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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俐瑄整理」記者的文章列表

共發表 8 篇文章
連靜雯從不起眼小角色演到女主角,現在開創斜槓人生,也希望發揮自身影響力,創造善循環。(圖/莊立人攝)

星裡話/連靜雯曾自卑「又胖又不會演」 周幼婷一句話超暖心

連靜雯最近響應公益,當至善基金會的公益大使,支持弱勢原住民婦女經濟自立,當「快樂大掃」掃出新人生。連靜雯回想自己演藝路也是一路受到貴人幫助,像是周幼婷一句話鼓勵她增加信心,讓她惦記至今,她也期待建立善循環,幫助需要的人。為了演戲,連靜雯曾度過一段很辛苦的過程,怕沒錢吃飯,還在片場等著拿多的便當回家。(圖/莊立人攝)還沒紅以前,我也有辛苦的過程,小時候要坐公車去試鏡,後來我爸爸也曾經開拖吊車載我去拍戲。剛開始演戲,角色戲份都不重,有一集沒兩集,一集酬勞才幾千塊,還要給公司抽成,怕沒錢吃飯,我在片場等放完飯看到多的便當,就問工作人員便當可不可以拿,帶幾個回家冰在冷凍庫慢慢吃,出門拍戲也要挖撲滿的錢,湊零錢帶在身上,那些過程我都印象深刻。連靜雯跟周幼婷曾合作《天下第一味》。(圖/翻攝自網路)我這一路上有很多人給我幫助,我跟周幼婷拍《天下第一味》變成不錯的好朋友,我當時還在打拚的過程中,沒自信心,又胖、又還不會演戲,她對我說「信心像肌肉一樣,要鍛鍊。」她的鼓勵讓我知道沒信心沒關係,只要去鍛鍊它,我就能擁有自信。少祺哥也常講「生氣不如爭氣」,演藝圈剛起步時,常常碰到不公平的對待,他那句話讓我更正面思考,我一直記在心裡,對我很有幫助。當年演反派角色,戲份苦,還一直被觀眾罵,在片場大家也會形式上有點距離,讓我情緒更浮躁,有種孤苦無依的感覺,我也感謝身邊的朋友,像是陳霆大哥跟苗可麗,拍得再怎麼辛苦,我們就抱著劇本感謝天公讓我們賺錢。 黃少祺的正面思考,也幫助連靜雯跳脫負面情緒。(圖/報系資料照)現在我珍惜自己有了影響力,也想幫助需要的人,即便公益活動沒有酬勞,我也一口答應,至善基金會的「快樂大掃」,是鼓勵原住民婦女,教她們如何賺錢,讓她們能自食其力,我覺得這觀念很好,每個人可能都會有需要幫助的階段,幫助她們有照顧家庭的能力,這做法很可貴。在與「快樂大掃」接觸過程中,我也被她們的故事感動,像有個媽媽一直跟兒子相依為命,兒子卻在一年前出車禍走了,這位媽媽完全沒辦法接受,但有基金會的陪伴,給她支持鼓勵,用清潔工作讓她把生活填滿,轉移注意力。雖然這件事很遺憾,但至少她有了生活的重心,也能把自己照顧好。連靜雯很感謝這一路上有很多人給她幫助。(圖/莊立人攝)服裝提供:NINA WEN

剛出道時曾經歷兩、三年的低潮,如今黃露瑤讓自己調整到最好的狀態。(圖/本刊攝影組)

星裡話/黃露瑤試鏡碰壁陷憂鬱 感謝黃甄妮鼓勵挺過低潮

入行十年的黃露瑤中間經過低潮,找不到定位、苦等待機會,負面情緒不知不覺堆積,甚至開始否定自己,持續地自責,掉進憂鬱的漩渦,還好身邊的好姊妹黃甄妮給她鼓勵打氣,讓她重拾對自己的信心。「剛出道第二、三年是我最低潮的時候,我那時候一直被說這裡那裡不夠好,聽到很多同期朋友去試鏡廣告,我卻沒有被找去,覺得怎麼連自己公司都不給我機會,讓我很挫敗,或是戲劇確定角色又被臨時換角,也曾經談好唱片公司合作發片,試唱了兩次都要簽約了,卻因為當時經紀人關係就沒有再合作。」黃露瑤跟黃甄妮私下是互相鼓勵的好姊妹。(圖/楠軒工作室)「那段時間碰上很多挫折,我開始也覺得自己不夠好,不夠亮麗,不夠高,找不到自己定位,我把這些外界的質疑當成是自己的標籤,陷入否定自己的情緒裡。低潮的時候,我曾經洗澡到一半,想到這些事情就哭了,已經是在心理生病的邊緣,」「我跟黃甄妮曾經同公司,雖然沒有合作過,但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是認識十年的好姊妹,都會給彼此正能量。在我最低潮的時候,她很常鼓勵我,她說『妳身上有非常迷人的特質,是獨一無二的,不需要迎合他人喜好,妳本身爆炸吸引人,妳要相信會被觀眾喜歡,妳私下的樂觀天真,帶給大家開心的感染力,一定能吸引到觀眾』。」兩人雖然沒合作過,卻有聊不完的話題,還曾一起出國玩。(圖/楠軒工作室)「甄妮常鼓勵我,很認同我,讓我重新建立自信。聽到身邊朋友說,在他們眼裡我是發亮的,那我為什麼又要把自己的光芒遮住了。在這行業裡,沒被選擇到,一定要講出這個原因,但不見得我就是這個樣子,我開始學著不要受那些評價陷進去,不要因為他們為了交代給了原因,而把自己貼上被否定的標籤。」「有甄妮的鼓勵,我也重新把自己心理建設起來,不要在別人的情緒裡玻璃心地活著。開始勉勵自己,努力把狀態整理好,做些療癒自己的事情,像是畫畫、插花、上瑜珈課、爬山,每個人一定有低潮過不去的地方,一定要想辦法讓自己好起來。」黃露瑤感謝有黃甄妮的鼓勵讓她度過低潮。(圖/楠軒工作室)

(圖/東森、映畫傳播提供)

星裡話/自認沒很紅 李李仁只想夠持久

演了20多年,李李仁對演戲仍有無比的熱愛,像是新戲《神之鄉》中吹小喇叭的鏡頭,明明可以藉由指法帶過,他仍要求自己一定要學會,練到嘴巴長滿皰疹也不放棄,職人精神令人敬佩。而前輩陳博正(阿西)的一句話,讓李李仁領悟到當演員不需跟別人比氣盛,而是要比氣長,更期許自己「演到不能演為止」。李李仁跟陳博正曾在《熱海戀歌》同框飆戲,前輩敬業又謙虛的態度,讓李李仁印象深刻。(圖/三立提供)以前阿西哥跟我說:「演戲不跟人家比紅,要跟人家比久。」意思是當一個認真的演員,不要在意誰比較紅,要比誰演得更久。這句話真的很受用,因為紅不紅不能控制,但態度、心境是自己能掌握的,例如演不了小生,但還是有很多空間能發揮,我一直沒很紅,只希望演得比人家久。反派 不是真的壞當演員一定會有瓶頸,會覺得自己「好像不會演了」,一段時間沒拍戲的話,再投入劇組會手足無措;我曾經同時拍兩組戲,有一組的導演很會磨戲,一個鏡頭讓我重來幾十次,磨到我不知該怎麼演了,但另一組又拍得很順利。演員會不斷地被審視,這是很殘忍的,要記得把自己找回來,保持自信心但不自滿。當初「映畫」的郭老闆(郭建宏)提出邀約,要我在《神之鄉》演一個非守舊派的堂主「世介」,雖然我小時候看過很多慶典活動,但從來沒參與過,對宮廟文化不是那麼了解。這個角色最吸引我的地方是,他讓你看不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這個社會沒有人是完全的好人,有時候壞的人,才是真正對你好的。 在《神之鄉》中,王識賢及李李仁都師承陳博正,獨當一面後卻用不同的方式,各自發展宮廟文化。(圖/東森、映畫傳播提供)學習 是演員本職後來我提出建議,把吹嗩吶改成吹小喇叭,讓世介這個角色更創新。拍攝期間我可以吹出〈親密愛人〉,殺青後就荒廢了,雖然拍吹奏鏡頭時沒有現場收音,但為角色學習,是演員該有的自我要求,一定要去學習和付出,展現對工作的誠意和尊重。為了演出《神之鄉》中的吹奏畫面,李李仁認真學習吹小喇叭。(圖/東森、映畫傳播提供)《神之鄉》很多場戲都滿有情感的,我看識賢哥(王識賢)打大陀螺,是用了真心在打,非常辛苦,我看了很不捨;還有一場戲,李玉璽謝謝神明「保佑大溪的人」,我聽了很感動,因為劇中發生很多事,而每個人都期望平安的生活。在疫情期間,希望《神之鄉》能帶來安定人心的力量。《神之鄉》拍出人情味與在地情感,也凝聚了演員們的感情。(圖/東森、映畫傳播提供)

李玉璽在新戲《神之鄉》詮釋返回故鄉、重新串起親情的青年。(圖/東森電視提供)

星裡話/自比冷血動物 李玉璽《神之鄉》哭出成就感

以往多扮演高富帥人物的李玉璽,在新戲《神之鄉》中扛神將、打陀螺,演出相當接地氣。因為原生家庭充滿了愛,加上父母作風開明,養成李玉璽開朗又搞笑的個性,他卻得在劇中詮釋親情不完整的內心糾結,一場哭戲更讓他倍感壓力,但收工後導演莊景燊給出的回饋,是他入行以來最有成就感的一刻。和我以前演過的戲劇相比,《神之鄉》著墨親情比較多,我在劇中飾演「夏志薰」,跟爸爸有比較深的誤會。有一場與爸爸和解的戲,是這個角色最大的轉變,那一場要開心地哭,不是難過地哭,這個情緒對我來說滿複雜的,算是我這齣戲的大魔王。導演莊景燊在拍攝過程給予的鼓勵,讓李玉璽減輕不少壓力。(圖/東森電視提供)關公神助 心更平靜我平常沒什麼眼淚,算是冷血動物吧,上次哭是什麼時候已經想不起來。我看戲不太會哭,感情出問題的時候比較會有眼淚,所以拍那場戲很有壓力,演出前特別去普濟堂拜拜,請關聖帝君保佑我拍攝順利。拍的時候,我一度以為拍完特寫鏡頭,接下來是拍遠景,就放鬆地跟別人聊天,聊著聊著,鏡頭突然架在離我更近的地方,問了攝影師才知道,是要拍我更近的特寫,有點傻眼。李玉璽在劇中,和林暉閔有個還沒達成的兒時約定。(圖/東森電視提供)當下我不確定自己的表現,一直問旁人我有沒有做好,直到收工後,收到導演莊景燊的訊息:「今天辛苦了,看完你的演出,我很感動。」讓我很有成就感,因為第一次收到這樣的回應。後來我有回去感謝關聖帝君,因為能順利完成這場戲,最大的輔助是去拜拜,讓我的心情平靜許多。前輩開示 幫助減壓劇中我和演我爸爸的識賢哥(王識賢)有誤會,戲外我們也保持疏離,會打招呼,但不會多找他講話;拍完和解戲後,才開始一直找他聊天,後來還直接叫他「老爸」。戲裡和王識賢演父子,戲外李玉璽也趁機向前輩學習待人處事。(圖/東森電視提供)識賢哥真的很認真,我們第一次上陀螺課,他的手就受傷,但他沒放棄,在片場也不會坐著休息,是很值得學習的前輩。識賢哥在電影《艋舺》、《角頭》中的角色,看起來很兇,但本人很溫暖,會主動關心我,節日時還會傳訊息問候。殺青後我們仍保持聯絡,之前我接了《鴻門家宴》的主持工作,覺得很緊張,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想找識賢哥聊一聊,他鼓勵我「玩就對了」,讓我安心不少。《神之鄉》完整詮釋桃園大溪的在地文化,李玉璽還畫了神將臉譜。(圖/東森電視提供)

身材火辣的葉華,在新戲《日蝕遊戲》中尺度大開。(圖/葉華提供)

星裡話/陳珮騏挨打不記恨 葉華感恩蔡振南傳心法

葉華在金鐘劇《日蝕遊戲》中飾演男主角藍葦華的情婦,上演大尺度的親熱挑逗,舉手投足都是戲。演多了步調快速的8點檔,讓葉華演出金鐘劇一度無法適應,幸虧有蔡振南(南哥)傾囊相授,陪她一字一句琢磨台詞;她還曾在演出時失手打腫陳珮騏的鼻子,對方痛到飆淚卻無惡言,並在她低潮時給予鼓勵,2位前輩都是葉華看齊的對象。我剛入行就認識南哥,他對晚輩很照顧,相處起來沒有距離,他拍戲常叫我去探班,用意是把我介紹給導演和製作人。我生日的時候,南哥和嫂子會請我吃飯慶祝,我獨自北上打拚,他就像是我的家人,也像我的老師;南哥還跟我分享他的心得:「每部戲都要當成最後一部,這樣才會用心去演,演員不知道下一部戲是什麼時候,不管什麼角色都要演好。」自入行以來,葉華受到蔡振南的諸多照顧。(圖/葉華提供)裸背上陣 害羞不已我拍《日蝕遊戲》的第一天,一直被導演提醒「速度要放慢」,收工後很挫折,就去找南哥聊聊,把台詞念給他聽,他一段一段教我表達情緒,隔天進劇組我就適應了。南哥不認為我只是個八點檔演員,肯學他就肯教,我在戲裡要打高爾夫球,他也抽空帶我去練習。我沒拍過像《日蝕遊戲》這麼真實又挑逗的劇情,當導演下指令要我做出「上下律動的感覺」,還問「可不可以脫掉上衣?」我聽到都傻了,因為我裡面只穿隱形胸罩,只好露背拍。那場戲我律動了二十次,還要發出「運動中」的聲音,對戲的藍葦華知道我很害羞,幫忙帶著我的腰,其實他的臉也漲紅了。第一次演出金鐘劇的葉華,在《日蝕遊戲》裡有挑逗藍葦華的劇情。(圖/民視提供)演出失手 誤傷前輩另一個要特別感謝的朋友是陳珮騏,我拍第一部八點檔《家和萬事興》時,在戲中和她因為搶衣服而爭執,我不小心把衣架甩到她鼻子,她立刻痛到飆淚,鼻梁也腫起來,補妝都遮不住紅腫,現場因此停機了五分鐘。當時我嚇到手心冒冷汗,她卻完全沒有罵我,很敬業地補完妝就說:「把它錄完。」事後我一直向她道歉。葉華曾在拍戲時誤傷陳珮騏,但對方從未放在心上,兩人進而成為閨密。(圖/葉華提供)當時我是新人,但台詞很多,每天從早拍到晚,壓力很大,有次忍不住躲在角落哭,陳珮騏就過來安慰我:「很累吧,撐過了就是妳的。」因為這句話,我撐完了一年半的拍攝期。這個圈子最缺的就是朋友,沒有南哥的陪伴和教導,我的情緒無處發洩,可能《日蝕遊戲》也拍不好;沒有陳珮騏的那句話,《家和萬事興》恐怕就辭演了,真的由衷感謝他們兩位。以往多演出8點檔的葉華,坦言拍金鐘劇的第一天有點不適應。(圖/葉華提供)

(圖/彭子桓攝)

星談心/嚴師傳心訣 宋偉恩四字真言衝出困境

出道5年的宋偉恩,過了一段漫長的苦日子,2018年雖風光入圍金鐘獎,戶頭裡卻只剩29元,連手機都是好友吳念軒送的。直到2019年,他以BL劇《HIStory3:那一天》走紅,接著《俗女養成記》讓更多人看見他的演技,今年還接下人生第一支代言;憑著努力和謙遜,加上時刻提醒自己「愈來愈好」,果真讓他的事業愈見起色。宋偉恩視黃毓棠為入行貴人,對方不但教他表演和待人處事,還把他當乾兒子。(圖/怡佳娛樂提供)我跟我的表演師父黃毓棠會到學校演講,每次聽她演講,都有所收穫,她分享過一句話:「思想影響性格,性格影響行為,行為影響命運。」每個人都像一朵花,會長成什麼樣子,往往是由思想一點一滴形塑出來,而不是突然的。師父的話讓我反思,動念前要多思考一下,減少叛逆的想法。宋偉恩回歸《俗女養成記》第二季,飾演女主角謝盈萱的同志弟弟。(圖/華視提供)事業翻紅 心更靜師父黃毓棠是個嚴師,不笑的時候我會怕,但她會時刻叮嚀我待人處事,並要我記得「初衷跟感念」,尤其這兩年我事業比較順利,她更會提醒我要沉澱下來。有時她也像慈母,我好的時候她會為我開心,我們一起走在路上,她會牽著我,胸部靠著我的手臂,很像我媽會做的事。近年來收入和粉絲都成長不少,宋偉恩仍時刻提醒自己莫忘初心。(圖/彭子桓攝)之前比較低潮的時候,常在鏡頭前哭,她會叮嚀我:「被問『你好不好』,要回答『愈來愈好』,不要讓人知道你是好還是不好。」果然,之後我照著她說的做,就真的愈來愈好了。新戲搭檔 超合拍現階段的壓力,是希望自己有突破性的表演,也希望今年可以拍寫真集,人生是沒有盡頭的。從小家人要求我的成績,考第三名時被我爸臭罵「為什麼沒有第一名?」就會給自己更大的壓力,好勝心很強;但挫折的時候,我媽會跟我說:「蹲得愈低,跳得愈高。」對我很受用。在新戲《愛的奧特萊斯》中,宋偉恩與項婕如有趣味十足的對手戲。(圖/LINE TV提供)在累積作品的階段,我是薄利多銷也不挑戲,當初跟新戲《愛的奧特萊斯》導演安竹間面試時,他很客氣地用PPT檔案秀出他的資料,第一次感覺這麼受到尊重,讓我很意外,因為演員通常是被選擇的。劇中我飾演女主角項婕如的前男友,是個留學回台的ABC,雖然是反派,但很有喜劇效果,像是耍帥的時候突然被踢下體。我覺得項婕如是氣場很合的朋友,不管工作或私底下,都會想多與她相處和聯絡。今年接下人生第一支代言,讓宋偉恩相當感動。(圖/品牌提供)

37歲的黃尚禾事業穩定,和穩交2年的女友也有結婚共識。(圖/彭子桓攝)

星裡話/不當婚姻Hater 黃尚禾穩交2年想成家

黃尚禾入行9年,演員工作步上軌道,還升格成為表演老師,但他坦言人生難免會遇上不如意,幸好媽媽總是給他強大的力量,讓他得以堅持信念。在電視劇《戒指流浪記》中,他和Janet(謝怡芬)飾演一對假面夫妻,現實中他也曾在愛情裡受過傷,但依然擋不住他對婚姻的渴望,與穩交2年的現任女友已達成結婚共識,他有信心會是很好的另一半。即使曾經受過傷,黃尚禾依然相信愛情,出身自幸福家庭的他,感情觀十分正面。(圖/彭子桓攝)準備要去美國紐約的哥倫比亞大學攻讀表演時,我有點沒自信,感覺那個環境會像電影電視裡面那樣,很多高手演員匯集,自己的狀態反而顯得沒有準備好。但我媽說了一句話:「你就上了賊船就要當賊王,去了才會知道自己在哪裡。」黃尚禾低潮時,媽媽總是會適時地為他加油打氣。(圖/黃尚禾提供)吹口琴 解鄉愁雖然我不會主動講自己的心情,但媽媽都會感受到,因為我平常很樂觀,如果有負面情緒,她就會給我鼓勵。那句話給我很多動力,像是回台灣第二年工作銳減,或是現在碰到不順利的時候,只要想起媽媽的話,我就會重新思考、調整自己的方向,讓自己變得更好。我爸媽很傳統,不習慣把愛說出口,直到我出國念書,他們開始會把「想你」掛在嘴邊,我在紐約第一次跟媽媽視訊通話就哭了,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想家。小時候媽媽會吹口琴給我聽,當我在紐約打開行李箱,發現她把口琴放在裡面,還留了張紙條「想家就可以吹」,希望我帶著能量到紐約來打拚。在《戒指流浪記》中,黃尚禾和Janet飾演夫妻,還在餐桌上熱吻。(圖/HBO Asia提供)被劈腿 仍信愛我在《戒指流浪記》中飾演的高思敬,是個不相信婚姻的男人,過去我演同志或角頭的形象鮮明,難得接到這樣的角色,於是找了身邊被愛情深深傷害過、或是婚姻比較沒那麼成功的人,傾聽他們的故事。我發現不相信愛情的人很多,但沒有人是錯的,對愛這麼不信任,是因為怕自己被傷害,所以我希望高思敬不只是婚姻的Hater(反對者),更要講出那些人的心聲。《戒指流浪記》的演員們感情不錯,還辦聚會一起看播出。(圖/黃尚禾提供)在紐約的時候,我去當時的女朋友家,站在玄關她卻不讓我進去,後來就看到一個男生探頭出來,當時我害怕又生氣,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好轉頭就走。記得那天飄著雪,我就走在雪中哭,但我沒有因為這件事影響到感情觀,可能是家庭很幸福的關係,我很想要結婚,和現任女友交往兩年,有討論往這個方向走,我應該會是滿不錯的另一半,我很會照顧人、很愛做菜,也認為喜歡一個人不應該改變自己和對方,而是找到平衡點,互相調整配合。

宥勝當初被製作人王珮華相中,才開啟演員之路。(圖/張祐銘攝)

星裡話/愛家謝絕6部戲 宥勝誓搶金馬 BL也可以

宥勝愛家形象鮮明,在網路上公開一家幸福生活,其實讓他一度迷惘,是否該隱藏私生活,好讓觀眾相信他所演的角色,但製作人王珮華的一句話,讓他決定保有本色。婚後他帶全家入鏡拍攝個人影音頻道《宥勝去哪兒》,家人感情更緊密,也更加圈粉,一步步完成階段目標,最近他推出睽違5年的新作《戒指流浪記》,宣告演員宥勝回來了,更發豪語,下個目標要步上金馬紅毯!談及角色滔滔不絕的宥勝,對表演充滿熱忱,也極力保持家庭平衡。(圖/張祐銘攝)有了老婆和小孩之後,我有段時間其實有點迷惘,是該做我自己,還是不要分享太多私生活?提攜我進戲劇圈的製作人珮華姐(王珮華)給了我一段話,原本以為她會建議我成為戲子,沒想到她說:「可是你就是你啊,你就是跟你的小孩家人連結那麼深,那你就不用怕啊,現在的人就是要看真的東西。」宥勝當初被製作人王珮華相中,才開啟演員之路。(圖/翻攝自網路)回歸之作 角色反差大這段話如果換成其他人講,對我來說沒那麼有說服力,珮華姐這樣講讓我太訝異,因為做戲就是要進入角色內,如果我愛冒險的形象太鮮明,我會擔心演出的角色說服力不夠。因為她給了我這樣的回應,讓我覺得「好,那我可以好好做這件事」,所以才開始跟家人拍影片。宥勝與老婆小嫺(蕾媽)、女兒蕾蕾及兒子剴剴的家庭生活,很受網友關注。(圖/翻攝自宥勝臉書)其實這五年還是有戲劇邀約,可是邀約一直遞減,甚至被剔除在名單外,我沒有太擔憂,因為這是女兒蕾蕾剛出生就決定的事。二○一五年大陸挖角不少台灣演員,有個機會,一簽約就得拍六部戲,雖然一去拍我可能就上天,但孩子就不認識我了,所以我選擇留下來陪孩子。蕾蕾半年後要上小學,我就可以專心演戲,我也很訝異第一部回歸的戲,是這樣的喜劇。我在《戒指流浪記》演的精算師黃奕之,和我的個性差很多,他不鳥別人的感受,社交模式跟我完全不一樣。在《戒指流浪記》中,宥勝坐捷運時搞丟戒指,打亂向林予晞求婚的計畫。(圖/HBO Asia提供)在《戒指流浪記》中,宥勝坐捷運時搞丟戒指,打亂向林予晞求婚的計畫。(圖/HBO Asia提供)入戲太深 靠孩子抽離當進入角色,我就會不理人,導演問大家問題,宥勝會很熱心地回應,但黃奕之不會,所以當時導演就以為「宥勝怎麼了?」拍攝初期我也完全不跟我太太聯絡,還把角色帶回家,變得比較冷、沒人性,直到後期更了解角色就好多了,但碰到小孩,我還是會馬上變回宥勝,他們能量太強了。第一次演喜劇,跟北村豐晴導演經過一兩周的磨合期,了解喜劇的邏輯,確認我就是盡力做出反差感。導演很會掌握氣氛,原本劇本沒有太需要脫的戲,討論的時候他會說「脫啊」、「A一點啊」,我才發現要這樣玩,其中有一場戲,我只穿肉色的內褲就上場。下個階段,我還是要回歸演戲,這是我還能為大家貢獻的吧!看了今年的金馬獎,被電影人的團結感動。我的目標就是金馬紅毯,有戲演我就會很努力,我現在已經可以弄髒、扮醜,演BL劇也可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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