世了。柯娟事後的解釋則是是父親身體扛不住,並非產品問題。柯圓滿也提到,母親身邊的朋友多名被拉入美羅國際,投資金額高達人民幣21萬元以上,母親甚至多次鼓動他加入美羅國際,成為經銷商。他認為母親不僅被洗腦,還沉溺於來自團隊成員的恭維,這些讓母親感到極大的滿足。面對兒子的質疑,柯娟則堅稱「美羅國際沒有問題」,自己加入只是為了健康,並指責兒子是因為自己不再供養他,所以才對他如此不滿。在提及兒子時,柯娟情緒激動,稱兒子是「巨嬰」,一直依賴他的收入生活,還曾經把自己打到跑到尼姑庵躲避。對於兒子多次投訴美羅國際,柯娟認為兒子只是想抹黑這個「偉大的公司」。2024年上半年,柯圓滿開始向美羅國際所在地區的監管部門投訴。今年6月,柯娟與美羅國際簽署「解除《經銷商協議》書」,但柯圓滿認為,這只是母親為了讓他停止投訴的手段,並沒有真正脫離美羅國際。柯圓滿表示,母親的養老金已經被騙光,未來的贍養責任還是得由他來承擔,而他的生活壓力已經很大。9月下旬,就有媒體以尋找投資項目為由,暗訪美羅國際位於湘江新區的線下經銷商服務中心。在一場小型會議上,一名經銷商坦言,公司的運營模式其實就是傳銷模式。後續記者又於9月27日來到天心區的美羅國際湖南分公司,企圖尋求針對保健食品宣稱藥效的解釋,但未獲得回應。10月9日,記者聯繫美羅國際官方客服,對方表示保健食品不能代替藥物,沒有治療作用,但未給出具體的解釋。目前,有關媒體已將相關情況反饋給天心區市場監督管理局和梅溪湖市場監督管理所,工作人員表示若查實確有違法問題,將立案調查。
他跑進尼姑庵偷香油錢 躲樓頂多日最終被無人機拍到被抓
上海一間尼姑庵近日9個功德箱被偷,裡面的香油錢都被偷,警方到廟調查後,卻沒有抓到人,直到出動無人機搜查,才發現小偷竟然躲在屋頂,最終警方成功把他逮捕。警方無人機拍下男子跑到屋頂。(圖/翻攝自極目新聞)據大陸媒體《極目新聞》報導,上海崇明區港西鎮一間尼姑庵每十天會清空一次功德箱,但卻發現先後開啟九個功德箱後,和近期香客數量比起來不太對,進一步檢查發現,每個功德箱上的螺絲都鬆動,有被偷錢的狀況,因此報警。警方根據廟裡監視器發現,某天凌晨3點一名戴帽子的男子跑進室內,並偷竊功德箱中的香油錢,並鎖定犯嫌認為是一名覃姓男子。警方找到對方家中,卻發現他沒有在住處,因此確認進出狀況,認為他還在大樓中,最後出動無人機搜查,發現他竟跑到屋頂躲藏,也讓警方順利逮捕他,他也說出香油錢下落,認罪並表示害怕被抓才跑到屋頂上。
苗栗73歲比丘尼杳無音訊多日 友人急報警!警消破門只見陳屍家中
苗栗縣通霄鎮73歲的陳姓比丘尼,日前忽然毫無音訊,其友人察覺異樣後,立刻報警協助,警方接獲通報後,於昨日與消防人員一同破門而入,卻只見陳女倒臥在地,全身僵硬,明顯身亡,在醫護人員確認其無生命跡象後,便通知其家屬,檢方將於今日相驗。據了解,陳姓比丘尼平日獨居在五南里尼姑庵附近的鐵皮屋,多獨來獨往,而陳女友人表示,其日前因跌落田間,腳因此受傷,雖有提醒陳女記得看醫生,陳女卻未放在心上,直到近日發現聯繫不上陳女,擔心其安危,才會請警方協助。警方則是在接獲通報後,昨日下午4點至陳女住家查看,同當地里長及消防人員到場,破門而入,卻驚見陳女倒臥在地,一動不動,明顯死亡,經警方調查,陳女住處並未有入侵痕跡,現場也未有打鬥痕跡,陳女身上更無明顯外傷,因此初步排除他殺,目前則已通知其家屬到場進行筆錄,詳細死亡原因有待檢方相驗。
陸打造共享公寓女性ONLY 公約「不能在家有性行為」
大陸最新的《2020獨居青年生活洞察報告》出爐,大陸18至35歲的單身人口中,有將近一半的人是獨居狀態,近七成的獨居青年都表示想早日告別獨居,這些人大多在大城市漂泊,只有床位,沒有客廳,此狀況下,Co-living(共享居住)的模式應運而生,陌生人一起建社區、定規則,入住之前先互相面試,客廳和廚房定期舉辦集體活動,一起工作、吃飯、生活,如同真實版《六人行》。上海更出現首棟全女生公寓,雖然規定很多,甚至明訂「不能發生性行為」但是住進去的女性都說「不想走了」。大陸租房平台上近20萬則數據顯示,上海人均只能住約4.7坪的房間,廣州4.2坪,北京和深圳更是不足3.6坪,大多人只有床位,沒有客廳,Co-living的生活方式讓這些漂泊的青年有一個「家」。上海出現首棟全女共享公寓,一名25歲的大陸女青年Sharon在搬進共享公寓前是個典型的「空巢青年」,Sharon說,她和一個女生合租一間房,室友住原本的臥室,客廳和陽台歸她,沒有沙發、飯桌,廚房小到只能站一個人,有一次她和室友點了份宵夜一起吃,卻發現根本沒地方落腳,最後只能把食物放書桌上,一人坐椅子,一人坐床邊,真的沒有空間讓人可以有更多的互動。疫情後,Sharon開始在家辦公,一天中唯一的社交生活就是室友回房時經過客廳,和她打招呼,她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狀態,「像行屍走肉」,後來在網路上看到女性共享公寓的招募消息,內容提及「每月會定期舉辦小飯桌、探店等活動」,Sharon覺得能和室友們在公共區聊天、看電視,一起工作、吃飯、生活,彷彿現實版的《六人行》,非常心動,只是房租要佔她每月將近一半的薪水,當時只剩兩間未出租,她決定求助父母,「貴一點也忍了」,很快就搬了進去。Sharon說,第一次和室友見面是在飯桌上,6個女孩都是設計或媒體行業,80後到00後都有,這也是她在上海漂一年半,第一次擁有了客廳,她會和室友在這一起看《樂隊的夏天》,她們還會買幾支螢光棒,每到周五的晚上,關了燈,在客廳揮舞著螢光棒吶喊,跟著音樂跳舞,她說,已經很久沒這麼高興了。Sharon說,飯桌也是她們討論分歧點的地方,最近一次聚餐是關於「能不能帶男性回家」,有人觀認為這既然是女性公寓,男性連門都別想進,但做建築設計的女生覺得女性公寓不是尼姑庵,帶工作夥伴進屋是她的自由,最後兩人折衷:人可以進屋,「但不能發生性關係」,只要有意見不合的地方,她們都會直接溝通。Sharon表示,Co-living逼著她學會與人溝通,感受最深的一點是,以前和人合租時那種疏離感不見了,她可以放心做自己。除了上海全女共享公寓,北京也有男女混合的共享公寓,同樣是一名25歲的女青年月亮說,過去她最喜歡有人情味的地方,當她看到北京一家用青年空間發起的共享居住實驗時,沒多想就報名了,這家青年空間以舉辦人文活動著稱,大陸作家許知遠和劉瑜都曾是座上客,籠絡了一批關心社會、熱愛思考的年輕人。月亮說,他們會對新室友進行面試,最看重的就是真誠,曾經遇過一個男子,聊天的氛圍很隨意,但他總是用正經八百的答題技巧來回應,讓自己沒有漏洞,她和室友不停追問,但他一直在躲避,最後請他「不要兜圈子」,但他似乎無法把這種狀態卸下來,月亮和室友覺得,沒有人想和一個時時刻刻都帶著面具的人生活,畢竟這裡就是一個放大版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