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社會
」 死刑 社會安全網 無期徒刑 日本 縱火居無定所1/艋舺公園改建現生機? 居民憂心危機立現
台北市政府日前宣布,萬華區艋舺公園改建計畫將在明年初正式啟動,這座台北市「遊民聚集地」未來脫胎轉形為「東京表參道」。然而一年半的過渡期裡,沒有棲身之處的遊民勢必四處流竄,附近商家擔心原本平衡的「居住默契」被打破,著名的觀光景點龍山寺周遭街景將亂成一團。由廣州街、和平西路、三水街和西園路包圍的艋舺公園,就位處台北市萬華區富福里,里長許文輝坦言說,從去年市府提出公園改建計畫,附近的里民和商家便紛紛反映,擔心遊民(或稱無家者)最後都被「趕」到騎樓下睡覺;最頭痛的還是隨地大小便問題,因為火車站飯店住了不少外國觀光客,這些亂象很傷艋舺的觀光形象,「只能請警察或社會局將他們帶走,但不久後他們還是會再回來睡。」他無奈地搖頭說。遊民將行李堆放在路邊,飲料、餐盒隨處可見。(圖/林士傑攝)面對公園即將改建,長期棲身於此的遊民們態度倒是顯得從容,遊民「阿輝」(化名)說,「就換個地方睡啊,我本來就不該睡在這個地方」;另一遊民「許仔」也是淡淡地說,「睡覺很簡單啦,別想那麼多。」相較於遊民的隨遇而安,長期關注遊民問題的「人生百味文化建構協會」共同創辦人巫彥德憂心地表示,只有大約不到一半的遊民知道艋舺公園要改建,他們反應很平淡,因為根本沒去想到夜棲地即將消失,接下來的四處為家,恐怕將與附近商家互動更頻繁,甚至因而發生摩擦。包括人生百味等關懷遊民議題的萬華在地公民團體組成「無家者聯盟」(簡稱無家盟),呼籲現下政府應有積極周全配套措施再動工,以免迫使無家者們移居到周邊商圈及公共空間,進而與附近民眾產生衝突。艋舺公園改建問題只是硬體更新,迫使遊民這個長年沉痾浮上檯面,然而如何安置遊民有個容身之所,甚至回歸社會常軌,適當的管理協助才能化解這個社會爭議無家盟認為,台灣在法制面上並未賦予無家者「法定福利」身分,政府缺乏專法引導,無家者很難在政策極協助下回歸正常生活。巫彥德進一步指出,無家者多數是當然貧窮者,卻多數無法申請中低收入戶補助,最主要就是卡在《社會救助法》第三條「人籍合一」,條文規定戶籍地和實居地要一致,但很多人是貧窮到無立錐之地,就這樣硬生生地喪失求助資格,法令照顧不了真正需求者。萬華在地公民團體組成無家者聯盟,呼籲在公園改建前應該有整體配套,貿然動工治絲益棼。(圖/翻攝自無家可歸者聯盟粉絲頁)台北市萬華區發展協會理事長洪文和說,台北市街友成員七成是外縣市來的,「只要發物資就到艋舺公園,這些人就從四方到來。」他說,這是艋舺公園給外界的既定印象,曾經甚至有新北市分局警車將無家者載來萬華,遊民透露警察告訴他「這邊比較好生活」,但遊民問題不該只有台北市承擔,中央應出面協調統整。對此,萬華區立法委員吳沛憶表示,她正與中央機關協調,將《社會救助法》增訂「無家者專章」,並支持增加安置經費,增設無家者安置處所,勞動部也將修訂《就業服務法》,將街友納入就業服務法24條的特定服務對象,並調整街友社工薪點,保障社工穩定支持,內政部也將協助社福團體,媒合街友安置所需租屋。而衛福部日前表示,目前已與地方政府及民團共同商討,替街友尋洽可供安置住所,《社會救助法》修法也增加相關條文,納入加強街友輔導設定。
開庭稱終究回歸社會 中捷隨機殺人案嫌犯:不是錯一次永不原諒
中捷5月發生隨機砍人案,震驚社會,19歲洪姓兇嫌在車廂內攻擊呂姓少年和長髮哥許瑞顯,洪男在開庭稱,他一直在改變,「不是犯一次錯,就要面對永不原諒的眼光。」對此,檢察官則認為他沒有真正認罪,應延長羈押。洪男在開庭時認罪,不過他不認移送併辦毀損。洪男說,他多次寄信向被害人跟檢察官道歉,也不斷反省,希望外界能用客觀角度看他,不是錯一次就永不原諒,他終究會回歸社會,希望法官下次開庭好好慎審視。洪男辯護律師說,報告指出洪男再犯機率低,下次開庭結束要求具保停押,而洪男也說他不是真的想殺人。檢方卻說,洪男至今沒真正認罪,也沒有真心悔悟,此案危害社會治安,就算鑑定結果再犯機率低,還是不排除反覆實施之虞。消息一出,也有不少網友批,「刀刀瞄準要害,跟我說沒想要殺人」、「他真的回歸我會很恐懼」、「這樣如果真放出來,以後一定會出現一堆模倣犯」。回顧案情始末,5月21日,洪男模仿鄭捷在北捷殺人案10周年到台中犯案,還要大家認識他跟廢死理念,被壓制時大喊,「我不想死」。
板橋車站夜間街友盤據 石一佑籲新北市府加強媒合就業
新北市議員石一佑18日表示,新北板橋火車站光造冊街友就高達150人,入夜後的治安與安全議題非常棘手,目前新北市政府大多採短期安置,抽離沒幾天又回來,根本治標不治本。新北市板橋車站集結台鐵、高鐵、捷運、市區公車與長途客運於一身,是新北市首屈一指的大型轉運站,上下班尖峰時間駢肩雜遝,又因鄰近百貨商城,假日也熙來攘往。然而,入夜後車站樓梯間、連通道卻猶如進入另外一個世界,「街友盤踞」現象難解。石一佑對此指出,新北市列冊街友約400人,其中常態留滯在板橋車站周邊的約150人,可以理解車站因為有水及廁所,能遮風避雨並維持簡單衛生,不時還有一些愛心資源救濟,當然吸引愈來愈多街友進駐,但入夜後治安及安全議題,確實愈發棘手。石一佑直言,新北市與各地方政府雷同,對於遊民大多採短期安置的方式,若被抗議,就暫時性加嚴執法,讓旅客與居民對遊民「眼不見為淨」,但遊民其實沒消失,過沒幾天又回來,一再迴環往復,根本白搭。石一佑呼籲,新北市政府必須從培養就業技能到推介就業專案辦理,讓遊民擁有穩定的經濟收入來源,過渡期能提供宿舍,穩定後進一步輔導租屋,才能真正地「脫遊」,從根本地改變遊民叢生的社會窘況。負責車站運營的台鐵公司則對此回應,板橋火車站同仁每月都會有2次機會,偕同新北市政府和鐵路警察,聯袂實施關懷街友行動,加上保全人員每天會在車站內巡查,若發現有不當情事或行為,會立即通報鐵路警察協助處置。9月起也增加輔導就業巡迴諮詢輔導,希望幫助街友穩定就業,進一步早日回歸社會。
被重案改變的台灣/「不讓妳的離開毫無意義」 小燈泡媽媽投身政壇成改革推手
2016年3月28日上午,患有精神疾病的王景玉當街持刀襲殺一對路人母女,造成3歲女童無辜慘死,即內湖「小燈泡」隨機殺人事件。時至今日,台灣社會仍在因為這起事件做出種種的修正與改變。在深入了解這些改變前,我們必須要先談起一位在「小燈泡」遭到殺害後,持續推動改革的關鍵人物,也就是「小燈泡媽媽」王婉諭女士。在發生重大刑案時,媒體鏡頭前出現的被害者家屬通常不是情緒潰堤痛哭失聲,就是氣憤難平破口大罵,但小燈泡的媽媽王婉諭,從一開始出鏡時就很冷靜,也不陪合預設立場的媒體記者回答「希不希望王景玉被判處死刑」,只表示自己認為犯罪背後有其成因,她希望能先了解王景玉是個什麼樣的人,了解他會什麼為犯下這樣的罪行,才有辦法思考是不是希望王景玉被判處死刑的事情。王婉諭的回應,在當時引起了相當大的輿論爭議,有人讚賞她的冷靜與一針見血,卻有更多激動的民眾指責她「冷血無情」。然而面對網路上激烈的聲浪,以及家門口大批媒體的圍堵,她仍執拗的表示,自己想做的不是、至少不僅僅是「殺死兇手」,而是要阻止同樣的悲劇一再重複發生。王婉諭坦承,過去對社會公共議題並不關注,直到小燈泡悲劇發生後,她才檢討起過去的消極:「如果當時有更努力去做些什麼事,有沒有可能我們家的悲劇就不會發生?」至此,王婉諭開始投身各種社會議題,更在2016年接受邀請成為司法改革籌備會委員時,在臉書上寫下:「妳離開之後,無時無刻不想妳,沒有一天不哭泣。但只有悲傷,沒有幫助,不會讓我們家變得更好,也不會讓社會變得更好。我們曾誓言,絕不讓妳的離開毫無意義,才不枉為妳的父母。」王婉諭在2016年接受總統府邀請,以「犯罪被害人家屬」身分被邀請擔任司法改革籌備會委員。(圖/報系資料照)2019年,當時政黨「時代力量」正面臨政治明星紛紛出走、影響力也急遽下滑的窘境,王婉諭在此時接受時代力量邀請,被排入該黨2020年第10屆不分區立法委員提名名單,並且在同年當選該屆立法委員,當選後,她大力推動《精神衛生法》修法,終於在2022年11月底三讀通過,並且預定在今(2024)年底前上路。王婉諭表示,這項修法的主要內涵,是為精神障礙者建立「分級分流」制度,讓狀況輕微的精神障礙者能夠得到協助,而狀況真正嚴重的精神障礙者能夠被及時發現,並且得到介入管束。她告訴CTWANT,能登上新聞版面的精神障礙者,往往都是最危險、最嚴重的病患,所以容易造成外界強烈的恐懼跟抵觸。就連她自己,在小燈泡事件剛發生時,也對精神障礙者充滿了恐懼,想著是不是把這些有問題的人「關起來」,社會就會安全一點。然而,當她深入了解後才發現,目前國內領有身心障礙手冊的慢性精神疾病患者逾13萬人,「我們不可能將這十幾萬人全數排除在社會之外,或是像大家想的,把這十幾萬人丟進精神病院就解決了。」王婉諭2020年10月8日召開《精神衛生法》修法公聽會,邀集專家學者與政府相關單位代表共同討論。(圖/報系資料照)王婉諭指出,其實所謂的精神障礙者,從一開始心理健康有些許情緒上的不穩定,到一步一步墜落到最嚴重的狀態,其實是一個很長的過程,在其中有很多的時機若能夠被協助、能夠被治療,都可能可以回到復原的道路上。為此,在修訂精神衛生法時,想要建立的核心概念,就是根據精神障礙者不同等級、不同程度的狀況,給予他們不同的協助。也就是所謂「分級分流」的概念。比如說狀況比較輕微的精神障礙者,可能需要的是心理諮商、社會關懷,也可能需要的是家庭、教育方面的接近來增加他的信任感。而狀況最嚴重的精神障礙者,可能預期有攻擊行為時,就會需要比較強列的介入、約束王婉諭指出,國家過去對於已經發病的精神障礙者,其實沒有太多的協力,就是給病患協助就診,用藥之後就會讓他離開,「可是這個離開,只是將他放回到原本的環境之中,沒有讓他有走上復原的道路。」當這些精神障礙者離開醫院,回到原本的環境,由於刺激他的環境沒有改變,在持續刺激下,病患越來越不穩定,然後重新回到醫院,此後就在住家與醫院之間不斷徘徊,卻變得越來越惡化。「然而,我們在進行了上百次的訪談,接觸了數十個社福團體後發現,其實是能夠為這些人找到恢復的路徑的。」王婉諭說,這些精神障礙者並不是只能成為社會的負擔,但他們需要有人從旁協助,替他們指出如何平安重新回歸社會的道路。她舉例說明,比如當這些精神障礙者準備離開醫院時,應該要有人提前告訴他們的家人,未來可能會面對怎麼樣的問題;當他有發病跡象時,又該怎麼早期介入、早期找到社工單位來協助。當他們的病況穩定下來,又該怎麼幫助他們找到工作重返社會,「這些才是真正能幫助他們走上復原道路的環節。」2020年7月,王婉諭與團隊拜訪新北市康復之友協會在新莊的社區復健中心。(圖/翻攝FB/王婉諭臉書)不過,王婉諭也在訪談的過程中注意到,這些面向精神障礙者的社福機構量能都很小。因為大家會恐懼、害怕這些人,所以這些社福單位在募款上十分艱難,每個單位能夠協助的就只有十幾、二十人,而台灣的精神障礙者卻有十多萬人,因此絕大多數的精神障礙者都得不到幫助。「政府的角色真的很重要!」王婉諭再次無奈苦笑:「政府應該要主動來面對這個問題,而不是給民間團體補貼一點點,然後請人家繼續努力。」至於要改善精神障礙者的處境,她認為其實需要長期的基礎工程,現在的學校輔導、課程中漸漸都有導入精神衛生與心理健康的相關內容,當社會整體對於精神疾病的認知提高、也懂得怎麼與他們相處,怎麼注意到精神不穩定的早期徵兆,都會對狀況有所幫助。王婉諭也提到,這個改變的過程,光靠學校教育是不夠的,還有來自社會、來自家庭的教育。目前社會教育大多靠民間團體在推動,她自己在立院期間也做過不下4、50場演講。她自述剛進入立法院的時候,社會上只要發生精神障礙者傷人的事件,媒體或民眾會問她的,就只有「該不該被判死刑」的問題,但是到了最近,她接觸到的問題就逐漸變成「我們該做些什麼來協助他們?」可見整體社會的對於精神障礙者的了解與觀念是在逐漸提升的。●衛生福利部致力於推動全國心理健康促進,提供心理衛生教育、宣導、心理諮詢、心理諮商及個案關懷訪視、社區支持資源連結等服務。➤全國社區心理衛生中心查詢▸http://pse.is/58urj8➤更多心理健康促進資源▸https://pse.is/6k6lav
被重案改變的台灣/台灣慘痛的一頁 內湖「小燈泡」隨機殺人事件
2016年3月28日上午,台灣發生一起震驚社會的殺人事件。患有精神疾病的王景玉,當街持刀襲殺一對路人母女,他不顧一旁母親竭力阻攔,對著年僅3歲的稚弱女童「小燈泡」從背後對頸部瘋砍23刀。事發後現場照片流出,畫面深深震撼了所有目睹者的心,全台怒火為之引爆,輿論瘋狂呼嘯著要「嚴懲兇手」、「立即槍決」。這,就是僅僅發生在8年前,絕大部分人都記憶猶新的殘酷兇案:小燈泡事件。當時的台灣社會正因「死刑廢除與否」的問題展開激辯,且社會上隨機傷人、殺人事件頻傳,台灣民眾正處於又驚又怒,對社會安全的不信任空前高漲的狀態,大批民眾認為正是因為政府軟弱無能,不願嚴格執行死刑,才會向社會傳達出「只要我有精神病殺人就不用賠命」的訊號,不少人仍希望政府能夠以嚴刑峻法的雷霆手段,嚇阻類似事件再次發生。然而在群情激憤之際,「小燈泡」的媽媽王婉諭站了出來,在媒體面前提醒;「即使殺死兇手,我也看不到她(小燈泡)了,她也看不到弟弟妹妹了。」她指出,單純在事後懲罰兇手,並不能救回自己的女兒,也無法阻止悲劇的再發生。台灣的社會安全明顯出了問題,變成一個讓孩子無法安心長大的環境,「政府應該要從根本、從家庭從教育著手,應該讓這樣的人消失在社會上。」王婉諭直言,就她了解,王景玉從小被霸凌、沒朋友、覺得爸媽不愛他,因此缺少人際情感連結,感嘆:「他的一生中其實有許多可能可以接住機會,但卻沒有可以接住他的貴人,然後就這樣一步步跌落,最終導致悲劇發生。」而「小燈泡」事件的發生,逼得台灣不得不去正視一些社會議題:一:對待「精神障礙者」的制度缺失。當精神障礙者躍上新聞版面時,往往都是伴隨著令人不忍言的重大傷害事件。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主要在於過去相關法條中對於精神障礙者的幫助,幾乎只限於就醫用藥治療,沒有任何法理依據對他們進行保護或管束,對他們的行蹤、購買危險物品的行為也完全沒有約束,讓病情極其嚴重的精神障礙者們一再在不安全的狀態下回歸社會,間接造成了許多不幸事件。王景玉被帶出派出所時,有大批群眾等候在外,現場爆發激烈推擠。(圖/報系資料照)而公布於1990年12月的《精神衛生法》,在社會忽視逾15年後,立法院才終於在2022年11月三讀通過大幅修正該法, 針對精神障礙者的狀況建立不同的協助機制,給予狀況輕微患者輔導與治療,當他們的狀況嚴重惡化時,也有強制約束來防治他們對旁人造成傷害。二:破了洞的「社會安全網」時任總統蔡英文在小燈泡事件發生後,公開聲明表示「我們的社會安全網,有很多破洞。我的責任,就是讓每一個可能掉出這張網外的邊緣人,都可以被這張網接住,接受公平的教育,擁有穩定的工作,過著正常的生活。我會用盡全力,把這些洞補起來。」小燈泡事件第2天,當時仍未就職的民進黨總統當選人蔡英文到案發現場獻上花束、玩偶及親手寫的卡片。(圖/報系資料照)所謂「社會安全網」,是指在重大惡性社會事件發生前,犯人往往會出現各種徵兆,例如精神障礙者身上出現言行異常或是攻擊傾向,又比如遭受家暴的未成年人身上出現傷痕,過去往往只有當下的處理單位(警方、學校)知道狀況,但如果能將這些資訊即時分享給相關單位(醫療機構、兒少機構),相關單位就有可能在狀況惡化前及時介入,將悲劇扼殺在發生之前。為此,行政院2018年核定「強化社會安全網計畫」,由中央政府及各縣市撥款69億預算推動,希望能結合政府各部門與民間團體的力量,將警政、醫療、教育、社福、退撫等各種部門串連在一起,建構起綿密的安全防護網。2021年,行政院再宣布推動「社會安全網計畫2.0」,並追加407億預算。除廣建各類社會福利服務機構,並聘用4609名各類專業人力,希望進一步守護各體系未觸及、或因需跨體系合作而被遺漏的脆弱個人及家庭。三、「被害者」在司法系統中的弱勢處境在小燈泡遇害後,小燈泡母親王婉諭接受採訪時曾指出,她與丈夫身為這起案件最直接的當事人,然而在案件的偵查、訊問、鑑定乃至於最終上訴過程中,他們全都一無所知,猶如整起事件中的「邊緣人」,一切關於案件的消息都是透過媒體才得知,讓她倍感難過。王婉諭事後更發現,在眾多的案件中,受害者與受害者的家屬們要面對重重壓力,比如要在激動的情緒下快速決定是否要解剖遺體、經濟狀況不佳卻要操辦後事、在孤立無援的狀況下面對陌生的法庭,或者面對大批媒體追逐的壓力,事後還可能要面對長達數年的訴訟過程、長期的傷害復健或心理創傷治療等。王婉諭認為,被害人與其家屬的保護應是政府的「責任」,而非「恩賜」,因此後來王婉諭選擇投身政壇,一手推動保障犯罪被害人的權益。2023年1月7號,立法院三讀通過《犯罪被害人保護法》修法,於同年2月8日更名為《犯罪被害人權益保障法》,不僅讓政府介入協助受害者們的基本權益保障,也大幅簡化了各種補助、補償金的申請、審議方式。四、「暫緩死刑」是否讓法律對行兇者失去了嚇阻力?自2001年陳水扁政府時期,時任司法部長陳定南宣布要「推動廢除死刑」,接下來施茂林、王清峰在內的2位法務部長也表態「拒絕簽署死刑執行令」,因此台灣自2006年至2010年未曾執行任何一名死刑犯的死刑,王清峰為此甚至難抵社會激烈反彈聲浪,最終在2010年黯然下台。2006年10月11日,廢死聯盟發起「廢除死刑祈福靜走」活動,聯盟成員手拿寫有「廢除死刑」的白紙繞行法務部大門。(圖/報系資料照)然而,在小燈泡事件發生的時空背景下,此前發生一連串隨機傷人、殺人事件,都被認為是政府「執法怠惰」以至於對行兇者失去嚇阻力。當民眾看到3歲多的無辜女童遭到殺害,社會累積的怨氣也此爆發,死刑「存廢與否」的問題也又一次成為輿論激烈的焦點。2024年9月20日,憲法法庭做出「有條件合憲」的判決,規定只有「情節最嚴重」的4種殺人罪者才可能被判處死刑,還設下了嚴密的重重關卡防止草率判決,精神障礙者也不得處死。然而,這場判決不僅引起多位被害者家屬直言無法接受,痛批憲法法庭藐視民意,就連廢死聯盟也怒批政府「總是心存僥倖,持續怠惰不作為」,顯然死刑這個議題,在台灣還需要很長的時間繼續協調。●衛生福利部致力於推動全國心理健康促進,提供心理衛生教育、宣導、心理諮詢、心理諮商及個案關懷訪視、社區支持資源連結等服務。➤全國社區心理衛生中心查詢▸http://pse.is/58urj8➤更多心理健康促進資源▸https://pse.is/6k6lav
國三生割頸案「乾兄妹將宣判」 被害人父親痛喊:反對廢死
新北市某高中附設國中部去年12月25日有郭姓男學生為了替林姓「乾妹」出頭,竟用彈簧刀朝另1名國三生的頸部和胸部刺去,導致被害人當場血流如注,急救後仍宣告不治。事後行兇的「乾哥」與涉嫌教唆的「乾妹」先後都遭到少年法庭裁定收容於少年觀護所,全案經新北地方法院少年法庭審理後,訂於9月30日宣判。對此,被害楊姓學生的父親昨(26日)也向政府喊話,表示自己反對廢除死刑,希望司法能還他公道。據悉,該案源於1名少女在午休時間跑到事發班級找閨蜜,不料卻遭該班男同學喝斥「這又不是妳班級」,要求她立即離開。少女事後心有不甘,跑去找同年級的「乾哥」哭訴,希望他助陣嗆聲。「乾哥」聽聞事發經過後,決定替「乾妹」出頭,前往事發班級理論,不料雙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乾哥」竟拿出預藏的彈簧刀連刺對方5刀,導致男同學當場血流如注,最終送醫搶救後未能挺過難關,令家屬和師生悲痛萬分。事發後行兇的「乾哥」與涉嫌教唆的「乾妹」先後都遭到少年法庭裁定收容於少年觀護所,經過2個多月審前調查後,2人雙雙依涉犯殺人罪及殺人罪共犯,移送新北地檢署偵辦。新北地檢署5月9日也依殺人罪起訴林、郭2人,全案經新北地方法院少年法庭審理後,訂於9月30日宣判。被害楊姓學生的父親今天在民進黨籍新北市議員石一佑的陪同下,前往市議會發表心聲。楊父向政府喊話,他反對廢除死刑,盼司法可還他公道,並沉重呼籲,只要觸犯5年以上有期徒刑的刑事案件,少年事件處理法應回歸刑法,且不得塗銷少年事件相關紀錄。此外,還需完善家長的刑責等修法,以守護全國孩子。楊父續稱,例如本案2名加害者,基本上都是超過5年以上的刑期,若刑滿回歸社會後,按照少年事件處理法塗銷紀錄,就無人得知這2人曾涉及殺人罪,也無人能保證2人回歸社會後不會再犯錯,等於是在社會埋下未爆彈,若真的不幸憾事,又要有多少受害者承擔風險,感嘆法律最底線不是無止境縱容。楊父還批評人權團體給予學生高度擴張權力,導致學校沒有管教權,於是在現今教育體制下,家長是唯一能管教孩子的人,為此他也強力主張未滿18歲若犯刑事案件,家長應負擔相對的刑責,而不是把責任都推給社會大眾。他也建議,還需要追蹤、記錄偏差少年的行為,避免事後互踢皮球,而且應有科學的方法導正偏差行為。與此同時,更要在全國實施緊急求救鈴政策,例如,各班教室裝設求救鈴、各樓層裝設蜂鳴器或攝影機,及校方樓層管理加強留守老師人力,才來得及因應突發狀況。
曾遭判「無期」關超過20年假釋 他騎車行搶落網淚喊:沒錢吃飯
台北市一名張姓男子4日清晨在大同區承德路1段4日行搶,持刀威脅路人。搶走1萬元現金和手機,而警方火速逮人,據悉,嫌犯曾被判無期徒刑關20多年,假釋2年又走回頭路,張男被逮時哭著說,他沒錢吃飯了。據悉,9時35分警方在萬華區桂林路發現張男,上前逮人,發現他作案用的尖刀、贓物手機等物,張男坦承犯行,不過不願講1萬元贓款去向。而張男在年輕時,其實因為違反懲治盜匪條例、槍砲、毒等罪,被依《懲治盜匪條例》判無期徒刑,2年前假釋,張男家住板橋,沒有固定工作。據了解,張男在獄中跟李姓獄友為了看A片,花5.6萬元買通替代役走私,被抓到後2人都被依貪汙罪送辦,遭判8年。2022年1月中,張男假釋出獄,他曾擔任餐廳廚師,但因為手受傷又不能工作。張男4日被捕時說,他出獄後難回歸社會,沒工作也沒錢,本來前一晚要去三峽找朋友幫忙,但被人拒絕,他只好騎偷來的車找目標,最後鎖定李男,如今可能要再關回去。張男哭著說,他沒錢吃飯買生活用品,也知道犯罪後要面對刑責。
無期徒刑面面觀3/「比死刑更殘酷」!性侵殺人犯嘆:像把死刑拉長到生命的每一天
在日本,「無期徒刑」是僅次於死刑的第二重刑罰。日本法律知識網站「辯護士.com」(弁護士ドットコム)新聞部記者一宮俊介4日發表報導,透露他與日本多位犯下重罪而被判處無期徒刑的犯人透過信件的交流。其中,新幹線隨機殺人的凶手小島一朗甚至宣稱當初犯下重罪就是為了「吃一輩子的牢飯」,如今如願以償「我現在覺得非常幸福」。一宮對此沉痛表示:「在我與他們通信的時候,彷彿看見了無期徒刑作為懲罰的極限。」不過一宮也指出,並非每個無期徒刑的受刑人,都抱持著與小島相同的態度。由於日本的無期徒刑假釋率極低,幾乎形同「終生監禁」,大部分受刑人幾乎都在獄中度過餘生。一名受刑人就直言「無期徒刑比死刑更痛苦」,因為許多受刑人都在獄中過世,或是在獲釋2年內死亡,「跟普通死刑不一樣,無期徒刑就像長時間執行的死刑」。一宮提到一名屢次犯下性犯罪的犯人,他2度入獄,獲釋後又再次犯行,直到企圖強姦了一名在街上偶然遇見的婦女,卻在襲擊過程中殺害對方,因此被判處無期徒刑。這名犯人告訴一宮,他認為無期徒刑是一種「比死刑更嚴厲」的懲罰。犯人在信件中陳述,由於日本無期徒刑的假釋機率很低,大部分受刑人會在獄中被關到死去,少部分得到假釋的犯人往往也會在出獄後2年內死亡。「我現在所在的監獄裡,有一些人在我出生前就已經在這裡了。還有一些人在我來的時候就已經過世。」這名犯人告訴一宮:「我認為無期徒刑也是一種死刑,只是一種需要漫長時間來執行的死刑,我覺得兩者是一樣的。」這名犯人表示,自己雖然數次出入監獄,但這次入獄後過著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生活。他告訴一宮,由於自己過去犯下性犯罪,都是被判有期徒刑,所以他在獄中根本不擔心犯錯受懲罰的問題。直到這次被判無期徒刑,為了避免遭受懲罰,他在獄中變得小心翼翼。不過相反的,也有些犯人認為自己不可能被假釋,因此他們常常會大膽的典獄長與檢查員提出投訴或訴訟。根據日本刑法,「無期徒刑」是僅次於死刑的第二重刑罰,受刑人入獄後,在服刑期間將進行強制勞動。但一宮在報導的最後也自問,這種刑罰的意義是什麼呢?他引用了在前文中提到的受刑人「美達大和」在來信中提到的一段話作為回答:「除非有相當充分的覺悟與準備,否則是很難得到假釋的(對大多數意志力薄弱的人來說都無法辦到),但另一方面,大多數人都只想著回歸社會,而不是因為接受懲罰而感到懺悔,其有效性值得懷疑。現實地說,無期徒刑只是一種懲罰,而不是對犯人的改造、更生。把這些人關進監獄裡,至少在社會來說是比較安全的。」
無期徒刑面面觀2/關30年「主動放棄假釋」 殺人犯以餘生贖罪:有期徒刑無法帶來真正悔恨
在日本,「無期徒刑」是僅次於死刑的第二重刑罰。日本法律知識網站「辯護士.com」(弁護士ドットコム)新聞部記者一宮俊介4日發表報導,透露他與日本多位犯下重罪而被判處無期徒刑的犯人透過信件的交流。其中,新幹線隨機殺人的凶手小島一朗甚至宣稱當初犯下重罪就是為了「吃一輩子的牢飯」,如今如願以償「我現在覺得非常幸福」。一宮對此沉痛表示:「在我與他們通信的時候,彷彿看見了無期徒刑作為懲罰的極限。」不過一宮也指出,並非每個無期徒刑的受刑人,都抱持著與小島相同的態度。一名曾犯下2起殺人罪的無期徒刑受刑人,已經在獄中服刑超過30年。他曾經以筆名「美達大和」在外界出版了數本書籍,內容大多是關於對於犯下的罪刑與如何償還罪過的思索,以及對於死刑的肯定。美達曾在著作中表示,他曾經獲得假釋的機會,但自己透過故意拒絕、抵抗配合獄方強制工作的行為,讓獄方取消了對他的假釋資格。這名化名美達大和的受刑人,在要求不透露真實姓名與事件細節的前提下,接受了一宮的書面訪談。美達表示,自己在獄中經過漫長的反思,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即使動機是基於自己的信條,剝奪他人生命仍是絕對不能接受的過錯」。他認為只要無法讓對方復活,那就只有自殺才能說是付出了對等的代價。然而他不滿意以自殺簡單償還性命,而是決定想辦法活著做一些善事。美達表示,自己選擇不假釋出獄,是在社會性上拋棄了自己的生命,以此試圖為剝奪他人生命的過錯在道德上達到對稱。為此他決定會在監獄中結束自己的一生,以囚犯的身分在獄中死去。而且考慮到受害者家屬的年齡,他決心會比死者更早結束自己的生命。美達還在信中告訴一宮自己對於同一所監獄中無期徒刑囚犯們的觀察。美達指出,大部分的無期徒刑受刑者在得到假釋機會前,至少要面對30到35年的服刑。但是這些人一開口,只會提到監獄外面的世界,至於會提到受害者或者其家屬的受刑人,「幾乎沒看過」。此外,美達也指出,「如果是有期徒刑的話,也不會有深刻的悔恨」。他在信件中提到,對於那些被判處有期徒刑的犯人,往往會更具有野心,常會提到回歸社會後要做些什麼,「所以我認為他們沒有深刻的悔恨或自我反省。」一宮指出,在美達的信中可以讀到,正因為美達被判處無期徒刑,不保證能夠回到社會,所以他能夠更深刻的面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暑假毒陷阱4/藥癮兒「過動症比例居冠」 15歲前染毒成癮率增5倍
正值暑假,當孩子多出很多閒晃的時間,更容易嘗試各式毒品,專家向CTWANT透露,15歲前開始使用酒精及藥物的青少年,後續出現藥癮的機率高出5倍,而藥癮而中以過動症比例最高,推測身心症狀與藥癮會彼此疊加,讓脆弱的孩童更脆弱。北市聯合醫院松德院區兒少精神科醫師賴柔吟表示,初次使用成癮物質年齡,與後續藥酒癮出現機率有關,在15歲前開始使用酒精及藥物的青少年,後續出現藥癮的機率高出5倍。衛福部心健司司長陳亮妤表示,自己過去所做研究顯示,成癮青少年78%有身心狀況,其中最高比率者為注意力不足過動症(ADHD)占比約4成,其次是憂鬱症占3成。該研究是由身心科醫師親自訪談204位士林地院轉介至台北市毒品防制中心的青少年,進而發現青少年藥癮問題,可能源自於背後的身心問題。陳亮妤認為,此現象除了醫療問題,更是家庭、社會問題。陳亮妤說,社經地位弱勢的家庭,對孩子身心變化難以立即察覺,特別是ADHD的孩子,可能只認為是好動活潑,假若孩子又不慎暴露在容易接觸毒品的環境中,當他們首次碰觸毒品,使用後的反應竟能壓抑不安暴躁,恐從此步上成癮之路。賴柔吟則認為,臨床上青少年藥癮常見的共病、多重診斷,包括注意力不足過動症、憂鬱症、焦慮症等,包含ADHD在內,許多藥癮少年的共病與特定腦區發展不良有關,雖未必直接與藥癮相關聯,但身心症狀與藥癮問題會彼此疊加,讓脆弱的孩童更脆弱。法務部保護司科長彭洪麗指出,目前毒品防制是以「個人」為單位,並由衛生單位負責,政府雖已發現毒品使用不單是個人問題,還涉及家庭或是社經等問題,並將毒品防制納入社安網的一環,但社福系統的架構與毒品防制的架構截然不同,是以「家庭」為服務單位。陳亮妤表示,在政策上應該「先看到人」,而非依照單位職掌切割,社福單位輔導的脆弱家庭孩子可能有衛政單位應處理的精神疾病,教育單位負責同儕相處問題,社安網最重要的觀念是轉銜,串連醫療、司法、校園、民間團體等系統幫助藥癮青少年,所以各單位的合作更加重要。彭洪麗說,為確保後續服務精準度,個案在接受毒防中心服務前,必須至現場接受評估,但各縣市僅設有一家毒防中心,對民眾而言近便性不足,經行政院跨部會討論後,決議由衛福部在目前6個藥癮示範中心、140處毒品相關醫療處遇機構,增設個案報導據點,提升服務可近性,再由毒防中心加強與前述單位聯繫,取得評估資料、統一開案。毒品不只是醫療問題,其實也與社福息息相關,高風險家庭下的孩子更容易接觸毒品。(圖/報系資料照)防制毒品深入社區相當重要,40歲的阿文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在國中時期因同儕的關係,好奇之下誤觸毒品,國中畢業未繼續升學,加入幫派,透過非法管道賺快錢,曾經為了妻小金盆洗手,但鮮少從事正當工作的他,早已與社會脫節,只能接些臨時性的工作,加上十年前婚姻失敗,喪志的阿文因此罹患了憂鬱症,再次接觸毒品,複雜的交友圈,使阿文再次跌進毒品的深淵裡。後來阿文接受南投毒防中心的輔導,毒防中心個管員鼓勵阿文進入治療性社區戒癮,並定時到醫院接受藥物及心理治療,成功戒癮 重新回歸社會。南投毒防中心表示,剛開始接觸阿文時他的思緒混亂、自我價值感低落,無穩定工作又被許多生活瑣事困擾,導致無法穩定接受治療,與家人間的關係時常產生衝突。後來在毒防中心耐心陪伴下,慢慢解決阿文生活中的困難,並提供家庭支持服務,協助修復與家人之間的關係,漸漸地阿文願意敞開自己的心,分享他的生活,也為了不讓家人擔心,主動提出想至治療性社區戒癮居住,學習一技之長,最後終於戒癮成功。精神科醫師楊聰財認為想讓青少年遠離毒品,強化家庭關係是其中的重要關鍵,除了保有良好的親子溝通管道之外,也可提醒孩子毒品危害的後果,以及同儕相處時,不必迎合而失去自已的原則與判斷力,同時也要多關心孩子交友狀況,才能避免孩子不慎染毒。
林靖恩遭直擊淪落公園廝混街友 命理師曝她「惡業纏身」
音樂人李坤城與林靖恩的「爺孫戀」曾引發轟動,男方去年4月癌逝後,林靖恩就因多次脫序行為登上新聞版面,21日更被拍到疑似與多名男街友飲酒廝混,令外界相當憂心她的處境。對此,命理師沈嶸通靈調閱林靖恩的腦波,發現林靖恩雖然有努力想要變好,但因「惡業纏身」,導致目前的靈魂能量產生了行為不當與反社會傾向。自從李坤城癌逝後,林靖恩先是與李坤城兒子傳出遺產糾紛,接著有飯店業者爆料李靖恩因嚴重破壞房間成為旅館業黑名單。消失半年後,林靖恩在本月初因「偷吃他人外送」登上媒體版面,21日又有人公布影片,顯示林靖恩在公園與一群看似街友的阿伯廝混,穿著打扮與月初偷吃外賣時一模一樣,疑似在外流浪。影片中可見,林靖恩與一群阿伯坐在公園,一名老人給她一根菸,而林抽了一口還給對方,之後,眾人開始分酒喝,一名打赤膊的阿伯被同伴調侃「你就是肖想她(指林靖恩)而已啦!」阿伯反駁「我還怕被她騎咧!」並轉頭要求林靖恩「晚上睡在我旁邊的時候,你不可以越線喔!」命理師沈嶸今年1月時就曾通靈過林靖恩的狀態,當時指出林靖恩精神狀況還好,認為外人根本不了解她、對她有許多誤解,正處於「自刑」的狀態,呈現自暴自棄的現象,她的內心其實很希望原生家庭能夠給她一些幫助,也希望能和家人關係重修舊好。時隔半年,沈嶸再度通靈調閱林靖恩的腦波,發現林靖恩雖然有努力想要讓自己變好、試圖振作,但是因惡業纏身,導致心有餘而力不足。沈嶸指出,林靖恩是「孤苦無依」的命格,且她的靈魂體有「行為失常」、「懶散」等業力,再加上她與李坤城交往而導致眾叛親離家人不諒解,使得她目前的靈魂能量產生了行為不當與反社會傾向,既不想回歸社會,也不願融入社會,並且伴隨著「無力振作」與「自暴自棄」的惡業,種種能量綜合在一起而產生目前大家所看到的各種脫序行為,這些都跟她此生所要歷的情劫有關。沈嶸曾通靈林靖恩與李坤城兩人的緣分在2013年交往時就是「糾纏緣」,直到李坤城2023年離世時已轉為「刑剋」關係,這份感情對雙方都已經造成實質傷害力,因此沈嶸表示林靖恩目前正在她的劫難中,她目前所歷的正是「情劫」,會有這樣的劫難是因為林靖恩選擇跟李坤城交往而與家人決裂,至此之後她的劫難就開始了。沈嶸指出她的劫難是「感情無靠先樂後苦」,也就是說,她雖然有受到李坤城的寵愛和照顧,但是在李坤城走之後也必須去承擔她的選擇所產生的苦果。有些網友會說她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或是覺得她很可憐,但是大家沒有看到的是背後的因果關係,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林靖恩也是如此,她在當時所做的愛上李坤城的決定,與現在她所承受的果報,就知道她的選擇是對還是錯。
連17年舉辦!逾500人響應捐髮助癌友 他一家三口已捐12次
立委萬美玲連續17年舉辦「義捐秀髮 美麗重生」活動,今有逾500人響應捐髮。信義國小5年級的李宇馨,幼稚園時不捨母親罹癌掉光頭髮而要「借髮」給媽媽,今和母親一同捐出6年長髮。信義國小5年級的李宇馨,幼稚園時不捨母親罹癌掉光頭髮而要「借髮」給媽媽,今和母親一同捐出6年長髮,父親、哥哥也一同見證。會稽國小的蔡昕紘和父親蔡佾臻和父親一同捐髮,一家三口已捐髮12次。立委萬美玲和桃園市兒童少年保護協會連續17年舉辦「義捐秀髮 美麗重生」活動,今有逾500人響應捐髮,包括7名男性,其中一對父子檔已累計捐9次,另外信義國小5年級的李宇馨,幼稚園時不捨母親罹癌掉光頭髮而要「借髮」給媽媽,也和母親分別捐出6年和5年的長秀髮。立法委員暨桃園市家長會長協會理事長萬美玲表示,義捐秀髮已經邁入第17年,今日約有320位捐髮者至現場響應,另有近200位捐髮者已自行完成剪髮祭悼服務處義捐,她提到,捐髮者不分性別、年齡,甚至已多次響應,令人十分感動。今有30組家人一同報名,包括17組母女檔、11組姊妹、1組姊弟,更有7名男性,其中1對父子檔是來自會稽國小的蔡昕紘,自小一開始年年捐髮,至今已第5度響應,笑說同學和老師都知道他是為了做善事而留長髮,都能體諒也會幫忙解釋,不覺得有困擾。父親蔡佾臻則為當兒子楷模,示範小孩也能對社會做有意義的活動,沒想到一捐就是連續4年,不諱言蔡昕紘在外如廁常被誤認是「妹妹」而被提醒走錯男廁,都要解釋為了做公益,爸爸笑說外出會刻意叫「兒子」而非名字避免被當女生。蔡佾臻也提到自己是工地主任,長髮比較不便,大家都很輕便只有他一頭長髮,尤其日前換工作時,會受到老闆異樣眼光,他都要帶著捐髮感謝狀釋疑,笑說父子已捐9次、妻子也捐3次,全家已累計12次。「我要把頭髮借給媽媽!」信義國小5年級的李宇馨,則因2018年還在讀幼稚園時母親黃雅玲罹癌,化療掉光頭髮,她不捨表示要把頭髮借給媽媽,不再動刀剪短,讓媽媽好感動,母親隔年病癒也跟著開始留長髮,今母女一起捐出一頭秀髮,李宇馨長及膝蓋的秀髮由爸爸、媽媽、哥哥各剪下一撮見證,別具意義。來自桃園同德國中及同德國小的蘇家三姊妹蘇榆情、蘇榆涵、蘇渝文,兩位姊姊是第4次捐髮,妹妹則是第3次捐髮。萬美玲說,癌症長年威脅著我們的健康,而若不幸罹癌的病友,在治療及復健的過程相當辛苦,承受著身體上及心理上的折磨,尤其化療中會掉頭髮,對於外貌上的改變,會造成心理上影響,在回歸家庭與社會過程中,若有一頂假髮,將對於建立自信心有相當大的幫助,這17年來大家所捐的頭髮與經費,都由長庚醫院製作成假髮,免費提供給癌症病友,她感謝長庚醫院為癌症病友製作假髮,以及所有協助活動的美髮師、設計師及志工夥伴等,陪伴癌友們在復健路上更加順遂。市長張善政表示,義捐秀髮活動非常感人,要達到捐髮長度的25公分,至少要留1年半以上,很感動有這麼多人響應,他提到去年桃園市有20萬人參加癌症篩檢,1600名確診,人數持續攀升,且治療過程多會經歷化療及掉髮,難免影響其社交信心,感謝所有捐髮者的愛心,捐出平時悉心照顧的秀髮,給予癌友充分支持,讓病友擁有自信回歸社會。林口長庚紀念醫院副院長賴瓊慧表示,感謝萬美玲及桃園市兒童少年保護協會發起此項極具意義的捐髮活動,長庚醫院體系照護全台約1/4的癌症病患,並成立癌症資源中心提供癌友充分資源,包含免費秀髮、頭巾帽及氣切領巾等,協助癌友度過難關,邁向康復之路。衛生局表示,桃園今年截至6月15日共完成22萬6601人次的五大癌症篩檢,包含肺癌、子宮頸癌、乳癌、大腸癌及口腔癌,其中1654人確診,平均每篩檢137位即找出1位癌前病變或癌症個案,呼籲市民朋友主動受檢,透過早期治療避免嚴重個案發生,為自身健康把關。
立院今審打詐四法 劉世芳:連動才能有效
行政院長卓榮泰上任後首重打詐,行政院日前研擬「打詐新四法」,立法院內政委員會5日審查「「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草案」。內政部長劉世芳今日在立法院受訪時表示,打詐四法一起連動,才能有法治基礎,有效壓制詐騙猖獗的狀況。劉世芳表示,打詐四法包含由內政部主管的「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草案」,另外「科技偵查及保障法草案」、「通訊保障及監察法部分條文修正草案」及「洗錢防制法修正草案」,在司法法制委員會分別由法務部、金管會負責。她強調,四個法一起連動,才能有法治基礎,有效壓制詐騙猖獗的狀況。劉世芳指出,面對詐欺犯罪問題,行政院團隊通盤檢視我國現行法規,並蒐研外國法令、策略及網羅各界意見,以強化防詐作為、打擊詐欺集團、保護犯罪被害人為重點,採就源及溯源「雙源齊清」之方向,推動制定「詐欺犯罪危害防制條例」 。針對民團質疑,打詐修法過嚴,不利於更生人回歸社會,對此,劉世芳表示,處理法條的過程中,一定會跟朝野黨團立委互相互動,這些立委所代表的民意也會顯現出來,並在委員會提出最適切的法律,未來黨團協商時,會以行政院整體四個部會的立場跟黨團委員說明。
朱軒洋帶團康頻NG 曾敬驊自認適合當輔導老師
曾敬驊、朱軒洋主持公視實境節目《二呆流浪記之完全大人手冊》,第五站參與更生少年關懷協會所舉辦為期3天的營隊活動,並在其中擔任隊輔的角色。本次營隊活動是藉由體驗教育活動與少年建立良好互動及服務關係,增加少年回歸社會後的適應力,地點更是首次進入到矯正學校「誠正中學」舉辦,不僅志工們很興奮,就連朱軒洋也相當期待直呼:「整個節目行程裡,我最期待的就是這一站!」營隊活動對於他們2人來說都是初體驗,也積極參與行前訓練課程,練習各種破冰團康遊戲,包括比手畫腳、蘿蔔蹲,其中社群平台火紅的抓鴨子遊戲,卻讓朱軒洋頻頻NG,也因此激起他的好勝心,不斷要求再一次為求雪恥。他在過程中也學習到這些遊戲的意義,朱軒洋表示:「好玩的部分在於,因為你知道這些遊戲都是服務給少年們,所以目標很明確。很多遊戲都是結束後會提醒我們說,要讓他們不要有競爭的心態,應該是要跟自己去比。」朱軒洋玩團康遊戲頻NG。(圖/公視提供)曾敬驊也頗有收穫,表示:「我覺得他們這一整套的設計,其實除了讓我們彼此更熟悉之外,也讓他們更了解自己的強項與特質分別是什麼,而且他們的每一個遊戲,其實都有一個想要鼓勵的那種感覺,能給他們更多的力量或自信。」在實際進入到矯正學校與非行少年們接觸後,讓原本相當緊張的曾敬驊大為改觀,曾敬驊表示:「一開始都會擔心他們會不會很難相處,或是會不會情緒很容易爆掉,或是他們會不會對彼此有一些爭執的問題。結果其實都是自己把這些問題想得太嚴重了,就好像把他們想得太難相處,但其實完全沒有。」曾敬驊與非行少年相處後有所改觀。(圖/公視提供)團隊有為營隊活動設計一款學習單,透過文字讓少年與隊輔能更加認識彼此、建立關係,朱軒洋坦言自己對他們每一位少年都很好奇,很想認識他們,但在回覆學習單時卻一直卡關,苦惱不知道該寫什麼;曾敬驊則是回覆得頗有心得,還邊寫邊笑說:「我覺得我好適合當輔導老師,都會給正能量!」
最後一張網1/他們不壞!少年慘況曝光 小六女童撿魚攤冰塊充飢
少年議題近年成為大眾矚目焦點,也因少年犯罪議題叢生,部分民眾對他們抱持偏見,而新北市蘆洲少年福利服務中心被公認為「孩子最後一張網」,社工曾目睹未成年孩子與家人蝸居在斷水斷電的垃圾堆中,還有年僅17歲少年成為街友,甚至許多國小國中的學生必須從洗澡開始教起,蘆洲少年服務中心主任高珮熏盼望社會對這些孩子多點關懷和理解,讓他們能擺脫歧視,重新擁有回歸社會的勇氣。2024年1月中,記者來到蘆洲少年服務中心,因當時正在整修,昔日的歡聲笑語被機器聲給取代,過去溫馨的廚房、拳擊室和各種休閒空間都被各種建築材料擺滿,僅剩滿面的回憶牆述說著少年們在這活動的快樂回憶,此處更是無數孩子重生的起點。據了解,蘆洲少年服務中心成立於2010年,新北市政府社會局委託天主教善牧社會福利基金會辦理新北市蘆洲少年福利服務中心,服務12到18歲的青少年與其家庭,並在據點營造溫馨有趣的氛圍,提供少年們在家和學校之外的活動空間,而蘆少也是「接住孩子的最後一張網」,負責照顧三蘆地區被體制排除在外的孩子們。「面對應該上課卻不在教室的少年,我們的第一句永遠不會是『你為什麼不在學校』。」37歲的高珮熏,擔任社工已是第13個年頭,蘆少社工們時常在上課時間到公園、超商或網咖等青少年聚集處閒晃,更會拿著點心或飲料朝他們靠近,以小零食當作建立關係的渠道,邀請他們加入蘆少的活動。蘆少「畢業生」花花過去有嚴重偷竊癖,在社工高珮熏的陪伴下逐漸彌補內心的不安全感,如今生活已步入正軌。(圖/劉耿豪攝)高珮熏說,剛與少年接觸時,他們往往像刺蝟般充滿戒備,社工們不會教條式的詢問或訓誡,而是循序漸進、溫暖地關心他們,在參與活動的過程中慢慢接近,用長時間的關懷讓他們卸下心防,這才能真正走入少年的內心。而孩子的行為背後往往藏著各式各樣的家庭問題,蘆少社工就曾目睹一名小六女童到市場撿魚攤剩下的冰塊充飢,該名少女的父母俱在,看似家庭健全,實則父親忙於工作,母親則因疾病而無力照顧孩子,女童只能「自己顧自己」,更因有一餐沒一餐,身體瘦弱的宛如小一孩童,「你有辦法想像嗎,我們的少年都要從洗澡開始教。」高珮熏說,社工發現該少女後無比心疼,更驚覺她因家庭疏於照顧,竟連基本的沐浴整理都不擅長,透過一點一滴地陪伴後才讓她的生活步入正軌,如今該名少女即將成年,在社工長達5年的陪伴後逐漸穩定,開始有自理能力並學會安排自己的未來,這才結案讓她面對自己的新人生。蘆少主任高珮熏當社工13年,照顧過數百位少年,陪伴他們找回新生。(圖/劉耿豪攝)此外,高珮熏也經歷過許多讓她心痛的個案,她提到,曾有名少年從感化教育「畢業」後被轉介到蘆少,而他長年遭家人冷言冷語,不斷被罵「廢物」、「撿角」或「怎麼不去死」,日復一日的情緒暴力則讓他精神崩潰,甚至出現尋短的念頭。「他說社工是唯一會為他的死而掉淚的人,所以想來『死給我們看!』」高珮熏說,蘆少社工從該名個案未成年陪伴到他成年,而他某日突然拿槍到據點,在沙發上像個孩子般大哭大鬧、揚言尋短,暴烈高張的情緒,在社工不斷安撫下才漸漸平息,他事後被依法送辦,如今則已重回社會,並擔任人力派遣自食其力。高珮熏提到,大眾時常會將行為偏差的少年定義成「壞孩子」,卻忽略他們被害的家庭問題,往往是因無人教導或沒人關心才會長成「不被社會喜歡的樣子」,但有些孩子想要改變,而改變往往需要時間,期盼大眾能多給他們一些關懷和包容,讓他們能擺脫歧視,重新擁有回歸社會的勇氣。
最後一張網2/從竊物少女到美容店長 她不敢想沒遇見社工人生有多慘
由天主教善牧社會福利基金會辦理的新北市蘆洲少年福利服務中心,是當地「少年的最後一張網」角色,負責照顧三蘆地區被社工和學校體制排斥的孩子,許多青少年在此得到新生,26歲的花花(化名)就是這裡的「畢業生」,她曾輾轉於多個寄宿家庭,年少時更因心中的龐大不安全感而開始四處偷竊,所幸在社工高珮熏的陪伴下逐漸走回正軌,花花則期盼用自己的故事帶給其他迷途中的孩子力量。花花回憶,國中時期在朋友的介紹下認識蘆洲少年福利服務中心,蘆少在據點內營造溫馨氛圍,有廚房提供晚餐外,還有K歌室、電競房和拳擊間等各種休閒空間,每天晚上都有許多10多歲的孩子在此玩得不亦樂乎,她起初是抱著「來玩」的心情加入,在社工日復一日的陪伴中感受到動人的溫暖。花花提到,父親長期家暴和酗酒,母親在她出生沒多久後便不堪暴行離家,她與哥哥只能輾轉於多個寄宿家庭中,但哥哥有一天也突然消失,她自覺舉目無親,只能透過不斷的偷竊以慰藉心中的安全感。「什麼都偷,我覺得我應該有卻沒有的都偷。」花花回憶,寄養家庭雖有提供物質支持,但她始終認為「這是寄媽給的」,抱持「隨時都會被收回」的不確定性,因而會偷拿同學或朋友的各種物件,小自髮圈文具,大到化妝品或衣物,也因此備受師長和其他社工的冷眼,直到遇見高珮熏才讓她重新學會信任。「會開始相信珮珮(高珮熏),是因為我發現不論自己怎麼說謊,她都會相信。」花花說,她自幼遠離父母,自認「連爸媽都不愛,有誰會愛我」,但她發現高珮熏會相信她的一切說法,投注大量時間傾聽她說的每一句話並銘記在心。蘆少經常帶著少年們出遊,鼓勵他們從事正當休閒活動,在日復一日的陪伴中讓少年感受到溫暖。(圖/翻攝蘆少臉書)花花提到,高珮熏願意陪她逛街、散步和唱歌,而她當時因無人教導而不擅長清洗內衣褲,高珮熏發現後還會手把手的教導她清潔,她逐漸發現高珮熏似乎是位「不一樣的大人」,當不安全感逐漸消散後,偷竊和說謊的行為也就慢慢改善。而花花國中畢業後選擇進入技職體系,開始學習美容美髮,並在理髮店打工擔任學徒,但寄養家庭的孩子到了18歲,就得離家並自食其力,她在高中時就被生活壓力壓得喘不過氣,甚至在未成年前就到八大行業上班,高珮熏發現後及時通報,這才讓她遠離複雜環境。想到自己不斷偷竊和說謊的少女時代,花花忍不住紅了眼眶,更感謝高珮熏以溫暖與陪伴給她力量。(圖/劉耿豪攝)「如果沒有遇見珮珮,我的人生應該會滿慘的。」花花哽咽表示,她畢業後不斷工作,目前憑藉積蓄開創一間屬於自己的美容護理店,憑藉專業服務和細緻手法深得客人喜愛,如今生活逐漸穩定,她與高珮熏及蘆少社工也保持密切聯絡,並積極參與蘆少的活動,期望用自己故事給迷途中的孩子力量。高珮熏提到,大眾時常會將行為偏差的少年定義成「壞孩子」,卻會忽略他們背後的家庭問題,往往是因無人教導或沒人關心才會長成「不被社會喜歡的樣子」,但有些孩子想要改變,而改變往往需要時間,期盼大眾能多給他們一些關懷和包容,讓他們能擺脫歧視,重新擁有回歸社會的勇氣。
日修法後首個「少年死刑犯」 殺害單戀女同學雙親再縱火
日本政府先前修改成年法令,將18歲及19歲青少年列為「特定未成年人」,使其在享有投票權同時須為自身行為負責。而一名在19歲殺害暗戀女同學雙親的男子,近日成為新法實施以來,首位遭判死刑的前特定未成年人。據《NHK》報導,被告遠藤裕喜在2021年10月12日凌晨3點半,持柴刀及水果刀潛入甲府市公司男性職員家中,殺害1樓房間內的55歲男職員及其50歲妻子、砍傷2人14歲次女後,再以打火機點燃油縱火。事件造成職員夫妻死亡、2名女兒從2樓逃生時受傷,職員家遭祝融。起初,遠藤裕喜因19歲未成年身分,外界無法得知其姓名、身分與外貌,即使被判刑也是以矯正後回歸社會為主。不過,在新法於2022年4月1日實施後,他追求17歲女同學不成,憤而殺害對方雙親、傷害妹妹及縱火燒屋的內情,終於被攤在陽光下並震撼日本社會。甲府地方法院今(18日)召開陪審團審判,65席旁聽席也因為此案,湧入多達426人抽籤只為盡量瞭解案情。最終法官不採信辯護律師的嫌犯精神衰弱、行為能力明顯下降說法,宣判遠藤裕喜死刑。法官三上純表示,這是一宗源於自私、不合理動機,並有極惡意與強烈殺意以及經過精心策畫的殘酷犯罪,再考量被告康復回歸社會機率很低,犯下重大刑事案件,沒有理由迴避死刑。三上純見遠藤裕喜聽聞判決時2度點頭,要對方「請不要放棄思考」;被告則在法官宣讀完後,面無表情依指示回到座位。辯護律師事後表示,將和遠藤裕喜討論是否上訴。陪審員則指出,雖然被告的成長經歷讓人同情,但檢方出示的殺人證據也令他痛苦,最終在複雜心情下希望遠藤裕喜「面對犯罪,思考悔恨與遺憾」。
少事法綁手綁腳!老師不敢管 警公權力難介入
將「曝險少年」去除犯罪標籤是司法院的司改重點,但《少年事件處理法》修法後,以行政輔導先行,讓保護代替處罰,卻因此讓公權力難介入,加上教師不敢管,少年輔導恐成空,這樣的司改不只沒有接住曝險少年,更讓國三生冤死,人生停留在應該燦爛的青春中。今年8月25日,司法院長許宗力在司法改革重點成效記者會中,大力推崇司改政策,稱《少事法》的曝險少年行政輔導先行機制,將曝險少年去除犯罪標籤,透過行政、司法的積極緊密協力合作,防止少年涉入詐欺集團或組織幫派,讓曝險少年循序回歸社會。司法院少年及家事廳也舉行記者會,聲稱今年7月正式施行的「曝險少年行政輔導先行制度」,已逐步發揮保護輔導功能。依警政署統計數據,截至9月,各縣市少年輔導委員會共計接獲警察機關移送少年曝險行為事件343件,經評估後開案246件,沒有請求少年法院處理事件。少事法增訂強化少年事件移送前程序新制,將在2024年元旦施行,少家廳指出,新制度就是透過妥速保護少年的正當程序,讓司法警察機關得以報請少年法院對少年核發同行書等強制處分,進行少年觸法事證的初步調查。但是司法院大力宣傳司法改革,稱讚少事法修法的成效,落實兒童權利公約揭示維護兒少最佳利益意旨,為何還會發生國中生在校園遭割頸死亡事件,蔡英文總統7年前聲稱要填補社會安全漏洞、落實青少年安全保障,召開司改國是會議,並由司法院負責相關法案的推動,但在「近親繁殖 」的法界人士主導下,與會學者嘲諷警方舊思維,自行拚裝一套修法版本,將警方退居第二線,要將舊有的管訓思維改為兒少保護精神。但一件令人遺憾的國中生枉死事件,粉碎了宣傳式的司改,少事法修法後,讓行政輔導先行提供曝險少年救援並撕去虞犯標籤,進到少年法庭審理的案件大幅減少,但卻因修法綁手綁腳,警方公權力不敢介入,教師怕觸法受罰,讓校園安全亮起紅燈。
替乾妹出氣割頸砍人國三生 回歸社會被「黑道重用」?網:頂罪用
新北市15歲的楊姓國三生,於25日慘遭郭姓少年持彈簧刀割頸,楊男在歷經2日的搶救後,仍於26日晚間搶救不治,而檢方也決定將郭男的罪名提升至殺人罪,目前他則被送往少年法庭。對此,有網友好奇,很多人都認為兇嫌被放出來後,都會被黑道重用,但他認為黑道應該比較喜歡聰明、懂法律人當幹部堂口。此文一出,網友直指是「專門頂罪用」。原PO於近日在PTT八卦版以「黑道真的會重用殺人國中生?」為題發文指出,他看推文很多人都認為,郭男在回歸社會後會被黑道重用,「但黑道應該比較喜歡聰明、會搞錢、懂法律,知道什麼時候該客氣、什麼時候該狠這樣的人來當幹部堂口吧?」他說像郭男這種情緒衝動,幫人出氣就失控的人,被收進去也是不定時炸彈,他好奇問「黑道真的會重用這種瘋狗?有沒有八卦?」此文一出,便引起熱議,大票網友都認為黑道肯定會重用這種人,「這種的就是衝前線搶地盤的阿」、「絕對會,這種的最好掌控,最好拋棄」、「這種就是留著當衝組的」、「專門頂罪用」、「會,吸收來當打手幹髒活」。新北地方法院於27日指出,警分局25日移送某國中生遭割頸死亡案,經地院少年法庭分案,裁定1人收容、1人責付保護,目前依少年事件處理法規定及少事法精神調查中。新北地院表示,全案目前尚未裁定移送新北地檢署,請各界勿臆測案情與審理結果,給予法官純淨辦案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