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度傷害
」大牙收警告私訊「黑人找網軍」 下秒遭簡體字洗版…網一看笑了
女星大牙(周宜霈)指控「黑人」陳建州11年前對她性騷擾,但陳建州透過律師發聲明否認,更求償1000萬,但她自認陳述均為事實、問心無愧,更放話「法院見」。沒想到,她近日收到網友提醒,告知陳建州找網軍,結果底下馬上湧入一堆攻擊留言,再度掀起一翻熱議。大牙今(3日)在臉書公開對話截圖,一名女網友私訊,首先表明很支持她的勇氣,接著透露自己從事廣告行銷的工作,聽說陳建州在找公關公司和網路口碑公司,提醒她小心之後會有網軍攻擊,並希望她能順利度過一切。對此,她感謝對方提醒,並坦言並不意外,「既然我敢出面陳述事實經歷,必定堅持勇敢面對這一切,謝謝那些在後面撐著我的你們,我會加油」。網友私訊提醒大牙。(圖/翻攝自宜霈vs大牙臉書)沒想到,該篇貼文底下不久立刻出現許多網友攻擊,值得注意的是,留言帳號疑似都是越南人,而且都是簡體字,內容幾乎千篇一律,包括「又再炒熱度了嗎?無聊!」、「不要亂汙衊我黑哥!請拿出實證」,讓大批網友都哭笑不得,狠酸:「好歹也簡轉繁吧…都要買網軍了還摳成這樣」、「這些網軍只會這樣?笑死」、「他們是把我們這些正常人當白X嗎…怎麼覺得正常人會看不出來,這是不正常的攻擊和操作」。大批網軍留言攻擊。(圖/翻攝自宜霈vs大牙臉書)另外,許多名人也紛紛留言聲援,李怡貞律師緩頰:「不過就跟力宏敢用的手法一樣啊,不怕」,潔哥(李秉潔)直言:「果然是力宏敢的好哥們,手法一樣得替」,小嫻(黃瑜嫻)鼓勵:「撐住大牙,紮紮實實的撐」。許多名人紛紛聲援。(圖/翻攝自宜霈vs大牙臉書)好友黃云歆指出,網軍真的馬上就開始了,雖然手法滿拙劣的,但是不知道之後會怎樣進化,「這種網軍在大家眼中,也許是不痛癢的攻擊,但對於站出來當箭靶的受害者來說,無疑是精神上的凌遲,是二度、三度傷害」,喊話要大家一起撐住大牙。黃云歆表示,完全可以想像大牙當時在陳建州旗下那幾年,壓力有多大,「那些冷凍,背負忘恩負義的罪名等,還有會跳出來掀人家情史,拿雞毛當令箭的經紀人…」,好在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希望她要穩住。《CTWANT》提醒您:若自身或旁人遭受身體精神虐待、性騷擾、性侵害,請打110報案再打113找社工。
國民黨稱陳雪生議事攻防難免碰觸 范雲:三度傷害、噁心
國民黨籍立委陳雪生性騷擾立委范雲,日前遭法院判賠8萬元,但國民黨內認定陳雪生只需要上性平課程,不撤銷立委提名。國民黨總統參選人侯友宜今(22)日對此受訪表示,要用最高的道德標準來檢驗;范雲則說,國民黨三度傷害被害人,不能被人民信任,痛批國民黨及該黨立院黨團總召曾銘宗「噁心」。「國民黨、曾銘宗,停止三度傷害受害人!」范雲表示,她已多次說明,陳雲生對她性當時,並不是在議場攻防時,當時沒有推擠,他們是「靜態」的站在那裡,但國民黨繼續提名性騷擾犯,理由竟然是「本案係發生於立法院,朝野在議事激烈攻防時肢體碰觸實難避免」。范雲點名曾銘宗說,法官早已認定,陳雪生是「故意」肢體性騷擾,而且陳雪生沒有「基於風度表達不好意思」,反而說「用肚子不會懷孕」。她痛批說,國民黨、曾銘宗,「你有長眼睛或者長腦袋嗎?去看看法院一審判決書、二審判決書好嗎?」范雲說,如果連一個國會議員站出來,都會被國民黨三度傷害,平民小老百姓,還能期待這個政黨嗎?「持續踐踏性騷擾受害人,就是你國民黨、曾銘宗的水準?噁心!」
妻子抗癌7年病逝…「這件事」讓張斯綱不忍了 痛揭2個月揪心經過
國民黨台北市議員張斯綱的妻子去年癌逝,不料隨著他宣布投入台北市第一選區(士林、北投區)立委選舉,外界卻出現不實謠言將亡妻死因惡意扭曲,讓他深感心痛。對此,張斯綱今(8日)接受廣播節目訪問時怒斥,這不僅是對往生者不尊重,更對家屬造成二度、三度傷害,隨後也在臉書公開亡妻抗癌過程。張斯綱今接受「千秋萬事」廣播專訪時提到,自從他宣布選立委後,就有謠言扭曲亡妻死因,實在非常惡劣,這不僅是對往生者的不尊重,更對在世親人造成二度、三度傷害;他強調,親人離世對每個家庭都是無法磨滅的傷痛,不該被當成八卦或茶餘飯後的話題,更不應該拿去變造、流傳。張斯綱事後也在臉書發文,「今天在淺秋的節目中談到我太太李沛樺的事情。經過7年多與癌症的拚搏,她在去年選舉投票前夕離開了我們。事實上,過去7年多的時間,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控制良好,定期回診、檢查,癌症指數非常非常低,生活如常、工作表現傑出,我們樂觀的認為一定可以戰勝癌症,持續規劃著未來想過的日子。」張斯綱妻子去年癌逝。(圖/翻攝自台北市議員 張斯綱臉書)他接著說,去年9月初,亡妻身體不舒服住院檢查,發現腫瘤遠端移轉到肝臟、脾臟,「接下來的兩個月,基本上都在醫院度過,化療後遺症折磨了身軀,最後終於擋不住,離開我們到了天堂。她生前不喜歡麻煩別人,特別交代我們不要辦公祭,跟最親愛的家人道別即可,也要我們好好過生活,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張斯綱提到,「我們尊重她的意願,在2022年12月初辦了溫暖的家祭儀式,隨後以花葬形式安葬在陽明山。回想過去這段時間,我白天拜票,晚上到榮總陪病,在她就寢前和她聊聊,談到出院時計畫到處走走,總是希望第二天從主治醫生那邊得到可以出院的好消息。可惜,事與願違。我一直不認為她真的離開了我們,只是先出發進行另一段旅程,在終點站等我們會合。」(圖/翻攝自台北市議員 張斯綱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