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頭巾
」 伊朗 攀岩揭開阿富汗的神秘面紗 塔利班政權下的新世界
2021年8月中旬,緊臨西亞、位在南亞地理區的阿富汗變了天,從似義和團的武裝民兵推翻了前親美的舊政權,成為了阿富汗伊斯蘭猶長國的新主人。歷經了2年多的管理執政,新版白色的可蘭經文國旗,逐漸平靜民眾也一一回歸正常生活,這個一度被國際視為貧窮、戰亂不斷的亞洲國家,不被世界承認的合法政權,卻跌破眼鏡地受到民眾的支持,領導著阿富汗走向平穩和平的2年多,終被遊客看到它的變化,開啓了它處女旅遊市場的商機。2023年的夏天,無意中的接觸,開始了我接觸阿富汗旅遊的計畫,從過去殘破戰爭畫面的印象開始,心中忐忑不安地詢問和尋找各種可能的旅遊管道,終於讓我決定在2023年的9月底與友人前往一探究竟,沒想到這一探訪,卻給我開啓了不同的人生思維!Band-I-Amir National park 班德艾米爾國家公園。(圖/合勝旅遊提供)2023年9月28日踏上了旅程,搭著阿富汗航空從巴基斯坦轉機飛入,首次在機上接觸了阿富汗空勤人員,拿到阿富汗製的輕食飲料,心中是無限地感動,在心裡驚嘆一聲:嘿!阿富汗,我真的來了!從窗外的山景印入眼簾開始,目不轉睛,深怕漏看了這一神秘國土的風光,僅短短1小時的飛程,伴隨著阿富汗高地的景致,抵達首都喀布爾,從出關的徒步入航廈過關,接過官員遞過來的入境填表單,很多遊客不知所措,手忙腳亂地忙著找筆書寫,領到了行李,走出航廈,深深吸了口氣,阿富汗,我真的到了!從出關的開始,在禁區內地行走,直到看到「I love Afghanistan」的字標,知道我即將出禁區與前來接我的阿富汗旅遊業者見面。黃昏時刻的機場一帶,滿滿的人潮,有接機的人、有送機的人,從陌生的打招呼開始,注定相識的緣份就此開始!Sakhi Shrine 薩希聖人祠。(圖/合勝旅遊提供)美麗的晚霞,夜幕降臨,一出機場即看到金光閃爍、似大皇宮殿的大型建築吸睛,怎比巴基斯坦還金碧輝煌,原來是一間間的婚宴大堂,彷彿皇宮似地華麗,一掃阿富汗的窮印象!街上熱鬧的人來人往、各業生龍活虎,一點也沒有窮酸的感覺,香噴噴的燒烤延街迷漫,唯有市區的街道管制,沒有紅綠燈,才讓我又回了神,我真的進來塔利班政權管的阿富汗國度,處處有安檢哨站,管理著市區治安。乾淨的街道人潮擁現,有包頭巾的塔利班官員、普通的老百姓、穿梭在車陣中的小小乞丐,也有覆著面紗的阿富汗婦女行走其間,好不熱鬧,阿富汗的民眾生活情景,也與我們無異。雖是伊斯蘭教信仰的民風,但友善的人們,直視視看著像外國人的我們,露出靦腆的笑容,感受到這地方的純樸。在街上可看到女性攤販推著攤車。(圖/合勝旅遊提供)阿富汗座落在亞洲的心臟地帶,自古是絲路貿易的必經之道,西方君主亞歷山大大帝東征經過之地,也曾是古代法顯、玄奘僧人來此取經的佛教重鎮,蒙兀兒帝國的初期發跡地等等,多元的歷史文明出入,獨特的半沙漠綠洲環境,結合中亞、波斯、伊斯蘭教,成就阿富汗混血文化的背景,至今仍歷歷在目。旅遊過程中巧遇許學校舉辦校外教學,兒童們看到相機主動揮手致意。(圖/合勝旅遊提供)從18世紀起,印度次半島上的伊斯蘭回教政權,蒙兀兒帝國的消逝,迎合進來了西方歐洲英國人的政權管理,加上鄰國中國、俄羅斯的勢力爭霸,從此踏上不平靜的不歸路,與戰爭劃上了等號,時有所聞的恐攻事件,登上國際的媒體,成了遊客避恐不及的禁區。巴米揚大佛。(圖/合勝旅遊提供)隨著2021年政黨的轉變,阿富汗人走進自己的執政,用伊斯蘭教義執政管理,所謂的神學士政權,由於不被國際承認其合法政權,在外人的眼中開了倒車,民風不再開放,種種新規管制,也正因為如此,阿富汗成了一個另類國家,加速了各界遊客對它的好奇,曾經以為的不友善、不開放,卻在申請簽證時感受到它熱情的歡迎,簽證官友善地希望各界有技能人士的蒞臨與投資,幫忙阿富汗成長起來,不再是戰火下的孤兒。塔利班政權兩年半以來,第一團最大的觀光團體,竟是來自台灣市場。(圖/合勝旅遊提供)舉世聞名的巴米揚大佛,是阿富汗的代名詞,雖是伊斯蘭國家,也掩蓋不了曾是佛教重鎮,世上最大的立佛,不在中國,而是在南亞地區的阿富汗境內,因宗教理念的相異,排斥偶像的膜拜,不少當地佛教遺址被破壞,仍不影響遊客前來的心情,佛在我心中,一直都在。從高處遠眺市區。(圖/合勝旅遊提供)四平八穩的高速公路,美景相伴,甜美的水果,前往各地的名勝古蹟參觀,阿富汗超出我的想像,更像是一古典美人正等待著遊客去發掘。又誰曾想到,境內的長途巴士車,竟是嶄新的歐洲進口車,比我們台灣的國光號還新,上車脫鞋、下車穿鞋,舒適而乾淨!有先進也有落後,但相信未來的時間內,只要政權持續穩定,阿富汗的真實面目,會吸引更多的遊客前來,成為遊客想見的國度!小孩手提火爐幫人家驅邪用熏香要點小費,這是受拜火教的影響。(圖/合勝旅遊提供)路邊擦鞋小販。(圖/合勝旅遊提供)飯店的武裝警衛。(圖/合勝旅遊提供)
不滿洗澡洗太久!被室友拿「大便」塗滿全身 判賠10萬元
室友真的要慎選!黃姓女子三年前在台北承租雅房時,因為洗澡太久,導致劉姓女子不滿,氣得她在浴室門前大聲辱罵,還不斷用力拍打浴室門,在黃女開門時,劉女甚至直接拿起糞便往她身上抹,導致黃女全身上下包括浴巾、睡衣等物品全部沾到糞便。黃女表示,自從「大便」事件過後,劉女就不斷破壞她的物品、用力甩門製造噪音、對她言語威脅,甚至張貼禁止她使用公共區域的公告,讓她心生畏懼,經常擔心會再次被劉女攻擊,甚至還因而罹患慢性創傷壓力症候群。對此,黃女要求劉女應賠償共計79萬7500元的賠償金,其中包括毀損物品4萬3645元、醫療費用3485元、新資損失27萬願、購屋違約金22萬元、租約違約金2萬3333元、購買防身物品1080元、精神慰撫金23萬5957元。劉女辯稱,自己並未對黃女做出這些行為,也未曾侵害黃女的任何權利,而且主張黃女並沒有辦法證明她有那些損毀物品的所有權,也無法證明他們之間有發生拉扯、衝突。另外,劉女表示,事發後她就已經搬離,黃女不應該對她請求購屋解約違約金、租屋違約金以及購買防身物品等賠償費用,並聲稱黃女因為公司以業務縮減為由將其資遣,並給付她資遣費,黃女並未受損害。不過,法官檢視劉女傳給房東訊息中包含「…這次是用大便抹她身上而已喔!…」、「…這次抹大便撥糞事件讓她學點教訓終身難忘…」等句子,日前法院依法判處劉女應賠償黃女10萬3804元(浴巾、包頭巾3104元+醫療費用700元+精神慰撫金10萬元),可再上訴。
曾為國家贏得多面金牌 伊朗攀岩冠軍家成廢墟
10月時,伊朗女攀岩手雷卡比代表伊朗參加亞洲錦標賽,當時她沒包頭巾上場比賽一舉,被視為聲援國內反政府示威,因此當雷卡比返回伊朗時,機場聚集了大批民眾為她歡呼。但後來她強調自己是臨時上場,不戴頭巾是意外並非故意。沒想到最近有外媒報導指出,雷卡比在伊朗的住家遭到拆除,畫面中可見,整棟房子嚴重毀損,旁邊的草地上還放著家具。據悉,雷卡比的哥哥達沃德也是一名攀岩運動員,達沃德曾為伊朗拿過10面金牌,但這些金牌也被扔棄在一旁。目前德黑蘭當局以及伊朗官媒都還未對此公開回應。
弟弟家被伊朗政府強拆 攀岩選手比賽沒包頭巾疑遭報復
伊朗一位33歲的攀岩選手雷卡比,在10月的一場韓國攀岩比賽中,她因為沒包頭巾,違反了伊朗的強制穿著規定,儘管事後發文道歉,卻激起了伊朗民眾的抗議活動。近日在網路上卻流傳一段影片,雷卡比弟弟的別墅疑似被「強制」拆除,反政府活動人士表示,這是對雷卡比的報復行為,而半官方媒體塔斯尼姆通訊社證實,房屋被拆除是因為沒有建築許可證。
弟弟家被伊朗政府強拆 攀岩選手比賽沒包頭巾疑遭報復
伊朗一位33歲的攀岩選手雷卡比,在10月的一場韓國攀岩比賽中,她因為沒包頭巾,違反了伊朗的強制穿著規定,儘管事後發文道歉,卻激起了伊朗民眾的抗議活動。近日在網路上卻流傳一段影片,雷卡比弟弟的別墅疑似被「強制」拆除。推特流傳雷卡比弟弟的家被拆除的影片,地上疑似還有她的獎牌。(圖/翻攝Parham Ghobadi推特)據《BBC》報導,雷卡比回國後,一大群民眾前往接機,稱她是女英雄,而她在機場也沒有包頭巾,只戴黑色棒球帽遮住頭髮,隔天,她穿著同樣的衣服會見了伊朗體育部長。有人懷疑她沒有回家;更有消息人士稱,雷卡比被關在伊朗國家奧林匹克委員大樓的房間裡,有便衣特工看守著,直到她跟體育部長見面。雷卡比在回國前一天曾在IG發文說,她讓每個人擔心,她為此感到抱歉,她沒包頭巾是因為臨時被叫上場,而她的頭巾不小心掉了。消息人士稱,如果她不發聲明,家人的財產就會被沒收。如今,有報導稱,雷卡比弟弟埃爾納茲(Elnaz Rekabi)家已被政府拆除,埃爾納茲也是一名運動員。從推特上流傳的影片中可見,埃爾納茲看著變成廢墟的房子,難掩悲傷之情,甚至因此哭了。反政府活動人士表示,這是對雷卡比的報復行為。儘管影片的拍攝時間待釐清,半官方媒體塔斯尼姆通訊社證實,房屋已被拆除,但這是因為雷卡比一家人沒有建築許可證。據了解,伊朗婦女在外必須要用頭巾遮住頭髮,還要穿寬鬆的衣服遮住手和腿,而伊朗女動員在出國比賽時也要遵守規定。此外,伊朗一名22歲女性阿米尼(Mahsa Amini)因為包頭巾的方式違規,在拘留期間疑似被道德警察打死,引發伊朗民眾的抗議潮,而伊朗檢察總長說,已解散道德警察。但國營電視台卻否認此說法。
未戴頭巾比賽回國受熱烈歡迎 伊朗攀岩女將發文道歉
伊朗攀岩好手雷卡比代表國家前往韓國首爾參加亞洲錦標賽,轉播畫面顯示,她以未包頭巾的裝扮進行比賽,外界普遍認為她是藉此力挺「阿米尼之死」引發的抗議潮,日前雷卡比回國時,受到許多支持者的熱烈歡迎,群眾用力鼓掌,高喊「雷卡比是英雄」,現場也有部分女性未戴頭巾。事後雷卡比在IG發文道歉,稱自己的頭巾當時是意外掉落,維權人士擔心,她遭伊朗當局施壓,因而被迫發表上述言論。
伊朗女子比賽不戴頭巾 發文澄清遭疑「強迫自白」
伊朗女子競技攀岩手雷卡比,日前代表伊朗參加亞洲錦標賽,值得注意的是雷卡比在比賽時沒有包頭巾,此舉引發熱議,外界認為她是為了力挺艾米尼之死引發的「頭巾革命」,雷卡比友人很擔心想聯繫她,沒想到竟一度傳出雷卡比失蹤,所幸雷卡比後來在社群發文,表示自己正在返回伊朗的途中,同時她表示並非故意不包頭巾,「我是被臨時叫去上場的。」但外媒發現雷卡比發的文,與民眾被強迫悔過的聲明一樣,對此國際競技攀岩總會表示,會密切關注雷卡比後續的情況,強調運動員安全至關重要,並支持運動員享有言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